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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丝丝冲到了前院儿没看见田大郎,倒是看见了一个装扮的跟老妖精似的女人,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的彪形大汉。
“谁说田继承的家人那,出来个喘气儿的。”
丝丝一看这架势,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将田文敬给让了出来。这种锅,她可不背,一看这女人就不是好相与的。
“我,我是,您是哪位,我儿子怎么了?他在哪儿?”
田文敬还四处踅摸呢,可是一点他儿子的影子都没有。
“甭看了,在倚翠阁我家头牌小梅花的屋里呢,情啊爱的说了半宿,却原来是个穷鬼,这个银子谁出啊?”
丝丝跟其他人转身就走,晦气,听到耳朵里就觉得晦气,还读书人呢,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读书读狗肚子了去了。
“多少,诶,丝丝你别走啊。”
“不多,才一千八百两。”
田文敬脚下一个趔趄,赶紧往后院去追丝丝,一两八他倒是有,一千八,把他碾碎成渣渣也没有啊。
巧姑挡住了田文敬的去路,“我呸,你还读书人呢,还要脸吗?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好意思给个孩子说。真是有辱思文,你们这种人要是高中啊,都没天理了。”
“丝丝,丝丝,都是二叔不好,你不能这么狠心那,你帮帮你哥吧。你要是不帮他,他这辈子就完了,后天就开科了呀,叔儿给你跪下了。”
当,郁铭从后面走了过来,一脚将田文敬踹开,“滚,远远的滚。来人,把他们都给老子打出去,少往丝丝母子身边凑合,见一次打一次。”
要是事情就这么解决,也就过去了。可是又有新的发展了。
“这是谁要打我岳父大人啊?”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了过来。
倚翠阁的**子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哟,这不是秦小少爷吗?这是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啦?”
啪,秦小少抬手就给了老|鸨子一巴掌。“混账东西”,指了指身后的田大郎,“这是我妻弟,我小舅子你都敢欺负,你这倚翠楼还想不想开了?”
“哎呦。哎呦”,老|鸨赶紧道了个万福,满脸的笑容看的人们浑身只掉鸡皮疙瘩,“秦少爷,您消消气儿,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谁他娘的跟你是一家人。”
啪啪,**子赶紧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比刚才秦少爷打的还响亮。
“秦少爷,我不是说我,我是说您和田少爷。奴婢是真不知道那是您的小舅子,奴婢要是知道我哪儿敢那,您说是吧?嘿嘿嘿嘿嘿。”那谄媚的笑声,听的人一阵的反胃。
“滚滚滚,我们一家子还有好些贴己话要说呢,你那点儿破银子算个屁呀,回头让管家给你送去。”
“是,是了,是了,小的这就走。爷您常来呀。”老|鸨子又冲着众人挥挥手,“几位爷也常来坐坐,我给几位爷叫最好的姑娘。”
哎,老田家都是这路货色的还想出人头地。丝丝心里冷哼,那朝廷得多不开眼那。
“呀,妻妹,姐夫来了,你不请我喝两杯?”
“是呀,是呀。”田文敬应和着。“丝丝,你真是不懂事,你姐夫来了,你咋还傻站着,咋不知道叫人?”
俺认识你谁呀,丝丝心里冷哼。
可毕竟是家务事,挥了挥手让大伙该该干嘛干嘛去。
这本来就是带客栈的酒楼,吃个饭自然不算什么,她田丝丝现在也算是财大气粗了。
这大热的天,冰葫芦你能降温半个月,多少人趋之若鹜,要不是准备不充足,早就发了大财了,就才这几天也卖了好几万两了。酱都不够了,现在巧姑找了一批人在现做。
即便如此,可是心里就是不舒坦,怎么看这夫子翁婿都像活蛆那么讨厌。
面沉如水的坐着,将喜欢吃的四喜丸子拉到自己面钱,直接用手抓着吃,怎么粗俗怎么来,你们要是自持甚高,就赶紧老光棍吧,老纸跟你们就不是一路人。
田文敬父子的挤眉弄眼她就当没看见。
“哎呀,妻妹还真是豪爽啊。”没话找话。
“丝丝,你就不能斯文点儿?”
大郎气得牙根儿痒痒,家里人不做脸,金枝的日子还能好的了,本来就是去做妾的。
眯着眼睛一笑,“我家穷啊,小孩儿没读过书,斯文是神马?好吃吗?多少钱一斤,我买十斤来尝尝。”
你大爷的你,你逛那啥去,还有脸说俺不够斯文,真说的出口。
“妻妹,哎呀,这么叫挺见外的,丝丝呀,听说那状元套餐是你想出来的?”
“不是。”丝丝很老实的摇摇头,“我只是受人之托做的酱而已。”
田文敬忍着火给丝丝夹了一个鸡腿儿,不过丝丝不领情,这都是本来就都是她的好吧。厌恶的扔到了地上,喂了巧姑家的大黄,并且让人给换了新的碗筷。
“丝丝,没有外人,这是你姐夫,你不需要这么谦虚了。”
“小孩儿没念过书,不知道啥叫谦虚的。”
丝丝一板一眼点着小下巴很认真的对付着,对方的目的很明白了,她不看好这些人,可不想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丝丝。”田大郎呲呲牙,“你还不知道你姐夫的身份吧,你姐夫家里可是有阁老的——”
“哦”,丝丝看着秦小少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她也呲了呲牙,“小孩老是个啥?”
三个人差点儿没气翻,小王八蛋太难缠了。
啪,田大郎一拍桌子,“你别不知道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