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孤身犯险!”
“放心吧,我会跟着他去的!”将手放在了自己妻子的肩膀上,贝尔希斯冷峻的脸庞上浮现出温暖的人情味,也只有对薇薇安,这个男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薇薇安蓦地一惊。“那我呢?”
“对,你带着诺夫哥罗德的军队前往东方,而我和查士丁殿下前往波兰,最多半个月,我们就可以在特拉比松汇合。”贝尔希斯说出了他和康士但丁制定的计划,这样薇薇安也就可以及时缓解东方战场的压力了。
但即便是这样,薇薇安的心中还是感到了非常的不安。看着面前的贝尔希斯,她心中虽然有千言万语也无法再说什么了。
“可是……”
“放心吧,这是最安全的做法了。我会保护好自己还有查士丁殿下的。”贝尔希斯看着自己的妻子微笑说道,由于本身性格的问题,他很难表露出自己的情感,但是他还是试图让薇薇安放下心来。
“对不起,我……”薇薇安却有些哽咽地抱住了贝尔希斯,将头靠在贝尔希斯的结实的胸膛上。她有的时候的确是太自私了。自从自己的妹妹在君士坦丁堡之殇中逝世后,薇薇安便一直生活在仇恨中,而其实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必要和自己背负这一份沉重的。
本来他们之间只是政治上的联姻,但是正是因为君士坦丁堡的沦陷,让他们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一体。
“谢谢你,贝尔希斯阁下!”
“不用谢,薇薇安小姐。”
……
“怎么样了?”康士但丁坐在病床上问道,经过了治疗,他的身体基本上没有问题。
“没有,很奇怪,你的身体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至少,你现在的身体不用担心会被反噬。”法布尔医生耸了耸肩说道。“那具机甲真的很诡异吧!”
这三年里,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康士但丁的身体似乎受到了那具奇怪的古机甲的影响。虽然无法证明,但是康士但丁的身体发生的异变或许真的和它有着关系。
但是是好是坏暂时还是未知数。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力量很重要。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康士但丁从床上下来,看着自己胳膊上缠好的绷带平静地说道。
“虽然我不想做什么评价,而且也没有证据,但是——康士但丁君,那具古机甲还是尽可能地不要再去触碰。否则的话……”法布尔医生脸色沉重地说道。
“我明白,谢谢你的药!”康士但丁摇了摇手中的药膏,那是法布尔医生给他准备的,对于神经接驳造成的创伤再合适不过了。
“不用谢,你只是我的病人而已,作为医生对任何人我都是一视同仁。”法布尔医生并没有接受康士但丁的谢意,只是他收拾着自己桌上的东西忽然停住看着康士但丁问道:“我听说……雅德薇佳陛下的病情——”
“是谁告诉你的么?”康士但丁冷冷地问道。
“已经很多人知道了,整个诺夫哥罗德城里都有流言蜚语,他们似乎对您很不满呢!。相比起来,康士但丁你反而是后知道的了。想来波尼法齐娅公主已经察觉到了风吹草动也说不定。”法布尔医生说道,的确不知是怎么回事,诺夫哥罗德城中的普通居民居然都知道这件事情,同时他们也知道了这三年里,原来波兰王国的继承人居然就居住在这里,而康士但丁波兰公主的教父。这自然足以掀起轩然大波。
“无聊的事情。”康士但丁虽然面不改色,但是也已经意识到,这座城市还是被波兰人渗透了。否则的话消息不可能泄露出来的,只有一个解释波兰人故意让他们知道的,目的就是把雅德薇佳陛下病危的消息传达了波尼法齐娅的耳朵里。
而法布尔医生却没有想得这么深,而是继续收拾着东西,自顾自地说道:“的确这也是在意料之中,雅德薇佳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三年时间……”他当时就已经说了,雅德薇佳已经病入膏肓,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
“我想要前往华沙,法布尔医生,您愿意一起过去吗?”正当这时康士但丁忽然抬起头看着法布尔医生打断道。
“华沙?去那里干什么?”法布尔吃了一惊看着康士但丁。“雅德薇佳王后早就已经没有救了,我去那儿也是回天乏术。”
可当法布尔医生的话刚刚说完,“咚”的一声,吓了两人同时一跳。
只见两人的身后,不知何时房间的门被打开,而风则吹着门板重重砸在墙上。
难道是门没有关好?微微皱眉的康士但丁向门口走去,可是细微的哭泣声从门口不远处传来。
那是——
康士但丁神情一震缓步走了出去,而蹲在门口一侧小声抽泣的女孩儿正在那里一个人。那金色的头发还有娇小的背影,即便是康士但丁不去看她的正脸,也已经猜到了是谁。
“是你么,柏妮亚?”康士但丁努力用缓和的口吻轻声道,而良久抽泣声才渐渐停止。
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泪痕未干,暗淡目光投向康士但丁,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孩出现这样的表情,本来一直勇敢而乐观还稍有些成熟的女孩,此时是如此无助如此令人怜惜。
“康士但丁叔叔,母后……真的没有救了吗?呜呜~”波尼法齐娅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