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徐欣庆还想要请孟子涛吃顿便饭,不过由于冯正生打电话过去说是有事,孟子涛婉拒了。
回到冯正生的别墅,孟子涛见冯正生正老神在在地喝着茶,看起来不像有事的模样:“你急忙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冯正生嘿嘿一笑,指着桌子上的一只锦盒道:“得到件好东西,你看看怎么样。”
孟子涛走过去,打开锦盒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颗足有高尔夫球般大小的球状玉器。
此玉器使用上等田阗青花籽料雕刻而成,黑白分明,白如雪、黑似墨,玉质细腻、光泽油润。而且巧合的是,黑白结.合处正好如阴阳鱼的形状,于是工匠巧雕成了一颗阴阳球。
看到这颗阴阳球时,孟子涛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自己先前得到的那颗一边内部有熔岩流动,一边则生成寒雾的珠子。再想到那件奇异的烛台的口径,分明和那颗珠子的大小差不多,会不会,烛台和珠子就是一起的?
想到直觉给自己的提醒,以及烛台核心区域的异状,孟子涛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子涛,感觉怎么样?”冯正生笑着问道。
孟子涛回过神来,说道:“确实不错,从哪得来的?”
“朋友那买的,送给你了。”冯正生直截了当地说道。
“怎么想到送给我?”
“你给振琰治病,我送你这么一个小玩意难道有问题啊?可别拒绝。”
“哈哈,对你这个土豪,我会拒绝才怪。”孟子涛哈哈一笑。
冯正生笑了一会,说道:“卫封荣那个老不死的打电话给我,跟我道歉,还说要把先前我送给他的那本医书还给我。”
“这是应该的吧。”
“哼!算老不死的好运,如果他对这件事情一点都没有表示的话,我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冯正生要不是看在受过卫封荣恩惠的人比较多,有些跟脚的份上,他可不会像今天上午那么客气,早就“砍菜切瓜”般把事情解决了,就令卫跃辉颜面无存了,他还有些不解气,如果卫封荣就一点表示都没有,他肯定会进一步行动。
冯正生接着说道:“老不死的还在电话里,拐弯抹角的打听你,想跟你见见,你有没有兴趣?”
孟子涛摇了摇头:“完全没兴趣,而且我决定明天就回去了。”
“啊,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先前我就在金陵住了一段时间了,再不回去,家里的事情都要堆成山了,况且,半个月后我还会来的。”
“好,那到时我再陪你在西京好好转转。”
“没问题。”
第二天,孟子涛乘坐飞往沪市的飞机再转车回了陵市,路上难得没有一分钟的耽误,回到家正好能赶上吃饭。
吃过午饭,孟子涛忙不迭地来到别墅的地下室,把那颗珠子拿出来,放到了烛台上,只听“啵”的一声轻响,珠子严实合缝地嵌入烛台口部。
孟子涛心中一喜,但一开始却看不出珠子有什么异样,但紧接着,他就发现,一边的熔岩和另一边的寒气好像在缓慢的融合着。
要知道,这差不多就是冰与火的融合,按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但眼前却真实地发生了,连见多识广的孟子涛的眼中都充满了震惊。
但紧接着,孟子涛心里升起了危险之感,而且随着冰与火隔合的加深,这种危险的感觉也越来越大。
这又令孟子涛紧张起来,心惊胆战地想道,不会引起爆炸吧。
好在,这个危险感到达一定程度后,就不再提升了,还在孟子涛的承受范围之内,他也长舒了一口气,但因为危险之感总是环绕在心头,他已经不放心把嵌着珠子的烛台放在这里了,万一真得发生了爆炸,从而把地下室里的藏品毁了,那他可就欲哭无泪了。
第二天,孟子涛驾车去医院看望康岩。由于当天他就跟父亲打过电话,父亲早已去看望过了,今天他一个人过去看望。
康岩住的是双人间,本来没有病人到也安静,不过正好今天住进来一位病人,就热闹起来了,孟子涛走进病房,新来的病人家属还在吵着,病房里闹哄哄的,吵得人无法安宁。
说实在,孟子涛对这种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的人也颇为不喜,这不仅是公民道德素质低下的体现,更会影响周围人的健康。如果一个人经常生活在喧闹的环境中,他的心脏、听力等生理机能都会受到影响。如果再加上不堪入耳的脏话,更容易使人产生心理焦虑等症状。
正在打吊针的康岩就有些忍不住了,提醒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这里是医院,我还要休息!”
一个中年妇女闻言,当即讥讽道:“真是好笑,我们说事碍着你啦,有能耐住单人病房去啊!”
康岩一听这话顿时火了,不过他也不想跟对方争吵,直接按了呼叫铃,叫护士来处理。
中年妇女冷笑一声,接着又和其他病人家属争了起来。
孟子涛听到了几句,应该是在为病人的医药费争论,中年妇女不肯多出钱,还扯出了一大堆道理。
孟子涛看了一眼老态龙钟,没有半分精神的老人,心里觉得挺悲哀的,对中年妇女这种人也很反感,明明手上截着好几万的翡翠手镯,却不肯给老人一两万的医药费,真得没谁了。
不过,社会上这种人也不在少数,而且听意思,中年妇女还是老人的亲闺女,性格不好跟老人的教育也有关系,还是老话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