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了这道美味佳肴,大家交口称赞,作为厨师的戚秦西,能够得到大家的称赞,也是与有荣焉。
孟子涛问道:“戚老板,我发现你这里的本帮菜和我以前吃过的有些不同,怎么说呢……感觉香气不太一样,是什么原因啊?如果这是你们的秘方,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戚秦西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其实我们这里砌了柴灶。”
孟子涛恍然大悟,难怪他觉得这种香气比较熟悉,就像他小时候在乡下吃饭时那种味道差不多。
季诚和说道:“说来也是,煤气灶虽说方便,但论味道,确实柴火灶更香一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戚秦西笑道:“这事我也研究过,理论上讲是锅底受热不同,比如小火做出来的菜和大火做出来就完全不同,电磁炉做出来的菜也不同,柴火一般火焰比较大火焰分散受热均匀,而煤气灶的火焰较为集中。简单来说,柴火不管烧多大火苗看上去都会有温柔的感觉。燃气火太犀利了。”
大家纷纷表示有道理。
说了一会闲话,孟子涛把话题转到了墙上的那幅画上:“戚老板,墙上这幅画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啊?”
戚秦西回道:“我这饭店还有一个合伙人,这幅画其实是他送给我的,至于这幅画的来历,算是他好心的结果吧。十几年前,有个走方郎中走到他家前面,那里堆着一些砖头,走方郎中看到里面有一条五步蛇,就想去抓。”
“蛇虽然抓到了,但一个不慎,却被蛇给咬到了。这人到是有解蛇毒的药,但吃了之后却还不消肿,他看到了,就连忙把人用摩托车送到了医院。走方郎中治好了,就把这幅画送给了他。”
“这也算是好人有好报吧。”
孟子涛说道:“戚老板,不知道这幅画你有没有请别人鉴定过?”
戚秦西说:“送我那会我就拿去鉴定过,师傅说这幅画是老画,但是谁画的不能确定,当时跟我说应该能值几千块钱吧,还问我卖不卖,我当时想着,朋友送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卖掉,就没有答应。”
季诚和打趣道:“当时他要说这幅画值五万,并愿意买下来,你会不会答应?”
“那就更不会答应了,十五六年前,五万块钱是什么概念啊,我肯定会把画送回去。”
戚秦西连忙摆了摆手,接着他也有些反应过来:“你不会是说,这幅画当时能值五万吧?”
“这一点你就要问孟老师了,他是专家。”季诚和看向了孟子涛。
孟子涛说道:“这幅画的价值要分两个方面来说,因为这幅画是佚名作品,不能确定作者是哪位,以艺术价值而论的话,十几年前最多也就万把块钱左右。但如果我的判断正确,作者确实是林良的话,那么价值和季老说的差不多。”
“万把块钱也已经很值钱啦!不行,我得把老陈叫过来。”说完,戚秦西就心急火燎地跟大家打了招呼出了门。
主人不在,大家继续品尝美味佳肴,不知不觉间,除了孟子涛之外,其他人都吃得有些撑了。
这个时候,戚秦西带着一位老人进来了,经介绍,正是陈淳。
陈淳虽然已经七十岁了,但人显得还很精神,显得年轻,看起来真不像是七十岁的老人。
陈淳先跟大家打了招呼,看到孟子涛这么年轻,一开始也有些诧异,不过他到底见多识广,并没有在这方面多纠结,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开始了解情况。
孟子涛讲解了自己的分析,最后说道:“要说估价的话,因为没有题跋和落款,还真不好说。不过,如果你们愿意把这幅画让给我的话,价钱方面还是好商量的。”
陈淳摆了摆手:“这幅画当初我就送给老戚了,到底卖不卖由他来决定吧。”
戚秦西接过话:“我要是知道这幅画这么贵重,我肯定不会收的。”
陈淳说:“老戚,咱们做为朋友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的性格啊,送出手的东西,你看有哪回我会要回来?还给我这种话,就再也不用说了!”
“这……”戚秦西纠结了好一会,就是不知道怎么决定。
陈淳说:“好了,别纠结了,说实在的,这家饭店一直都是你在打理,我都没有花多少心思在这上面,你每年给我创造了那么多利润,买下这幅画都绰绰有余,再说还给我,我可就要不高兴了。另外,我建议你还是把这幅画转让了,别的不说,你知道保存这种古画的要求吗?”
戚秦西想了想,最终还是同意了,说道:“孟老师,不知道你能出多少钱?”
孟子涛道:“这样,我给你两个方案,一是直接卖给我,我出一百二十万,二是直接上拍,如果买家认可的话,价值可能会比我出的高。”
陈淳问道:“上拍的话,应该要收取一些费用吧,你们是怎么收的?”
孟子涛说:“我们是正规公司,一般都是事后收取费用,如果流拍的话,只会收取少量的费用,大概几百块钱的样子吧。”
孟子涛知道陈淳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担心骗局,这种情况在现在也很常见。
无非就是给卖家虚估出一个天价,怂恿卖家送到他们的“拍卖会”拍卖,在此过程中收取你鉴定费、保证金、拍卖费、中介费等等一系列无法退款的费用。至于拍卖会上你的藏品是否能拍出,他们根本不介意,而由于大多数上当受骗的人送拍的“藏品”并不值几个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