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瘦老头讲的话,铁捕头就要下跪磕头,那个干瘪瘦老头儿练过大力鹰抓拳力气可大,一把就把铁捕头领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你和我的侄子明天就走,我明天到泷水县跟你媳妇说,叫你媳妇找个没有人的时候跟我到七星岩来可好。“
这样铁捕头和瘦老头的侄子来到了上川岛,那个瘦老头的侄子叫木三儿,铁捕头也改名叫木凌。
胡海,城管队队长,刘瞎子的副手之一,铁捕头敲了三下门,然后喊:“报告。”
“进来。”
铁捕头进了科长室的门,来到胡海的办公桌前,“007,向您报告。”
“座,辛苦了,“胡海起身去倒茶,倒茶的时候就问:”那个老道士是否就是劫瑶匪首贝伦的人,他上上川岛来干嘛!”
铁捕头刚要坐下,又急忙挺身站起来,小声的回答,“我在他到城管队的牢房才认出来,他那双目鱼眼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奉命打探他的消息,终于不负所托,此贼子名为王沏,清茶门教的人,至于为什么会和瑶匪卷在一块还不清楚,至于他来上川岛以前,好几日都在广海卫留守赵琦的留守府。”
胡海闻言大惊,会完铁捕头胡海就骑着脚踏车往东区大市场博览会找刘瞎子,刘部长。
刚好,朱浩也在大市场博览会三楼开会,开完会朱浩本来想去东区一号食堂吃甘琳琳的剁椒鱼头,正收拾文件。
刘瞎子带着胡海走了一号会客室,看见朱浩正收拾文件刘瞎子回身,从皮包里拎出一个很扁的匣子,把匣子放在桌上,打开它。朱浩以为上川岛工匠师有做了一件珠宝,就饶有兴趣盯着匣子看。
刘瞎子开了锁,匣子里还有一只小匣子,再打开,里边放着几封信,刘瞎子拿出一封信来。这封信很怪,信皮上无字,信封后的火漆已经变成暗红色,刘瞎子把这封信交给朱浩,说:“胡海叫,大市场办公室主任苏明松到一号会客室来。”
胡海领命出去。
刘瞎子看到朱浩正在看信,就把铁捕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朱浩看完信,紧锁住的眉头松开了,“有多大的把握。”
“六成。”刘瞎子答道。
“放了那个道士,除了北区别的区域让他逛,至于赵琦先给我盯紧了。”
苏明松和胡海走进一号会议室,“座,”朱浩把信拿给正在坐下的苏明松看。
五分多钟,苏明松看完了信件,听胡海的讲述沉思了一下说:“清茶门教前一段是招揽过我,我拒绝了,这么说我在鸡笼山的时候不是留守赵琦要灭我,搞了半天是清茶门教。”
苏明松看看朱浩恍然大悟,“清茶门教让留守赵琦跟大少爷斗个你死我活。”
“为什么?”朱浩靠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询问道。
苏明松答道:“大少爷的团练,和广海卫的实力,在加上清茶门教帮瑶匪头目,事情很明显清茶门教近期有大的动作,有可能是新宁县。”
胡海听得莫名其妙,清茶门教这要zaofan,朱浩叼着烟鼓起了掌。
”不错,清茶门教的确是有zaofan的痕迹,快这一个多月,慢着两个多月,现在我大明是风雨飘摇,北方跟中原都是乱成一锅粥,两广最近也不太平,官军大部分往广西交界同瑶人作战,沿海空虚,着清茶门教要是有动作的话,呵呵!“
朱浩靠在沙发上发出,呵,呵的几声幸灾乐祸的笑脸。
”大少爷你的团练有多少,深井镇千户所可没有军户了,广海卫除了能自保以外,确实拿不出官兵,曹太尊曹县令除了在新宁县实行养民养政之方,急民事是治政事之策之外,在军事上,“苏明松轻轻晃着脑袋。
朱浩知道,苏明松的意识是在讲,曹明府就是一个二百五。曹明府好彩成立了朱浩的团练,要不清茶门教一旦起事就糟了。
”苏明松,你跟我去军寨,看看我的团练,据说你文韬武略,都很精熟,提点意见,走我们去军寨。“说着朱浩站起身来,第一个下楼骑上白马和牛邵一起往军寨方向奔去。
苏明松看着他的自行车,就是一阵苦笑他不会踩,胡海推了一部自行车走过。
”咱们缺马,都让孟保罗的战狼弄去了,刘部长让我搭你,上车吧!“
中午冯毅接到命令,下午大少爷要检查军训情况,冯毅给各个连队下发要大检阅的命令。
下午三点,铁血军海,陆两个军种1200余人汇集地上川所军寨大操场,列队。
今年才18岁的冯毅此时满脸通红了,跑到了马儿前面。他用巍颤颤的手抓住马镫,纵身上马,稳定身子,拔出了军刀。他面带欣喜而坚定的神情,撇着张开的嘴,准备喊口令。
“立——正!”冯毅用震撼人心的嗓音喊道,这声音对士兵是表示肃穆表示森严,对前来检阅的首长表示迎迓之意。
几匹马纵列,朱浩和苏明松还有刘瞎子沿着指挥部下面铺砌的路面奔驰着,牛邵的护卫队自行车在朱浩的马后面疾驰。大操场周围种满树木,海风一阵一阵刮着,大操场上铁血军的大旗迎风飘扬着。
到了大操场朱浩跟苏明松轻声地谈论什么事情,朱浩微露笑容,当他骑着马迈着平稳的步子走上前,来到冯毅的面前。
那一千二百名屏住气息谛视着朱浩和冯毅的士兵,怀着激动的心情。
作训司的处长冯毅的口令声传来,大操场的铁血军队伍又颤动了,一齐举枪致敬,发出铿锵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