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连推了三下,然后他无力的靠在冷库门上,浑身像散了架一般,脸色苍白如雪。
“咱们.被人陷害了.”
他声音里面充满着绝望。
我和大庆也都靠在冷库门上,强大的疲惫感涌上心头,此时我们身体都已经受到毒气的侵扰许久了,如果不是刚才有那股信念支撑着,我们早倒下了。
如今信心一撤,恐怖感和绝望感涌入,任谁都无法动弹分毫。
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包围了我们,这次比上次数量还要多,声音还要凶残。
“子龙.这种方法,还能不能再试一次”
我呢喃着,脑袋已经极度缺氧,困意袭来,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睡吧,睡吧,睡着了就没事了。
“再.再试一次.能去哪儿这里.已经没有路了.”
子龙明显也快要睡着了。
“去最里面去最里面的墙边我总觉得那面墙可以做点文章。如果咱们能找到推动那面墙的办法,进入到最里面,应该.应该有转机”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咬着牙说的,其实我也不知道那面墙能不能动,我只是单纯的知道,我们绝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们必须动起来
“好.再试一次是可以.可是,那绝对.绝对是.最后一次.”
子龙说着,开始动手脱裤子。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也动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身上符咒的效果正在减弱,如果再耽搁几分钟,我们就要彻底的沦为这些畜生们的腹中物了。
此时我才发现,大庆已经睡着了,赶紧掐了一下大庆,他才缓缓的醒来。
“啊.这是.地府吗.”
这傻小子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我二话不说就开始给他脱裤子,他似乎也明白了,配合我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现在,我们三个全部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
子龙用打火机把裤子点燃,然后猛地朝着前方扔了出去。
这次,我明显感觉那些畜生们的恐惧没有上次高了,心里不禁叹息了一声,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奔跑了,如果我这次赌输了,那我们就会赤条条的被啃光。
一想到那种令人作呕的场面,我就心里发寒。
不行,我三狗绝对不能沦落到那种地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随着子龙的一声口令,我们开始了在这里的第二次裸奔,这次是赤条条的裸奔,一路呼啸着,我们穿过了木屋,穿过了许多忐忑不平的坑,穿过了众多畜生们。
这次奔跑显得格外漫长,因为我们的力气都用得差不多了,脑部,胸部都憋闷异常,所以跑起来呼哧呼哧的,和拉风箱一般。
跑到一半的时候,大庆拽着我的手开始松动,他喘息的力度越来越大,身子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快要撑不住了。
“大.庆,坚持,坚持一会儿.就到了.”
我自己也不行了,但是一直这么鼓舞着自己,我再次狠狠的掐了大庆一下,他精神稍微好了一点。
其实跑到后来,连子龙都非常吃力了,我们的速度开始变慢,一些畜生冲到了我们身上,我们都没有力气去把他们弄下来,就这么一直跑,一直跑.
终于,我们看到那面墙了
见到那面墙后,我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呼哧呼哧呼哧的喘息着,猛地朝着那墙靠了过去。
也就是此时,我体会到累成狗的含义,原来当人累得不要不要的时候,喘息声和狗是一样的。
“三狗,这,这墙.怎么打开”
子龙推了两下墙,然后对我说。
我心说我怎么知道该如何打开,刚才只不过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而已,现在真的跑到了,如何打开墙真的成了一个难事。
不过我清晰的记得上次和小白来这里的时候,听到这里有莉莉的声音,那就说明这里一定有入口
而且,我心里早有计较,如果这里还是不能进的话,我们退而求其次的冲到小木屋里躲避一会儿,也是可以的。
这时,大庆转过身,整个身子贴在墙壁上听了一会儿,说:“哎.这个墙的机关似乎变了.不过还是有打开的可能.”
我和子龙精神一震,对视了一眼,都举起腰带往前站了一步,有冲过来的畜生,我们就用腰带抽打,为大庆争取最后的一点时间。
此时我身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更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没有脏东西,只知道拼命的保护大庆,让大庆安心的研究。
“恩.这样.这样.然后这样.”
大庆嘴里自言自语着,很快,我们就听到了咔嚓一声,身后的那面墙竟然动了
此时,没有任何声音比这个声音更加悦耳,我和子龙转身就钻了进去,等我们进来后,大庆猛地把墙再次关上。
即便是这样,依旧有一些脏东西冲进来,子龙快速把它们解决掉,然后,我们才彻底的瘫软在地上。
里面依旧是漆一片,我躺了一会儿后,刚刚死里逃生的喜悦开始消散。
因为我发现,这里的温度似乎太低了。
我曾经进到过墙壁之后好几次,温度和外面几乎一样。可这次我们一进来就感觉到一股寒气,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没穿衣服的缘故,在这里呆了一会儿后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个原因。
这里就像是一个冰窖,处处透着寒意我们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在这里冻得浑身哆嗦,几乎要扛不住了
“靠了.三哥啊.你说.你带的这个地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