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居闻言如此,轻轻颔首,拱手道:“那是自然。”
旋即,待得付了最后的钱之后,袂央和宴山居带着阿黑与大黄离开了裁缝店。这日天气极好,不过袂央没有一丝玩耍的心思,同宴山居早早地退了客栈的客房之后,便加紧御剑回了云玑派。
回了青木苑之后,那阿黑焕然一新的打扮引得了张道青以及袂央四位师兄的注意,他们皆是同阿黑欢笑地取闹着,而袂央却变得像个局外人一般,仿佛再也不会笑了。
时光匆匆过去了几日,师父张道青以及几位师兄似乎隐隐发觉了袂央的不对劲,平日里都觉得袂央神色恍惚,好似心中在想着什么事。但是几个男子都不敢直接去问,想来想去都觉得打听人家姑娘家的心事着实有些不妥,因此时日过去了十来日了,他们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直到一日的早晨,袂央如往常那般到静明堂上早课,见师父张道青坐在静明堂中,袂央便欠身一拜,话音淡淡,不起不伏,“师父,徒儿有一事相求。”
这几日难得听见自己的小徒弟开口说话,张道青听袂央这么一说,瞬间便坐直了身子,很是感兴趣地说道:“小央说吧,到底有何事相求?”
袂央敛了敛眉,正色道:“师父,离论剑大会尚有两年时日,这两年时日为了能稳固好修炼的根基,徒儿想找个安静的去处好好闭关。”
“闭关?”张道青脸色微微一变,惊异地看着袂央半晌,扬起双眉,“小央,你要到哪里闭关?”
“紫亦崖。”袂央淡淡地回应着,态度确实坚定无比。
“两年闭关,又在那人烟罕至的紫亦崖,可是寂寥得紧,小央你”张道青担忧地说了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袂央却摇头道:“两年时光一晃而过,修炼之事,又有什么寂寥不寂寥之说?徒儿心意已决,还望师父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