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房间的我看到的是所有人的欢笑,乔伊正和维诺比赛掰手腕,佣兵和行动组的人肆意畅怀,装着小菜的碟子已经垒起了长城,作为知识分子的澜枫也加入到了他们的行列;科曼则在不远处的沙滩上陪着他的儿子堆起了沙堡,我相信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做过;澜山呢?又一次离开了?
走出旅馆,一个懒散而熟悉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懒猪,终于醒了。”
我抬头看去,他和朱莉正安然的坐在屋顶上,有种说不出的和谐,这跟他们之前势同水火的吵闹截然不同,我想我应该祝福他们,虽然我并不同意他这样的称呼,但至少此时我不想反驳:“看到你们这个样子,我真是开心。”
他好像也有些意外,表情微不可查的呆滞了一下,转而露出了沁人的笑容:“酸溜溜的。”
望着碧蓝的海天,我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不久后,我们便踏上了回国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