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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哪个衙门口儿的?”
丝丝都没有欠身,她现在跟官府打交道都麻木了,反正人家就是明摆着要算计你,你态度好和不好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
“我们是顺天府的,丝丝小姐,齐家告你窝藏逃奴三两,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娘的,丝丝将手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下巴磕在桌子上。又是齐家。
“我家里没有买奴才呀,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儿。”差役拿出来了一个画像,“十年前,齐府走水,管库的大丫鬟三两和管家偷了府里的珠宝跑了,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那。”
果然人在人情在,丝丝冷笑,当初郁铭把顺天府尹教育成那样,现在不过是到宗人府关了一天,风向就变了。
拿过画像一看,将画像一扔,“这跟我没关系。”指着地上的刁氏,“她是她现在的婆婆,那个是她公公,那个是她丈夫,那个是她大姑子,二叔,三弟妹,侄子……,你们都带我吧,就是跟我没关系。”
“小姐,小的也相信您跟这事儿没关系,您是冤枉的,但是小姐呀,我们也是上至下派,求您体恤。”
麻烦来了,无可奈何的跟着又上了顺天府。
“堂下何人?”
丝丝立而不跪,“大人,可否借一步讲话?”
“不行,本官清正廉明,绝不徇私枉法,有话就在堂上说吧。”
丝丝点了一下头,你们可不要后悔。
“青天大老爷,齐家的原告那位,指了指刁氏他们,这家子可是秦家小爷的平妻的岳父岳母,家人。
这秦家刚倒,有罪没罪陛下还没有决断呢。你们就这么忙着落井下石,就是不知道太后那里会怎么想了。”
如同晴天霹雳一声响,把齐家的原告和顺天府尹都给惊那里了,丝丝说的对呀。他们怎么没有想到。
“还有。”丝丝可不想放过他们,“逃奴不逃奴的,我已经被这家人给卖了,不是这家人了,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给抓了来。
我王爷爹要是出不来。那没说的,他要是出来了,哼哼。”得意背着手扬了扬小下巴,你们就等着倒霉吧。
“哎呦丝丝小姐”,顺天府尹给吓得,赶紧从公案后面就转了出来,满脸堆笑,“丝丝小姐,这真是误会,误会。
齐家来告状了。我不能不管那,手下人一定是会错意了,不是抓您过堂,就是请您过来做个旁证。”
“做你奶奶个头的旁证。”小胖子一伙人拎着刀剑就冲到了大堂上,有人关了大堂的门,将齐家的人和顺天府尹按到地上就是一炖胖揍。
胆儿肥的,敢欺负他们财神爷老大,找死呢。
田家其他人都没事儿,邓寡妇给收了监。
刚出了顺天府衙门,就来了一对的禁卫军。刁氏眼睛一翻就过去了,吓得。
别看她跟丝丝横,丝丝是白丁,是她孙女。丝丝可不敢要她的命,说不定心情好还能逼出不少的好东西来,官府军队她可惹不起呀,要命。
丝丝跟老田家的人,一并被带到了宗人府。
这是个很大的厅,上面坐着不少的人。都是蟒袍玉带,一个一个贵气十足,气势不凡。
丝丝觉得恍惚,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倒是是在哪里见过呢,不过肯定不是从郁铭的身上。郁铭都快穷的要饭了,可没这派头儿。
“娘亲,爹爹,你们没事吧?挨打没呀?”
赶紧扑了过去,查看俩人是不是受了伤。要是收了伤,哼哼,在堂的这些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放肆,堂下何人?”
“我闺女呀。”郁铭用两个手指头把丝丝拎到了自己的怀里,“怎么啦?”
“郁铭,你还像不像个亲王?”
有人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朱雀大营,半年不发军饷,各位爷爷叔伯兄弟试问你们都干嘛去啦?
我穷的要饭到了这家里,人家不嫌弃我,你们瞅瞅”,把丝丝给举了起来,“这么个小孩子,当时才四岁,这样的一对母子靠卖咸蛋赚钱帮我凑军饷,这份情,能用金银来衡量吗?
你们看这孩子,为了帮我筹措军饷,绞尽脑汁的赚钱,四处奔波,都六岁了,愣是没长什么个子,做这样的孩子的爹,丢人吗?”
“不丢人。”永定王一拍大腿,“有情有义,要是辜负了这样的女人孩子,那还是个男人吗?”
他这么一开头儿,江宁王也接上了,“应该成全,树碑立传。”
“还立牌坊呢,哼,身为皇室子弟,行为不端,与人私|通,这要是传扬出去,让世人如何看我宗室子弟,又为老百姓起了什么样的垂范。”
“大人。”牛氏突然叫开了,“忠义王是冤枉的,都是丝丝的二娘想霸占丝丝的家业出的主意,糖糖不是王爷跟柳氏的孩子,民妇可以作证。”
“你胡说什么?”柳氏狠狠地瞪往紧了抱抱,“糖糖就是我的孩子,谁都别想把她抢走。”
郁铭伸手拍了拍柳氏的肩头,“糖糖是我捡的,当初她父母还曾来汾河湾认过亲,这对狠心的狗男女4价而沽,被众村民给撵了出去,不信你们可以差人去问汾河湾的人。”
“我可以作证,我可以呀。”田老根磕着头,“大老爷,确实有糖糖的父母来讹过钱。”
“混账,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在这里信口雌黄。”
“大老爷,这真的没我的事儿呀,是秦少春让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