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夫人，奴才查到赵兴芳暗中似乎在经营一个园子，时间紧急如今也只知道那里关着的大多数都是买来或是拐来的小孩，底子不好的都卖掉，好的留着不知道做什么用过。”下人将这一天一夜查出的东西都一一禀报。
玉夫人抓着椅子的手紧了紧，“那园子叫什么？”
“漪澜院。”见自家夫人发呆不语，来人继续禀报，“奴才派去卢大夫家的人回报，说找到了卢大夫的儿子，报上名号之后他拿出一封卢大夫死前写的信，是指明要交给夫人的。”来人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昭雪接过递给玉夫人，玉夫人颤着手打开，看完之后双眼一翻险些厥过去。
“夫人！”
昭雪赶忙扶住，玉夫人虚弱的摆摆手示意她没事，眸中寒光闪闪。“去六皇子府将六皇子请来，他如今是雪儿的未婚夫，玉家的事他该在场。”
“是。”来人退下，去六皇子府请六皇子。
“来人，将老爷，赵姨娘。。。赤阳侯府的主子们都请到大堂，一个都不许落。”
“奴婢这就去。”
“昭雪，扶我回房换件衣服。”玉夫人从袖中拿出那枚蝴蝶簪花，又叫来了一个丫鬟让她给玉瑶雪送去，并吩咐道：“告诉小姐，让她戴着这个过来。”
玉夫人在昭雪的搀扶下回房，斑驳的阳光落下，更衬得回廊中阴冷无比。
这都是你逼我的，赤阳侯府的面子，你的面子，早在你执意纳下赵荣芳的时候就没有了，今日过后，你我之间，除了那一纸婚书，当真就什么都不剩了。
没有儿子，没有女儿，除了仇恨，她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