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副驾驶位上的亚斯,似乎一点也不奇怪陆渊身后的少女。
“嗯。”
随意“嗯”了一声,陆渊无奈转头看向身后的少女,“好了,先把手松开上车吧。”
从刚才开始,本来陆渊就要转身离去,谁知少女忽然伸手抓扯住了他的衣角,怎么也不松手。道理已经讲得很明白了,少女的抓扯住衣角的手坚定不移仍旧不松开。
没办法,陆渊又只好把人给带回来了。
“再次说一声,你现在还有机会选择……跟着我们很危险,你如果下车,就基本安全了。”
可惜,面对陆渊的“劝解”,少女低沉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样。
“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十五分钟了,还要继续耽误下去吗?”
亚斯看了下手表,无所谓于少女的选择。
没得到回应,陆渊心中暗自叹息一声,转身发动小货车,朝着城市外驶去。
……
两边的景色迅速延伸而去,车内的对话却很不一般。
“你是说,你在西伯利亚有隐匿点?”
陆渊颇为意外地看了亚斯一眼。
“当然,97年的时候我在西伯利亚做过一笔‘生意’,后来在05年和13年也因为有事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市呆过段时间,所以在中俄边境我能联系到人,他可以帮助我们通过中俄边境进入西伯利亚。”亚斯回答道。
虽然当初调查到亚斯的“生意”很不简单,可毕竟许多当年的事情是无法调查到的,尤其是上个世纪时期,亚斯最活跃的九十年代,只有一些证据证明了他可能间接性参与了92年年末的苏联大事件。这之后,他活跃于全世界各地,也曾参与过苏联核导弹被贩卖事件,被cia和俄罗斯联邦安全局以及军情六处多次通缉追捕,仍然没有找到他的具体下落。
亚斯是一个极为出色的猎人,而最出色的猎人,也会像狡猾的兔子一样狡兔三窟,这么想来,他在西伯利亚有隐匿点也不奇怪。
“很好,把地点告诉我吧。”
“嗯?”亚斯看向他。
“我需要你另外去办件事,否则的话,我们是不可能对抗桑尼的。”
“什么事?”亚斯来了兴趣。
“桑尼对你的关注度没有我高,你小心一点去一趟韩国转道日本,我要你帮我找到泽越东川,帮我去拿回一样东西。”
“泽越东川,那个日本年轻人?”
亚斯回忆起几个月前那次聚会了,而自从那次聚会后,有几个人就不知所踪,再没见过,现在想来应该是被陆渊有额外安排了。
“对,是他。我会给你联系方式,绝对不要暴露踪迹。”
陆渊沉吟了片刻,续道:“要是泽越东川有什么异常,可以考虑杀掉他,不过那件东西必须到手。”
当初陆渊除了藏匿一部分的“集群自主纳米修复机器人嵌入管”,另外一件工作,更是采取了保密措施,在安排泽越东川做的事情后,更在后来把那件东西悄然运送到了日本九州岛,吩咐泽越东川妥善处理。
而这,就是陆渊的最终后手。
车子还在国道上继续往前开着,再往前六十公里,就将抵达中俄边境线前的最后一个县城,在那里,亚斯将联系上他的人脉,让他们得以通过中俄边境线。
……
……
北京。
幽深寂静的大院内,密集种植的杉树、栾树把外界嘈杂的闹音隔离开来,只有丝丝的热气经过绿化带的过滤,慢慢渗透了进来。
除了站岗持枪的哨兵外,颇大的院子里竟然悄无声息,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但就在大院的地下十米,几百平方的大厅内,人来人往接近有五十多人正在忙碌着。
全世界所有的情报大机构,一般都有对外的名称,然而中国除了名义上的国家安全部之外,一般不会有对外宣称的名字,内部更是喜欢以代号来称呼,以此来迷惑敌人。
而组织三处,这种随意取得名字,许多人连知道的权限都没有,哪怕知道了,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名称感到不解。
韦逸站在大厅的后面,他抱着双手,平静的目光注视着前面几百寸的大屏幕,光看他的神色,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消息了吗?”
不待梁建国彻底贴身过来,韦逸头也不回地开口问道。
“嗯,已经查到这批人的来历了。”
梁建国把平板电脑递过去,韦逸随手接过。
“哦,新加坡的那个李家?”韦逸很是意外。
“对,根据入境信息来看,是李家李光祖的大女儿。”
“李家的人弄了一支车队跑到内蒙古搞什么?”韦逸皱眉。
“呃,这个说起来,也不算多大的秘密。”
说起这个,梁建国也觉得好笑:“当年张学良撤离东三省的时候,那时还没改姓的李家,据说奉张学良命令,带出的黄金白银中的部分,被送到了内蒙古某地掩藏……后来李家在老蒋去台时没跟去,反而去了东南亚。改革开放以后,李家一直也相信这个传言,多次派人到内蒙古寻找传说中被掩藏的部分黄金白银等古董珍品,可惜一直没有找到;上次李家派人来,还是08年奥运会前了,因为地震缘故回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来了。”
梁建国口中的不是什么大秘密,自然是对于组织三处而言,对于李家,想来这个祖宗传下来的秘密一定是必须严加保守的。
“就算那个传说是真的,以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