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说不出丝毫证据来,他所凭的就是自己的直觉,道:“要不然,除了王府,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把小女从封闭的房间里劫走?况且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就王府那么大的地方还没找过。如若不是一早就预谋好的,那为什么先前小女要去找王妃私下见面呢?
定是王妃把人藏起来了,大人何不跟我一同去王府找一番?”
县令确定这王员外为了找女儿是失去理智了,遂冷脸道:“要找王员外还是自己去找吧,本官恕不奉陪。王府是什么地方,我一介小小的县令岂能说搜就搜的?况且就算是王秀躲藏在王府里,我等也不能逾越一步!王员外还是另想他法吧。”
王员外急道:“可真要是那样,他们就是强抢民女!”
县令呵斥道:“王员外!这话可是你随便乱说的,你拿出证据来!王爷是何等名声,可是你想污蔑就污蔑的,王爷与王妃恩爱如胶似漆,他抢你的女儿来做什么!我看你是嫁女心切,急着想套一个金龟婿吧!那富户我又不是没见过,又老又丑的,妾室娶了好几房,也就只有你才舍得把好好的一个闺女嫁给那样一个人!”
“你!”王员外气得狠。县令与他面子撕破,本就看不惯他拿女儿求荣华富贵的作风,若王盏月真要是躲在王府里那就好了,他干脆就撤人不找了,带了人就回去,任王员外如何相劝就是不回去。
王员外也只好自行去找,先派人去王府和别庄周围打探消息,发现叶宋常往别庄去转悠,料定心思叶宋是把王盏月藏在别庄内,这日趁着叶宋又去了一次别庄,他狗急跳墙带了人就往别庄去围堵。
叶宋才将将到了别庄正准备进去的时候,王员外便带了人紧随其上
,道:“王妃请留步!”
叶宋一回头看见他来,眉头一挑,饶有兴味道:“哟,王员外,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你不是满姑苏城找你的爱女吗,怎的今日却是有空。”
王员外冷笑一声道:“王妃说得不假,我的确在忙着找小女王盏月,所以才冒昧前来。”
“找王秀找到这里来?”叶宋尾音抬高三分,回头往自家的别庄看了一眼,不咸不淡说道,“王员外莫非是以为王秀在我这别庄里吧?”
王员外拱手揖道:“还请王妃见谅,我已经把小女盏月所有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就只剩下这处地方。想来当初盏月在这里面些时日,我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来一看究竟,说不定会找到些线索。”
“你的意思是,我把她藏起来了?”
王员外道:“不敢不敢,盏月要是真的无处可去了偷偷藏在这别庄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王妃莫要见怪,我这是不肯放过那万分之一的机会啊。”
叶宋勾唇笑了笑,道:“你带人要来闯我的宅子,却让我不要见怪,你是在说笑吗?你确定所有地方都找过了?破庙里、乞丐窝里找过没,我记得当初王秀失踪便是在破庙里找到的。”
王员外神色冷了冷,道:“那些地方我自会派人去找,还请王妃娘娘行个方便,让我可以进内去寻找一番,若是没有,再向王妃赔罪。”
“若是我不允呢”,叶宋往大门口
一站,“你们还想硬闯不成?”
王员外很着急,可是再着急他到底还是不敢硬闯,拒对面就只有叶宋一个人,这擅闯王爷的宅子,可是要入罪坐牢的,他是一个员外也不能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