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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瘴,大家小心。”
丝丝勒住了坐骑。
这里还真是个有趣儿的地方诶,丝丝眯着眼睛琢磨,竟然还有这么特别的毒瘴呢。布置此处的人,究竟目的何在呀,好期待毒瘴里面是怎么一副景象。
蛐蛐大惊,“齐了怪了,这地方我跟鹤鸣转悠了这么多天,怎么什么都没发现过呀。”
“我命好。”
丝丝小小的得意了一把。
小胖子众人踏踏赶紧催马后退几步,这值得骄傲吗这个?
丝丝变戏法儿似的弄出来几颗红果。自己吃了一个。
“谁愿意跟我进去看看?”
蛐蛐赶紧往前挪了挪,“进去就给果子吃吗?那算叔儿一个。”
咔哒,一堆下巴落地的声音,都什么时候儿,就不能正经一点儿。
丝丝剜了蛐蛐一眼,什么都没说,扔给他一颗果子。
小天和小胖子较劲似的往前挪了挪。
“我也去。”
“我也要去。”
丝丝没说话,徐长功开口了,“不行,老夫老了,我去吧,娃儿们都留下。”
老爷子的话没人敢违抗,丝丝,徐长功,蛐蛐,蚱蜢几个人吃了红果,进了毒瘴。
“咦?居然有所房子。”
“我去看看。”蛐蛐身为斥候的觉悟,跳下马,蹑足潜踪的走了。
丝丝也下了马。将一株红色的小苗,埋进了土里,滴了一滴彩虹瀑布的水,这苗苗迅速的开花了。
淡雅的香气随风飘散开来,毒瘴渐渐的开始消失了。
不多时蛐蛐回来。一脸的愕然,脸色铁青。
“丝丝丝丝……。”
“中毒了?”
丝丝摘了一朵花,递给蛐蛐,蛐蛐揉吧揉吧抬手就给扔了。
“不,不,不是,哎呀。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发现,发现了,哎呀。发现。”
这个费劲那,丝丝给了他一脚,学啥不好,学磕巴。
等到了近前。篱笆墙,半人来高。上面开满了各色的蔷薇花。院门敞开着,里面还有几只的小鸡,一只土狗蔫蔫的趴在门口,连看都没看几人一眼。
“里面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丝丝连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回应。几个人进了院子,丝丝拉着蛐蛐。徐长功拉着蚱蜢,准备万一有个不好。就躲进仙苑里。
屋里转了一圈没人,到了木屋后面,发现那里坐着一个老翁,一个中年女人。
老翁须发斑白,眼睛无神,但是脸色异常的红润,丝丝懂药理,一看就是补过头的征兆。
女人倒是很年轻,不知道这俩人的关系是夫妻还是父女。
女人眼睛里尽是冰冷,不带半点的温度。
老翁看都没看来人,将袖子挽起,放到了小几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啥意思呀?几个人面面相觑。
“还不赶紧动手,然后赶紧滚。”
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了起来。
丝丝抹了抹自己的小鼻子,这个展开不对来着,兴师问罪也得自己这么来不是吗。
“敬节兄,是你吗?”
就在这个时候,徐长功开口了。
只见老翁歘的睁开了眼睛,女人也瞪圆了眼睛望向了徐长功。
“你是?”
老翁揉了揉浑浊的眼睛,猛然的站了起来,然后可能是站起的太急了,又摔倒了。徐长功赶紧几步走了过去,将他扶住。
“我是长功啊。”
“啊!哈,哈哈哈,孩子她娘,掐我一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徐长功抬拳捶了老翁一拳头,“说什么傻话呢,你怎么混的这般光景了?”
老翁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了徐长功的领子,“我儿郁铭可好?”
“好哇,好着呢。”
“那我就放心了,你快走,赶紧走,快走,不然等那魔头的人来就晚了。”
“什么魔头?”
丝丝很好奇的往前探着小脑袋。
“饮血的魔头。”
中年女人抹着泪儿,“每隔两三个月,就有人来取一次血,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我靠,丝丝瞬间感觉自己浑身毛烘烘的。这才注意到,老翁的胳膊上,尽是伤疤。有新有旧,狰狞可怕。
“谁这么狠那?”
“敬节兄,谁把你害成这样?”
老翁突然挥拳给了徐长功一拳,“牧州不是你的地盘儿吗?你还问我?”
徐长功苦笑,“我是当真不知道你和嫂子居然在这里受苦,要不然愚第怎么会袖手旁观。”
丝丝跺到了蛐蛐和蚱蜢身边,“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诶。”
“没错儿。”蛐蛐低头小声回答,“这就是俺们老大的爹和娘,老忠义王和王妃,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哇——。”
丝丝尖叫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巴,不是吧,便宜爹的爹和娘啊,哎哟,不会嫌弃俺娘吧?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要****灭口呢。这里这么多人,貌似还不太好下手。
徐长功把丝丝给拎了过去,“叫人,兄长,嫂子,小女已经和贤侄成了亲,咱现在是儿女亲家了,这是丝丝,咱孙女。”
“爷爷好,奶奶好。”
为了给自己娘亲刷好感度,丝丝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装可爱,心里却在凄楚,她容易吗?
“你的闺女找——”
老忠义王刚要问,徐长功就把话茬给揭了过去。
“兄长,嫂嫂,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吧。”
“不行。”老忠义王妃干涸的眼睛里酿出了一丝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