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柄软剑,但在萧恒的手中,却如死亡之剑,坚硬无匹,斩中谁,便必然要流血而亡。
“哥!”萧予眼中迸发出光彩,他见到了萧恒,只要他哥在此,他便安心了,眼前虽然还有许多禁军围攻,但是,他却已经不在担心,他的哥哥顶天立地,所有的敌人都必然执剑斩杀。
萧恒没有时间回应,将先前对准萧予的七八柄长剑全部削断,随即与张牧齐临等人开始反杀。
萧恒的加入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战力,尤其是他手中的那柄软剑,让人恐惧,竟是不敢应敌。
禁军连连溃败,已经失去了一战之力,开始四下溃逃,只是,今日之事,便是必杀之局,哪里容得了他们逃走,萧恒亲自上前追赶逃跑之人,萧恒齐临各自带人追赶,而萧予与矛木则照看仅剩的人,那些人,也皆是负伤严重,虽然没有丢掉性命,但也是岌岌可危。
不多时,萧恒与齐临回转,长剑之上皆是沐浴着鲜红的血。
“全部杀了?”矛木低声问道,眼中空明,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
“恩。“萧恒点了点头,他既然出手,自然是不会留下任一活口。
将萧予等人扶起,随即扔给矛木一个腰牌。
矛木顺势接过,那是出入城门的腰牌,矛木正要开口询问,萧恒却淡淡开口道:“你带着人先离开这里,剩下的是我们自会处理好,你们现在身受重伤,若是直接回京都,怕是不安全,也极容易被认出来,还是自己安顿吧,日后如何打算,你们自己考虑。“
说罢,萧恒带着萧予转身就走,张牧带着仅剩的几人跟随其后,而齐临则领着矛木等人寻到事先准备好的马车撤离,到京都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先行安顿好。
而这京郊外,自然是必须要打扫一遍。
萧恒一把火丢到树林里,瞬间燃起熊熊大火,这一场火势,烧个一天一夜,什么都不会剩下。
此刻,萧恒与萧予寻了一处地方,稍作休息,将伤口处理好,他们,必须马上回到城中,按照约定的时间,秋歌此刻应该已经将贫民窟里留守的老人撤离了,可是,却没有与他们汇合。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贫民窟里出事了。
这是他们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这边才将血止住,萧恒等人便快速走到城门口,三三两两的分散,然后一一进入城门之中,除却非常时期,城门的盘查均是不严谨,萧恒等人很快便进入城门之中。
才一入城,便看见贫民窟的方向燃起大火,熊熊的浓艳直冲天穹,萧恒暗道不好,这火势,绝对不是秋歌所放,看来,的确是出事了。
几人快速奔到贫民窟,却见四周都有官差把守,也有不少的百姓围观。
几人便是想上前都不行,只得隐匿在人群中,听着身侧百姓议论着,脸色苍白。
“听说了吗,这贫民窟也不知是怎么了,今早上,莫名其妙的出现火势,最后越来愈大,里面传来焦烧的糊味,看来,人是都没有逃出来。”
“是啊,官差们一大早的就围守在此,竟是没有看见一个人逃出来,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啊,死了也利索,免得在此人不人鬼不鬼的。”
听到这,几人便听不下去了,看来,果然如他们所想,这里被人纵火,意图抄了他们老巢,他们虽然有所准备,但是看来,还是被人抢先一步。
萧恒与萧予二人直接跑到棺材铺,而其余的人则回到张记茶楼安顿下去,他们要彻底的隐匿一段时间。
棺材铺今日闭门谢客,萧恒站在门口轻敲了三下,随即低声道:“老板,该开张了。”
话毕,门内果然传来声音,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今日不开张,去旁处吧。”
萧恒接着道:“是闹市街张记茶楼的老板让我来的。“
听的此话,门咔嚓一下打开了,萧恒萧予二人直接走了进去。
左右看过,确信无人跟踪,这里,必须是一处安全之地,不然,何以保护那些个孩子。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予殿下。”一对夫妇上前对着萧恒萧予行礼。
“免了,那些孩子怎么样?”萧恒急忙问道,此刻,他必须确认孩子与老人无恙。
不然,何以安矛木等人的心?
”禀告殿下,此刻都在后院的厢房内睡下了。“那名大齐来的中年男子说道。
“好,好生照看,不得有误,明日便正常开张,然后教那些个孩子学习功夫,与制作棺材的手艺,日后,他们便是这里的学徒。”萧恒吩咐道,随即拉着萧予自外墙外飞出,落到一处偏僻的街道上。
“哥,现在去哪?”萧予问道,此刻,看见贫民窟外燃气的熊熊大火,他真的怕,那些个留守的老人全部死在那里,那样就太残忍了。
“去贫民窟。”萧恒也有些担忧,但是,他信得过秋歌的本事。
事先已经安排好,救出那些个老人之后,便送到玲珑阁去,此刻,必须去看一看。
玲珑阁外,此刻冷冷清清,大门紧闭,与平日的热闹嘈杂格外不同,让人感觉到一丝荒凉,这些日子,玲珑阁发生的事,流嫣发生的事,早便传遍大街小巷,此刻,虽然流嫣无罪释放,但是想必,消息还没有传出来,这样戏剧性的逆转必然是日后京都百姓茶余饭后的津津乐道的谈资、
萧恒与萧予直接推门而入,院子内空无一人,二人反手将们关上,心中也打起了鼓,急急的朝着二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