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也是剑修?”
看到少年沐泽听随着郡秋玉离去,下意识想要跟上去的莫空镜刚刚抬起腿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句冷清的声音。
脚步顿时一顿,因为好奇想要看看纯阳剑掌门这时正在与谁话,所以她顺势停留了片刻转身看去,然而这一转身她完全愣住了,空空如也的剑阁内什么都没有,就连刚才的那一袭青衣也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刚才的声音?她该不会是又撞鬼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现,莫空镜的心中就惶恐的不行,头皮发麻的同时她顿时转身想要快步离去。
“啊!”直面出现的清冷身影令得她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纯阳剑掌门郡序亭此刻正负手而立的站在她面前,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过多的神情,他那副冷漠淡然的表情会让人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
而被那样冷冽的双瞳锁定对视,莫空镜只能无奈的发现一个事实,对方确实是看见她了!而且刚才那句话就是问的她!
被捉了个现行,倍感无奈的她还来不及思索为何她能被人看见,看到对方微微蹙眉却谨慎凝重的样子,她就心知自己这样的行为已经被郡序亭掌门列为了行为不轨。
而且,一般人应该是看不到她的吧?
所以,也难怪郡序亭掌门是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了。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赶快为自己开脱才是。
这样想着,莫空镜便顺势向着郡序亭掌门拱手行了一礼,以表明自己并无恶意。
“久闻郡掌门实力高超眼力过人,晚辈如今真的是见识到了,还望郡掌门千万别多想......至于我为何会来此,着实是一言难尽。”抬起那双清澈的眼眸,莫空镜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表情与语气看起来更加真切诚恳。
能看得到等于什么?
等于能碰得到啊!
能碰得到代表什么?
代表可以打啊!
一刹那间就能想≧≧≧≧,m.≤.明白的莫空镜浅笑着看着面前的郡序亭,甚至已经开始自觉的俯首做。
开玩笑,对方可是纯阳剑掌门,要是真的被认为心怀不轨的话,只需要一招就能秒杀她了好吗!
内心深处荒凉,而明面上莫空镜却不得不笑脸迎人,传言纯阳剑的弟子向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应该不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吧?
“有客自远方来,我纯阳剑应该以礼相待才是,只不过看阁下的样子,应该是有要事在身吧?”看到莫空镜一副急切却又不得不急着撇清的样子,郡序亭一眼便能看透。
被对方一眼看穿,莫空镜不得不感叹,不愧是掌门级别的人物,真的是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看来晚辈的所有想法都逃不过郡掌门的法眼,但还是恳求郡掌门相信晚辈一回,此番前来晚辈只为将同伴救出水深火热之地,还望郡掌门不要深究晚辈窥探之责。”笔直端庄的站立在郡序亭身前拱手作揖,莫空镜言辞真切,话里话外都只剩下恳求之意。
“我观你身怀逍遥宗至宝玲珑珠,然而腰间却悬有佩剑,据我所知,逍遥宗弟子中习剑的弟子向来不多。”双瞳中闪烁着怀疑的光彩,但是郡序亭却还是沉声问了出来。
“呃,晚辈确实不是五大宗门弟子,此番前来也是迫不得已......还望前辈海涵。”不知该要如何解释的莫空镜只得选择如此作答,她神情恳切真诚只愿能得到郡掌门的信任。
至于她怀中的玲珑珠为何会被人探知,用膝盖想也知道啊,面前的纯阳剑掌门大概已经知晓她的全部底细了,也亏得她真的没什么别的心思,否则的话指不定如何。
盯着那双坦荡的眼睛许久,郡序亭终于妥协了,他轻轻了头再未些什么,只是背着双手转身走出了剑阁,凝目注视着那远去的背影,莫空镜终于缓缓送出了一口气。
不管如何,总算是服这位纯阳剑掌门了,虽然有极大的可能性是因为在郡掌门眼里,只有筑基期修为的她根本构不成一丝威胁。
为什么她能感受得到疼痛,为什么旁人能看得到她并且听到她的声音,这些她暂且无处猜想,但总归是有一个方向有迹可循。
“总之,还是先去看看少年沐泽听吧,不知道他和幽冷亭拜入郡掌门座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一边喃喃自语着,莫空镜飞快的踏出了脚步,脚步急促的追随着郡秋玉离去的方向。
云雾缥缈的宏伟建筑再也没能吸引她的目光,似乎是心有预感,她的脚步快捷无声,穿过长长的走廊后终于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看到了两位少年人的身影。
走廊的尽头有着一层水雾呈现,就像是水面上荡漾的波浪,唯一与之不同的是它只不过凭空出现在走廊尽头。
伸出手触摸,就像是碰到了一阵水雾一般冰冰凉凉,透过那层水雾她只能模糊的看到走廊尽头的那片空地上,有两个少年人站立在哪里正在诉着些什么。
“原来......我并不是在观看别人的记忆,而是随着时间的长河,回溯到了曾经吗?”站在原地的她迷惘的看着那层泛着水光的涟漪,良久无言后,她还是毅然地踏出了脚步。
无论如何她不会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已经走到这了,怎么滴也得把沐泽听完完整整的带回去吧!
“今日师尊又教了你新的剑法吗?快演示给我看看!”
还未走近,传入她耳畔中的是有些低沉的少年声音,幽冷亭似乎正处于变音期,声音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