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气喘吁吁的跑到这里,喜娃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就迎来了另外一个噩耗,我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师父猛地冲到那医生近前:“大夫,怎么了我媳妇怎么了”
我抓住他的手臂,让他镇定一点。
“我们也不知道,病人本来已经稳定了,可刚才突然开始大出血.”
那大夫说着,掏出电话,开始打电话。
听他的口吻,那是给一个副院长打的电话,没说了几句,他就把电话挂了。
“我们最强的专家王副院长正在抢救两个昏迷的护士,暂时过不来。我.我.”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医生,表现得极为紧张,说着,自己又打开重症监护室门口,走了进去。
我和师父对视了一眼,他的额头上也全是汗。
仓促间,我抓住师父的手:“先别慌,喜娃在哪儿丢的”
我的手心全是汗,声音干涩,身体觉得很乏。我不停的告诉自己,撑住,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
“就在旁边的椅子上。”
师父指着那个小椅子,我灵机一动,伸手往椅子下面摸去。
果然,我摸到了一张纸条,拽出来,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字:拿老张来换孩子,凌晨5点,鬼宅。
我把纸条递给大庆,大庆眉头皱了起来。
“三哥,这纸条八成是子龙师父给弄来的。他要老张,肯定是对付白衣用的。”
我点点头,把纸条装进兜里,毫不犹豫的往外走去。
大庆和大爷都跟了过来,傻小子犹豫了一下,也跟在我们身后。
师娘的事情我无法帮忙,喜娃的事情我必须亲自解决掉。
上车,直奔我们小区,我看着路上繁华的霓虹灯,第一次期盼着今晚快点过去。
不知为何,我们小区里比平日里安静了许多,我们路过门岗的时候,和门卫打了声招呼,门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没空操心他们的事,满脑袋都是一会儿该如何把老张救出来。
到43楼后,大爷带着傻小子也要进来,被我拦住了。
“里面太危险了,我和大庆去就好了,你们在车里等着,如果凌晨3点我们再不出来,你们再进去。”
我交代完,大爷点点头,拍拍我让我小心点。
傻小子一直沉默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带着大庆坐的小电梯,上电梯后,大庆突然说:“三哥,你有没有觉得,傻小子最近不对劲”
我点头:“我早发现了,已经好几次了,他一次比一次沉默。”
“我在网上看到过这样的情况。”
大庆一边说,一边仔细回忆着:“傻小子本来就精神崩溃了,一定是遇到了更加刺激的场景,但是那种场景他又不敢说出来,就会变成这样。”
受到刺激,又不敢说出来
我俩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俩异口同声的说道:“是大爷”
看来我们两个都觉得大爷有点不对劲。
“三哥,你没注意到吗,只要大爷一离开,咱们准出事”
我点头,上次大爷去厕所了,然后就出现了那个旗袍女的脑袋。后来在网吧,大爷说要回医院接傻小子,结果师娘就出事了。
我俩都沉默了,我和大爷认识得最早,绝不相信他会出问题,可事情明摆着,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电梯降到下面,我和大庆从通风管道里走出来后,快速往深处跑去。
地下没变样,空气比之前好多了,已经闻不到任何血腥味。
看来地下已经很久没有出现那些脏东西了,也不知是死绝了,还是被永久的封死了。
一路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我们拉开墙壁后,进到最深处,老张还在原地躺着。
“老张叔,你还好吗”
再次面对他的时候,我稍微有点愧疚,总从他嘴里打听消息,却从没想过救他出来,甚至没管过他的死活。
他眼睛不停的眨巴着,看来活得很好,生命力真顽强。
我没再多说什么,抱起他的脑袋,大庆抱住他的脚,我俩努足了劲儿的往外抬。
可能是身上多了冰块的缘故,我们根本抬不动,抬了两下就气喘吁吁的。
“靠,三哥,咱俩失算了,你身体现在这样了,我也一直是病秧子,咱俩弄不走他啊。”
此刻,我是如此的希望子龙能够出现在我面前,这种苦力活儿,他一个人就够了。
可惜他没有出现,我俩只好一前一后的往外推着,推了许久之后,才推出最深处的房间。
正推着,大庆突然冲我嘘了一声。
“边别动,你听。”
我认真一听,不远处传开了**声。
那是女人的**声
和大庆对视了一眼,我俩判断好方向,慢慢的朝着右侧走去。
才两步,手电的光芒就照到了一个满身血渍的女人。
那女人趴在地上,头发蓬松着,几乎已是血红色,身上也是有泥有血,手和动物的爪子一样,又又红。
我俩都被吓到了,倒退了两步,她似乎也被我们吓到了,不停的发出呜呜声。
“三哥,那,那是什么妖怪啊.”
大庆躲在我身后,浑身哆嗦着,我也吓得不轻,没回答他,慢慢往前走了两步,手电光再次照到她身上。
“#.呜呜呜.#”
她口齿不清,连叫两声后,大庆突然说:“哥,她是不是叫你名字呢”
我恍然大悟,虽说那声音含糊不清,可认真听来,不是三狗是什么
再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