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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天不见,咋这样了?”
柳氏眼睛一红,就要掉眼泪,前几天还好好的,咋就突然只有进取的气儿没有出来的气儿了,你不是要娶人家吗?
生日的时候,小树林,拉着人家的手,还算不算数啦。
“柳氏”,郁铭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我这个样子,怕,怕是要食言先去了,你,你另外再找一个疼你对你好的人吧。”
“说什么傻话呢。”柳氏再也抑制不住悲伤,趴到了郁铭的胸口,泣不成声。“你要是真的去了,我的心也随你而去。”
呼的一声,郁铭坐了起来,“丝丝,演完了吗?好热。”
“啊——?”
柳氏羞涩的跳了起来,伸手去拉开了门,哗啦一下,滚进来了一群的人。
“你,你们。”
气得一跺脚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太丢脸了,这男人平常看着挺老实的吗,怎么这样。
“丝丝,你娘咋滴啦?”
“笨蛋啊”,丝丝爬上床,戳着郁铭的脑门子,“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儿,居然把我们大家都给卖了,回头娘亲要是对我不好,你也别想我对你好哈。”
啊哈,这么严重呢,郁铭的面容僵在了那里。
“小天,没丝丝说的那么严重对吗?”
“有呢。”
小天也是一脸的严肃,背后郁铭看不见的地方,两个小坏蛋在勾手指庆祝胜利。
“那咋整啊?”
“叔叔”,丝丝贼兮兮的笑了,“请我们吃个好吃的呗,说不定心情好就不生你的气了。”
“那成,就这么定了。”
咦,这个叔叔这么好糊弄呢,丝丝顿时兴趣缺缺。
“叔叔啊,你这么傻。我和哥哥跟你开玩笑都没看出来,你能保护好我娘亲吗?”
“能,我能”,郁铭一听人家质疑他的本事当时就着急了。胸脯拍得啪啪响,“丝丝,小天,你们一定得相信我,我一定能。
我刚才就是想别的事情呢。你说这瘟疫咋还没完没了了,上回吧,不是平息了吗?这回来势汹汹,连军营都被波及了,而且大夫们都看不出是什么瘟疫来,孙神医,你怎么看?”
孙有为摸着下巴,深思了一下才开口。
“其实,我认为这不是瘟疫,这是有人下毒。”
丝丝一蹦。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小天伸胳膊将她给抱住了。咦嘻嘻,哥哥的怀抱也好温暖诶,蹭蹭。
“丝丝你怎么了?”小天关切的问,“不舒服吗?”
“没,我就是觉得有点儿后怕,当初有人这么陷害过我们家,想让我们家滚出汾河湾,爷爷都差点儿被烧死,只是要是下毒。不知道他们图谋的是什么。”
“代理的布政使办事不利呗,有人不希望他风头太盛,入了圣上的眼回京城”,徐长功拎着一对青虾走了进来。“丝丝,给我做个虾饼呗,你怎么你娘了,都不理人了。”
赶紧缩了缩脖子转移话题,“干爹好可怜。”
“朝廷的事情,不是我们平头百姓该操心的。你赶紧给爷爷做虾饼去吧,酒瘾犯了。”
“有厨娘呢,干嘛老找我呀,我才五岁呀五岁。”
可怜的,哪有五岁的娃娃天天做给人做饭的,她们家两个厨娘呢。
可是徐长功可不管她张牙舞爪的抗议,一把就把她给拎了起来,朝房间外走。
丝丝很听话,只是帮郁铭的大营解了毒,没有声张,这天晚饭的时候,木子丰来了,脸上笑嘻嘻的。
“哟,这么多好吃的,还有水晶鱼刺身,我最得意这一口儿了。”
“干爹,那也是我的最爱。”
“小孩子吃生的不好,干爹帮你代劳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就不要跟我抢了吧。”
丝丝咬着筷子趴在说子上,“该不会又把官儿给丢了吧。”
木子丰吸溜了一口酒,“诶,这酒不错诶,这桂花味道的,好喝,太好喝了,回头给我带上两坛哈。这年头儿,也就你这里能喝到这么地道的桂花酿喽。
没错儿,老子现在又是无官一身轻了。”
噗嗤,丝丝笑了,“我说干爹,你就不适合当官儿,干脆接着当木匠得了,你上回答应我的木马还没给我做呢。”
“木匠?”
孙有为擎着杯子,好奇的问。
“神匠府”,丝丝念叨着,“不是木匠吗?难道是泥瓦匠?”一桌子人都停了筷子,用手捂着嘴憋笑。她还问呢,“哥,我说的不对?”
小天呲了呲牙,“对——。”
“哈哈哈哈,你小子呀。”孙有为拍了拍小天的脑袋,“还是不是个男子汉,让个小屁孩儿给挤兑的胡说八道的。”
“家和万事兴吗。”小天憨厚的挠了挠后脑勺。
“来来,喝个痛快”,木子丰也从善如流的拍了拍丝丝的小小肩头,“闺女说啥我都乐意听,我就想不明白了,我这累死累活的为了啥?
祖业传承,这份责任真是太沉重了,我也真是累了,扛不起来了。还真不如你们逍遥。娘也表示理解,不希望我再坚持了。
小天,我上你家米行当账房去怎么样?还缺人不,实在不行抗麻袋也行啊。”
郁铭放下了筷子,“木兄,到底咋滴啦?”
徐长功若有所思的放下了酒杯,“你要是抗抗麻袋也好,也好。”
“爷爷”,丝丝眯着一只眼睛看着徐成功,“人家不会说我忘恩负义吧”,加了一块元宝肉给木子丰,“干爹我也是养的起的,抗什么麻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