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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铭来了,膀子一用力,就把老田家的人都隔着墙头儿给扔了出去。
他娘的,当他是死的是怎么的,欺负她没过门的媳妇儿,烧房子,拆你房子给你警告,还不死心,还打亲情牌,还想算计家产,这家子到底什么东西。
一拳将田文恒撂倒,“我跟柳氏要成亲了,警告你们,往后少打她的主意,有多远滚多远。”
田文恒是个精明的人,这个时候正是表忠心的好机会,怎可能走呢。
一脸血的往前一扑抱住了柳氏的两条腿,“孩子她娘,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当初不该跟你和离,我当时那是让砂子迷了眼了。
我这回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可别不要我呀,我们还有丝丝呢,我们再生几个像丝丝一样聪明伶俐的娃。
我往后再也不长歪心思了,你让我干啥我干啥。哪儿都不去了,就守着你跟孩子,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柳氏羞得脸通红,当着这么多的人,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的面,让另外一个男人抱着腿,说些疯话。
丝丝感受到了郁铭浑身的寒意,赶紧叫过蛐蛐。
“叔儿,把他弄走。”
“丝丝,你帮爹求求你娘啊,爹是真的悔悟了。”
就在被蛐蛐等人架走的功夫,田文恒也没有忘了表忠心。
丝丝对于这人的举动嗤之以鼻,居然会有这么种势利眼墙头草的爹,真是晦气呀,一辈子的晦气呀。
柳氏羞愧难当,捂着脸冲出了家门,郁铭赶紧追了出去。也不知道俩人怎么谈的,反正郁铭连饭都没吃,气呼呼的走了。
丝丝老发愁了,老田家来闹事,是越来越不要脸。越来越讲究策略了。
娘的,别看田金枝在老秦家窝囊的让人家给扔进了大牢里,在对付自家人的手段上,可是一点儿都不手软。她弄出来的招数,无不让自己损失惨重。这个人怕是越来越留不得。
自己的房子被烧了,也拆了老田家的,一报还一报,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双方就都默契的偃旗息鼓了。
丝丝开始组织人盖新房子,她就不明白了,以她现在家业,在哪里买块地不能过上舒坦日子,柳氏怎么就那么拧,非要留在汾河湾不可,这里除了无穷尽的烦恼,到底有什么好留恋的吗。
新房子不敢再用木头了,太易燃,而是在原来地基的基础上。盖砖瓦房。
并且严格找人看了,免得再闹出什么逾制的事情来,以前自己是个小屁孩儿都有人没事找事,这现在自己可是什么劳什子的郡主了,还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呢。
她好尴尬的说,郁铭都给褫夺了官职爵位,还封她个郡主,这皇帝老儿玩儿的事情真邪乎。
看似恩宠,其实得给她招多少暗箭,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的罪过这帮子神经病了。
一个明着想要她的脑袋。一个腹黑的要死,都什么人。
同时也在绞尽脑汁的琢磨,怎么将灵脉放回去的问题。还要操心闹冷战的郁铭和柳氏,还得提防老田家那些人的暗算。
还得琢磨新房子怎么装修的问题。她很想用分身术了都,可是封印太死,干着急没办法。
一晃快三个月过去了,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
“娘亲,今年年是在这里过,还是去洛州。”
柳氏一直都不开心。丝丝和小天花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试探出来从京城来的那封信是谁寄来的,到底写了什么。因此柳氏的心结也一直没有打开。
柳氏和郁铭明明彼此心里都有彼此,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谈的,连话都不说了,只能靠丝丝当传声筒,她觉得好累的说。
“城里谁都不认识,还是在家里过吧,新房子都收拾好了,咱们年前就搬过去吧。”
“好的呀”,丝丝眨眨眼,“我准备咱去趟洛州,把咱订的家具给运回来,另外总要准备些过年用的东西,以及给干爹他们准备年礼,娘亲你跟我一起去吧?”
“爹跟你一起去呀。”
现在住的还是花菇家,院子不大,在院子里说话,院子外面听的真真儿的。
又来添乱,丝丝不开心了,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招人烦,哪一点儿配做她田丝丝的爹。
怕柳氏伤心,赶紧迎出了大门,腰一叉,“有您什么事儿啊?我不是给你了一百两让你去做个小生意吗?这么快就花完了?”
“丝丝,我是你爹,你别总像看仇人似的行吗?”
你不管我要钱的话有可能对你好点儿,可是你眼睛里除了钱,还有别的吗?
“丝丝,这不是快过年了吗,爹是回来跟你们母子过年的。你看,爹还给你买了两块花布,回头让你娘给你做新衣服穿。”
不提花布丝丝还好点儿,“你要是不烧我的染坊,我用的着你买花布吗?哼。”
扭身回了院子,哐当一声就把大门给插上了。院子小了,也就没有让人看大门。
可是田文恒一点儿想走的意思都没有,他为人一向精明会看风向。那么大一个宅子,烧了,新房子说起就就起,这要是没有财力能办的到吗?
开玩笑,她田丝丝在京城的生意多大,才一百两就想把他这个亲爹给打发了,怎么可能呢。
啪啪的拍着门哀求,“柳氏,娘子,我的妻呀,为夫回来了,你开开门啊,为夫回家陪你们母子过年来了,我还给你买了礼物,娘子,娘子,你还不肯原谅我吗?为夫这就给你跪下了。”
这里是没法儿呆了,柳氏烦闷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