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掌门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
“你是说汉国的战机轰炸完以后没有直接飞回去汉国,而是往西北方向沿着海岸飞走了?”
“是的主席,汉国的飞机的确是往西北方向飞走的。”
西北方向啊,那不是黎损军队驻防区的所在嘛,难道说汉国的战机要......
杜掌门越想越感觉有这个可能性,要不要询问一下黎损这家伙啊?
哼哼,如果汉国的战机除了打击第一师外,而且还去打击第二师,如此看来这个阮勇是大大的有问题啊。
甚好,管你阮勇有没有问题,先给他扣上这顶帽子再说嘛。
想到此,杜掌门抓起电话联系黎损。
“黎司令,我是老杜,咳咳,我这里有点惨啊!
你现在还不知道吧,阮勇那个王八蛋勾结汉国,在交战的关键时刻把我的第一师炮兵团给一锅端了啊。
那可是重炮啊,阮勇这王八蛋真他妈够狠。”
“杜主席,咱谁也别说谁,就在刚才汉国的战机把第二师的炮兵也给端了,全部炸的稀巴烂。
咳咳,如今第二师也没有炮兵了。”
黎损以为杜主席想要借第二师的炮兵,赶紧实话实说吧,省的还要再费口舌解释。
如果老杜开口要借炮兵,自己再说炮兵被汉国的战机击毁了,老杜会相信吗?
“第二师也遭到了汉国飞机的轰炸啊,黎司令,你有没有感觉到其中有些不正常吗?”
咦,竟然不提借炮兵这一茬,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嗯,老杜说这事情不正常,嘛意思?
尼玛,正常才怪,老子躲得远远地招谁惹谁了,还算完整的一个团炮兵没有了,无妄之灾啊。
“杜主席,你说什么不正常啊?”
尼玛,这家伙太没有政治敏感性了,简直是政治上的残疾人。
“黎司令,汉国的战机放着顺化的阮勇军队不打,越过他们专门打击第一师的炮兵和第二师的炮兵,你难道就不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
实话跟你说吧,阮勇这家伙已经叛国了,他已经勾结汉国联起手来对付我们。”
“啊......这个......真是这样吗?”
杜掌门在自己心中深深鄙视了一下这个呆瓜蛋,挨了炸弹还不醒悟,这种人将来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今天的汉国战机没有往第三师阵地守军头上丢一颗炸弹,你若是还不醒悟,那就等着下一次汉国战机的炸弹再一次降临头顶上吧。”
“杜主席,难道阮勇真的叛国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黎损说不得也要为国锄奸,起兵征讨阮勇这个叛国贼。”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等到你来到前线就知道了,阮勇的军队肯定不会挨炸弹,汉国战机只打击我们而不会打击第三师军队。”
“为了不发生误会,我们是不是应该先问一问阮勇,他究竟有没有叛国啊?”
碰上这样没脑子的人,杜掌门几乎要崩溃了。
“黎司令,若是换成你,我质问你为什么叛国,你会承认自己叛国吗?
他阮勇又不傻,会亲口承认自己叛国?”
“嘿嘿,也是哈。”
“黎司令,现在事实明摆在这儿,是等在那里继续挨炸,还是为国锄奸出兵消灭阮勇,你就看着办吧。”
“为国锄奸这没说的,第二师马上准备出兵攻击阮勇的左翼,配合第一师消灭这个王八蛋。”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尼玛,终于把这个傻蛋忽悠过来了。
哼哼,阮勇王八蛋,这下子有你好瞧的了。
第一师撤退以后不久,第三师的支援也上来了,而且,阮勇也知道了第一师的重炮已经被汉国战机击毁。
第一师没有炮兵让阮勇信心大增,第四师的炮兵虽然损失殆尽可第三师的炮兵还在,虽说比起第一师的炮兵差一些,有就是优势。
果然,接下来在援军第三师炮兵火力的压制下,第一师的进攻受到了重创,一场小规模的攻防战就造成第一师死伤数百人。
第一师是杜掌门手中的王牌,这种巨大的伤亡是在让他心疼,伤不起啊。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杜掌门改变了战术,让杂牌军担当主攻任务。
可这些杂牌军从来没有打过仗,在第三师的炮火压制下,连阵地的边缘都没摸到就溃败回来了。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杜掌门干脆命令前线停止进攻,等待第二师上来以后再进攻。
西北部的黎损所在地离着顺化也就五十多公里,经过昨天一下午的行军,第二天的下午已经抵达顺化西北部十多公里以外。
顺化的阮勇闻讯大惊失色,他不明白原本保持中立的黎损为何突然改变主意,竟然帮助老杜从顺化的海边夹击自己。
阮勇把军队都摆到了前线,身边只保留着第三师一个整团的兵力,其他都是杂牌军,战斗力肯定不行。
形势急转直下,阮勇也不敢大意,命令他的侄子第三师师长阮鑫带着第三师唯一的一个团,在配备一些杂牌军前去抵挡黎损。
这个杂牌军队其实也只有七八千人,是阮勇在顺化周边归拢的城防部队或者警察之类凑起来的军队,其战斗力可想而知。
真正打仗的还要看第三师,不过,人多能壮胆,阮鑫带着一万多人急忙赶往顺化西北方向,阻击黎损的第二师。
黎损所率领的第二师如今已经发展到一万五千多人,大家都在扩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