让自己与他硬拼,犯不着哦。此时的他,面色雪白,双手抖擞,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学着有些文人说话:“斯文扫地,斯文扫地。”
争斗的双方,虽然被分割开来。依然象好斗的公鸡一般,昂扬着头在向对方示威。最后在向侃和许鹏程的反复劝说下,总算是答应了先离开现场,日后再作处置。
这事后来还是闹了好几天,双方闹得是互不相让。到最后,还是向侃出面做工作,让过文康在几个常委的见证下,打了个招呼算是了结。这是后事,不再提起。
现场上,好不容易答应离开的鲁光泉,已经走到了排档的出口处,突然又走了回来。他走到龙若海的面前,厉声问道:“你姓龙?”龙若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好随声点了点头。
“你叫龙若海!”对方已经不是在问话,而是在吼叫。龙若海不明白鲁光泉为什么把火气转到了自己的身上,当然还是被动地点了点头。
“哼!你好,你很好!”鲁光泉的声音,好象是从牙齿缝隙中钻出来一般。然后就毫无先兆地朝着龙若海来了个当胸一拳。这一拳,让毫无准备的龙若海,先是一个趔趄,然后连续向后退了好几大步。幸好有叶婵娟一把扶住,才算是站稳了身体。
鲁祥云有点不满地叫喊了起来:“爸爸,你这是在干什么?”
“回去,给我回去!”鲁光泉真的发了火,鲁祥云还是很畏惧的。看到爸爸的额头上青筋直跳,她还是乖乖地跟着出了门。
这件事情的发生,自始到终,从头到尾,都是处于高节奏的运行之中。过少兵的嘴贱,鲁祥云的手快,双方的语言和动作,一直都是让人目不暇接。
从一开始,龙若海就处于很被动的位置。不好相劝,更不好介入打斗,只能站在一旁当上了观众。
这样一来,他在鲁祥云心目中的形象急剧下降。认为他是一个没有血气的男人,是一个软骨头男人。同时,也就对他失去了原先的兴趣。这也就让龙若海少了一些烦恼,算得上是歪打正着。
鲁祥云怒打过少兵的事情发生之后,鲁光淦也迅速查清了事情的原委。他也知道,这事全是自己的侄女惹出来的麻烦。自家的孩子自家痛,他还是在心中怪罪于龙若海。
既然你已经与叶家的姑娘谈对象,为什么还要与我的侄女保持来往。你自己惹麻烦也就罢了,还要害得我不得安宁。更重要的是经此一闹,过文康的一票肯定飞了不谈,对方还会在常委之中帮作做反面工作。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龙若海就被他喊了过去。从进入他的办公室开始,再看到他的脸色,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好日子过。果然不出所料,鲁光淦先是好好地给这个渐渐有点看不透底细的部下,上了一通实实在在的政治课。
到了最后,脸色更加严厉。厉声说道:“你给我好好安心工作,不要再给我惹麻烦。特别是在元旦春节将到的时候,要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节日安全保卫工作上来。不要因为其他的闲杂事情,影响工作。你不要看不清形势,耽误了自己的前途。”
说到最后,他还觉得不够解气。特别强调了一句道:“你要珍惜与叶婵娟的交往,不要再心猿意马,想其他的心事。告诉你,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传到我的耳中,我饶不了你!”
这句话,说得龙若海稀里糊涂,不知道领导话中有什么含意。还有昨天晚上那一拳,更是被打得云里通到雾里,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想不通的事情,干脆就不想。
他自我感觉问心无愧。没有过上多久,就把这事给丢到了脑后,还是让自己的工作、生活恢复了正常。
只不过,从这之后,鲁光淦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换。工作上的事,只认戈乔华说话。偶尔看到龙若海,也没有好脸色给他。对于这种变化,支队里的人都看在眼中。
本来对他这么快的掘起,支队也有不少人是有想法的。这么一来,看到他失势的人,当然也会有人来上个投井下石。对这种状况,曾经经受过一次挫折的龙若海,也只是付之一笑。
自己没有错,何必再去多操什么心思。他还是安步当车地开展工作,每天晚上陪婵娟来上一段花前月下的恋情。偶尔之间,当然也会想到那位到宁北当县长的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