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此时也不知为何,双眼之中竟流出了眼泪,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拼命地帮卫邢做了急救措施,但无奈他已经死了。
而且看脸上和身上鲜血的凝结程度少说也有两三个小时了,这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救活他了,他死了。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听那个已经死去人顾建辉的话,要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还要死在这里,成了别人墓里的陪葬人,就和这成千上万的白骨前辈一样葬生于此。
我将卫邢脖子上戴着的那个发丘中郎将身份的玉佩取了下来戴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将它手里一直紧握着的那把武士刀取了下来。
我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死去的卫邢,我哭了,发自内心的哭了,我从未对着一个男人哭过,但这一次我是真的哭了,哭的很大声。
我看着卫邢的尸体足足十几分钟,心里就像是有一根钉子横在那里一样,异常难受,自己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应该做些什么,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这才转身缓缓地离开这里,向着龙椅处的那条甬道继续走去,身后走廊处的那扇石门依旧未曾开启,而我晕倒时所见到的顾建辉是向着这边走了,换句话说这边肯定有路可以出去,现在的我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