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洺翼眸中的风暴终于聚集成型,一点点地爆发出来:“为什么跟他去喝咖啡”
秦念歌倏地一愣,脑海里也瞬间想起顾君修在咖啡馆里那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不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吗”
就算是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想起来,秦念歌都觉得心头一阵剧烈的颤抖。
虽然不知道顾君修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可是,她却下意识地觉得,他那些关于什么“试验”的话,是不应该让厉洺翼知道的。
恍惚之间,她已经愣了好几秒。
而这短短的几秒钟,却已经足以让厉洺翼心头的怒火上升好几个档次。
他握住秦念歌肩头的手掌更加用力,犀利的双眸中几乎能喷出火来:“怎么一个原因就这么难想,难道你还要找什么借口”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表情已经凶狠到无可附加:“秦念歌,你不会真的傻到在我眼皮底下去勾搭别人吧”
他鄙夷的话让秦念歌的心头又是一痛,原本期待的心情也瞬间消失无踪。
“我没有”
这种解释听起来如此苍白无力,可是除了这三个字,她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因为母亲,她已经背了那么久那些本不属于她的罪名。
那是她无法逃避的原罪。
她惨白的脸色早已经泄露了她的无辜。
可是此刻,早已经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厉洺翼却只能体会到满心的怒意:“以后,别再让我到你跟他有任何接触”
秦念歌紧紧抓着自己身下的**单,咬着唇轻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因为顾君修是厉洺翼的好朋友,她本来也不会跟他有半点交集,更不可能私下再跟他有什么交情。
可是现在的她还是心痛得快要无法喘息。
她的心痛不是因为无法再跟顾君修有什么来往。
而是厉洺翼这种蛮横的态度。
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一个没有人权的**。
再思及他面对苏知薇时的温柔浅笑,秦念歌的眼角不由得又沁出一滴泪痕。
而她这种泫然欲泣却又极力隐忍的模样,却让厉洺翼蓦地愣住。
心头翻腾的怒火中,似乎也多了一抹别的什么。
厉洺翼眯了下眼,意味不明地着她,粗粝的指腹也粗鲁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痕。
秦念歌浑身一震,抬眸向他。
而下一刻,厉洺翼已经不由分说地低下头,把她盈润的唇瓣嗪在口中。网
不要
刚刚回忆过苏知薇的她,真的无法放任自己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可是厉洺翼哪里肯放过她,点点怒火夹杂着心中无法轻易磨灭的意念。
现在的他,只想让她融化在自己的怀中
浴室里亮着**的粉色灯光,甚至那只法国订制的双人按摩宰里还漂着无数粉色的花瓣。
宰外的小台上,几枚散发着微微熏香的彩色蜡烛也明明灭灭地闪着。
这一切,一就是有人精心准备了许久。
就等着有**来共度良宵。
可是现在,站在这浴室里的,就只有一个满脸怒气的女人。
“秦念歌”
这个女人也就是苏知薇,咬牙切齿地念了一遍秦念歌的名字,长长的指甲已经快要把手心掐烂。
就在刚刚,在车里的她已经把挽留的话说得明明白白。
可是,厉洺翼依旧毫不犹豫地把她放在楼下,就匆匆离去。
以往的她可能还会自我安慰,觉得他只是没什么兴趣。
可是现在,苏知薇却无比清楚,他这么着急回去,就是为了找秦念歌那个表面清纯的狐狸精
“秦念歌,你以为,我会白白让你把洺翼抢走吗”
她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一秦念歌就站在她的眼前,“你那些欲擒故纵的手段,也只能骗骗孝子”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想到厉洺翼着秦念歌时的眼神,苏知薇的心头还是禁不住涌起一阵怒意。
“啊”苏知薇怒吼一声,一把把台子上那几只香薰蜡烛扫进宰里。
那些微弱的火焰甚至来不及挣扎,就已经熄灭在漂着花瓣的水中。
“秦念歌咱们走着瞧”
厉夫人的位子,只能是她的,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把属于她的东西抢走
厉洺翼,不可能放弃她,选择秦念歌的。
永远不会
想到这里,苏知薇脸上的怒容渐渐收起来,唇边逐渐泛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她缓缓走进浴室里那一面落地的大镜子跟前,着镜子里衣着优雅的自己,轻轻地褪下身上的衣裙。
须臾间,她身上就只剩下出门前特意换上的纯**吊带。
可是现在,她的注意力却不在这设计精美的吊带上。
苏知薇伸出纤长的手指,动作轻缓地抚上自己的泄,在她的指端,有着一处蜿蜒的疤痕,像只蜈蚣一般,紧紧地贴在她那白皙的泄上。
“厉洺翼,别忘了,你欠我一条命。”苏知薇的拳头在一起收起来,紧紧攥起,“你这辈子的妻子,都只能是我。”
被厉洺翼折腾了**,第二天,秦念歌竟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在到兰姨可能会有的反应,秦念歌一张脸不由得涨得通红。
匆匆地从**上爬起来,洗漱完出门,可是还没走下楼梯,秦念歌就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兰姨,念歌每天都起这么晚吗不是说洺翼请了老师来给她补习吗”
秦念歌的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握着楼梯的手也忍不佐了紧。
是苏知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