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青的诅咒,李响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淡然宣判道:“你们夫妻二人以人为食,罪不容赦。但念在喜欢以人为食的是孙二娘,你虽没有力阻,但也不曾助纣为虐,所以我给你个痛苦,这就去吧!”
说着,李响宝剑一挥,划过张青的咽喉。张青捂着咽喉倒下,不片刻就彻底没气了。然后李响才抬眼看了看武松,将武松看的局促不安,才说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决定很不以为然,但即使你反对,我也不认为我错了,他们死不足惜!你要是不认同我的想法,可以自己出去闯荡,以你现在的本事,能胜你的人不多了。”
武松急忙道:“嫂嫂说哪里话?我们是一家人,大哥和嫂嫂在哪里,我自然就在哪里!”
李响摇头道:“叔叔不必拘泥一家人就一定要在一起的想法,就算是亲兄弟,还有分家的时候。你已经长大了,是江湖闻名的打虎英雄了,怎么能还拘在家人身边不得伸展?何况在这个家里,你一切都听我的,如何有展翅翱翔的一天?去吧,大哥有我照顾,不会出问题的。”
武松犹豫了,他本是刚强桀骜的性子,可是在李响面前,他总是那个唯唯诺诺的人。在阳谷县的时候还好,一家三口人虽然住在一起,但白天的时候各有各的事,武松在军营里依然能一呼百诺。可是离开阳谷县之后,三口人始终在一起,就没有武松做主的份儿了,都是听吩咐而已。
这让武松很不习惯,连武大郎都没法命令他,偏偏李响就能让他甘心从命,即使再不习惯也愿意听从。武松自己也知道为什么,同时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只能自悲自苦。
他也想过是不是离开这个家,只要离开了,不再潮汐相处。或许就会好一些。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掐灭,现在正是一家人共患难的时候,就算是离开,也不能是现在。现在离开岂能放心?可没想到李响抢先提出了这个问题,武松沉默了半晌才道:“还是等有了落脚之地再说吧,不然写封家书都不知道往哪递。”
李响点点头道:“也好,那就再同行一段路吧。对了,刚才听那张青说。他和二龙山的鲁智深相交莫逆,会给他报仇。能和张青这样的人相交莫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不妨就去二龙山,抢了他的寨子安身。”
武松迟疑了一下,还是劝说道:“嫂嫂,那鲁智深是否和张青相交莫逆还不知道,就算两人交情甚好,也未必是一样的人,嫂嫂务必查探清楚。若是误伤好人,那可是罪过了。”
李响抬腿往回走,边走边道:“误伤好人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放心让你独自闯荡了。放心吧,我不会乱杀无辜的。而且我还真听说过那鲁智深的大名,算得上一个义气深重的好汉。到时候我自会分辨是非。”
两人回到酒店时,武大郎正眼巴巴的倚门而望,见他们回来了,急忙迎出来道:“大嫂、二哥,我们都又饥又渴了。这店里还没有能入口的东西,该如何是好?”
李响笑道:“既然是酒店,岂能没有入口的东西?叫那些伙计来问问就知道了。”
叫来几个插不上手的伙计,让他们弄些正常人吃的东西。他们立即端来了面饼、黄牛肉等吃食。李响先尝了一口,点头道:“放心吃吧,没问题。”武大郎等人才敢放心的吃喝起来。
还没等他们吃完,做馒头的伙计过来请示,用孙二娘的肉做的馒头已经弄好了,是不是端上来尝尝?李响一摆手道:“你们吃吧。每个人都要吃,还都要在你们老板娘面前吃,知道了吗?还有,给你们老板娘也留两个,让她也尝尝味道。”
别看孙二娘经常做人肉馒头,可实际上他们自己是不吃人肉的,做成的馒头都卖给客人吃了。现在让他们吃人肉馒头,一个个脸色都难看的很。但是李响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听,只能苦着脸下去了。
李响紧吃了几口,算是对付过去这顿饭,就跑到人肉作坊,亲自监督这些伙计吃孙二娘馒头。有几个伙计还想着偷偷将馒头藏起来,见李响来了哪还敢捣鬼,急忙都大口的吃起来。李响看的很满意,来到孙二娘面前,拍拍她的脸,让她清醒一些,说道:“看样子你的肉味道不错,你看你的伙计们,吃的多香啊!”
孙二娘呆滞的眼睛动了一下,扫过那些伙计。她也没什么表情,却让那些伙计都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感觉浑身汗毛直竖。李响却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看他们吃的香,你也馋了吧?来,你也吃一个,尝尝自己的肉。”
说着,李响抓过一个人肉馒头,硬塞进孙二娘的嘴里。孙二娘呜呜叫着,想要将馒头吐出来,可李响堵着她的嘴,她哪还吐得出来?只能吞了下去。这把她噎的直翻白眼,好不容易顺畅了,才怨毒的盯着李响道:“你好毒的心肠,你一定不得好死!”
李响对她的诅咒毫不在意,云淡风轻地道:“也许吧,不过那是将来的事了,眼下嘛,你肯定也不得好死。刚才的馒头好吃吗?来,再吃一个。”
李响又喂给孙二娘一个自己的肉做的馒头,这一次孙二娘也不知发了什么疯,不用李响强塞,自己就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并用怪异的声调笑道:“刚才那个没吃出味儿来,这个才尝到味道。还别说,真挺香的。”
这让李响挑了挑眉,说道:“你喜欢就好。你的乳-肉也蒸好了,想不想也尝尝?”
孙二娘道:“当然要尝尝!老娘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