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行人才再次上路。这一回他们的人数多了,事情也多了。比如阿碧就对阿朱离开他们后没有去找慕容复,反而和萧峰混在了一起很不满。虽然阿朱已经说明,她已经写信通知了慕容复,但阿碧还是没能完全谅解。另外还有段誉,也不满萧峰在徐长老祭典的门口处竟然看到自己了也不打招呼。那个时候的萧峰自觉是江湖公敌,不想连累段誉,可段誉也同样不能理解,他们是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李响就更忙了,时而帮段誉谴责萧峰两句,时而去阿碧那边挑挑野火,忙的不亦乐乎。只是他做的太明显了,无论是段誉还是阿碧,都对他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行为表示愤慨,但也因此略过了对萧峰和阿朱的不满。他们也明白李响是用这种方法帮他们缓解关系,所以也没有真的对李响生气。
他们的关系是缓和了,李响又开始挑事了,他听说阿朱自己承认在少林寺偷到了《易筋经》,就软磨硬泡的要她拿出来看看,并赌咒发誓的说就是看看,绝对不练。阿朱是为了慕容复偷的经书,当然不肯给李响看,万一他练成了,就更不把慕容复放在心上。
这可把李响气坏了,干脆动硬的,趁阿朱没防备点了她的穴道,从她怀里搜出《易筋经》来,就在阿朱面前明晃晃的看。阿朱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气的要死也没办法。萧峰倒是听到了身后发生的事,可在他看来这是两个“女孩”间的斗气,他也不好插手。好在李响是真的没练,只是将《易筋经》用水弄湿了而已。岂不知李响已经将《易筋经》背了下来,而且是原文和图像都背了下来。至于《易筋经》是梵文写的,这能难住李响吗?他穿成觉远的时候,自动学会了梵文,《易筋经》在他眼里自然没了秘密。
一路打打闹闹,走到信阳都中午了。既然到了午时,正好在这里打尖。找了家酒楼,五个人围坐在桌旁,等待酒菜的时候,李响忽然想起一事,叫来小二问道:“这两天有什么新鲜事没有?讲来听听,说的我满意了,少不了你的赏钱。”
那小二听说有赏钱,立即来了精神,想了想说道:“要说最近的新鲜事嘛,刚才就有一件,刘记绸缎铺刘掌柜家财出生几个月的孙子被人偷了。刘掌柜家三代单传,六十多了只有这一个孙子,好好的在家睡觉,不知怎么的就丢了!刘掌柜一家人哭的,差点上吊。去报官吧,官府一查问,一个丫鬟说是鬼把他家少爷偷去了,因为她隐约看见一个脸上全是疤痕的女人抱着孩子飘出了屋子。这话谁信呢?当场就把那个丫鬟判了个勾结外人,拐卖主家孩子的罪名,投入大牢了。”
李响听的脸色一凝,回头看向萧峰,萧峰也眉头微皱,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四大恶人中的叶二娘。”
李响想了想,扔给那小二一块足有二两重的银子,又问道:“还有别的吗?”
店小二得了重赏,大喜的收了起来,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对了,还有一件怪事!今天早晨,有一个疯汉,手持两柄精钢大斧,浑身是血的从我们店前跑过,一边跑还一边喊,说什么‘快去禀报主公,对头找上门来了’。有人想帮他吧,他还不识好歹,那大斧子抡起来,好几个人都被他砍伤了。”
段誉一听就大惊失色,说道:“是古二哥!肯定是古二哥!他怎么会在这?……不好,我爹爹有危险!”
萧峰伸手按住急的乱跳的段誉,问道:“怎么,你认识那个疯汉?”
段誉着急道:“从小二哥描述的样貌来看,应该是古二哥没错了。而且他口口声声说‘禀报主公’,一般江湖人哪来的主公?只有古笃诚古二哥这么称呼我爹爹!”
萧峰一拍桌子道:“我们正想拜访段王爷,没想到他就在附近。如今他有对头找上门,咱们须尽快援救。只是,段王爷如今身在何处?咱们要去哪救援?”
李响问段誉道:“你难道没有和自家人联络的方法?比如暗记、信号、烟花什么的?”
段誉期期艾艾地道:“这个……应该有吧?只是我两次离开家,第一次是自己偷跑,第二次是被人掳掠,我爹爹都没来得及交待。”
李响翻他个白眼,既然无法从段誉这找到借口,他只好说道:“这信阳的丐帮弟子众多,耳目灵通的很。阿朱,你再打扮起来,去问问那些丐帮弟子,也许会有线索。”
因为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李响没有说的太明白,但阿朱一听就懂,点头道:“好的,我这就去!”
几个人饭也不吃了,随便装了些大饼酱牛肉什么的就出了酒楼。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让阿朱乔装打扮。
亲眼看着阿朱一点一点从一个妙龄少女,变成了满脸胡须的白世镜,李响简直叹为观止。他忽然想到,这个易容的技能也很有用,自己光想着收集武功去了,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不行,等有时间了,得把这项技能也学到手!就是阿朱还因为他有可能“红杏出墙”而对他心存不满,想从她那学本事,可不太容易。
阿朱重新装扮成白世镜后,就去找丐帮弟子询问。很快就打听到了线索,那个疯汉一路往西去了。
知道了方向,段誉就迫不及待的一马当先往西追去。一直追了七八里也没见那个古笃诚的踪影,倒是看到有四横四纵十六棵排成的方阵的柳树下,坐着一个农夫打扮的汉子,半边脸都是血,身边还倚着一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