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田、高、志!我要宰了你!”张闻远一字一顿地说出他的名字,突然怒吼了一声,好似发疯一般对着上田高志踹了过去。
顷刻间,上田高志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看着张闻远对着上田高志一阵拳打脚踢,众人顿时面面相觑了起来。
他们想拉开张闻远,但又觉得上田高志活该,这种事落在谁身上,都会陷入疯狂。就算张闻远拿起匕首捅死他,也在情理之中,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张闻远对着上田高志一顿狂揍,直累的自己气喘吁吁。
“员外,这俗话说的好,要想生活过的去,头上就得戴点绿!员外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啊!”李沧海摸着下巴,眨着眼睛道。
本来张闻远已经打算停手,可听李沧海这么一说,他心中怒火顿时又疯狂燃烧了起来,嗷嗷叫了几声,张闻远好似一头发狂的狮子,对着上田高志又是一顿猛揍。
柯南和雨承恩两人同时翻了个白眼,心中同时腹诽道:“这俗话也忒俗了,我看分明就是你故意在激怒他吧!”
眼看着上田高志快要被打了个半死,李沧海才眯着眼睛,淡淡地道:“员外手下留情!可千万别把他给打死了!”
说着,李沧海对着柯南和雨承恩递了个眼色。
两人心中领悟,忙上去将揍的正过瘾的张闻远,强行给拉到一边好言宽慰了起来。
上田高志此时躺在地上不断的哼哼着,他的脸已经被打成了猪头,估计就连他妈都已经认不出他了。
“上田,你要明白,其实我是很不赞成对犯人用刑的。我是个仁慈的人,一个充满爱心的人,我很不喜欢暴力,所以我不会对犯人拳打脚踢。但是,你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觉得不耻,所以即便是他杀了你,那也是你活该。”李沧海顿了顿,用下巴指了指坐在一边,脸色尽是狠戾愤怒之色的张闻远,淡淡地道:“我希望你明白,我是在帮你,而并非在害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自会向员外替你求情。”
上田高志欲哭无泪,他呜呜地点头道:“我……我一定据实回答,不敢欺瞒。”
李沧海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付上田高志这等看似高傲,实则草包之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对其示之以恶。
好话说的再多,也比不上拳头落在身上时,所留下的切身之痛来的实在。
“第一个问道,你为何去红梅房间里去偷‘金菊欺霜图’?”李沧海问道。
上田高志明显愣了下,他诧异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去红梅房间偷走了这幅画?”
李沧海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现在是我在问你,而非你在问我。回答我的问题!”
上田高志缩了缩脖子,呜呜囔囔的道:“那是因为有人给我留了张纸条,说我与橘子通奸早被红梅察觉,证据就在红梅的‘金菊欺霜图’中,我怕此事暴露,才去将画卷偷走。可我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你说有人给你留了纸条,你可知留纸条之人是谁?”李沧海心中一动,皱眉问道。
上田高志摇了摇头,道:“这个不知。”
“纸条现在何处?”李沧海想了想,问道。
“纸条已经被我给烧了。”上田高志回道。
“如此重要之物,你竟然烧了?”李沧海凝重地问道。
上田高志苦笑道:“大仙,那纸条上写着我与橘子之间的关系,若是被别人看到还得了?似这等证据,我自然是要毁掉的。”
李沧海揉了揉眉心,上田高志这么做,倒也无可厚非。
“既然‘金菊欺霜图’被你偷去,为何又要丢在凶案现场?”
上田高志有些茫然,他不解地道:“那幅图被我藏了起来,并没有随意丢弃啊?”
“可是,这‘金菊欺霜图’确实就在这里,而且就橘子尸体附近,这个你又如何解释?”李沧海冷声道。
上田高志摇头,愕然道:“不可能!那幅图被我藏在了床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幅画在你手中,所藏之处也只有你一人知晓,若不是你带来,又岂会出现在这里?我所不明白的是,你杀了橘子,为何又要将画卷留下?”李沧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道。
“我没有杀人,我甚至都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杀橘子?”上田高志嚷嚷道。
李沧海见他神色有异,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沉思过后,道:“第二个问题,你为何会来到画苑?”
上田高志撇了撇嘴,道:“我本来有要事打算离开张家,却在走前,收到了橘子的纸条,约我到画苑,说是有重要之事要告诉我。”
“橘子让你来的?不是你将她挟持至此?”李沧海吃惊地问道。
上田高志从衣袖里拿出一张被水浸湿的纸条,说道:“这就是橘子给我的纸条,可以证明我所说真假。”
李沧海将皱巴巴的纸条展开,仔细的看了看,纸条上的字迹大多已被浸湿,墨迹化开成了一团,只有寥寥可数的两个字看的清楚。
“纸条上说的什么你可还记得?”李沧海问道。
“记得。上面写着:速至画苑,有事相告。橘子。”上田高志道。
李沧海思索了片刻之后,道:“你怎么知道这纸条是橘子给你的?”
上田高志叹息道:“我并不认得橘子的笔迹,我是看到有橘子的署名,想到橘子喊我至此,必定有重要之事,便来到了这里。”
李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