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啊!护士轻点,手下留情!”
“我说什么来着?叫你别剧烈运动,现在伤口裂开了,给我安分点!”
“你……过来帮我按住他。”
我能够感受到这位女士对我的不忿,我也不懂她究竟哪来的不忿心情,貌似我没得罪过她吧?
可是,为什么要把剧烈运动说的咬牙切齿?哥是那种人吗?这颗苹果还没熟,现在摘了很青涩好嘛!
小凡一面安抚我,一面握住我的双手,我恨死了这位护士,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这么针对我……真他妈欲哭无泪,我只想说,为什么又是她来给我上药。
我喘着粗气转过头愤愤的看着女护士:“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哟呵……我这么辛苦给你上药,不感谢就罢了,还赶我走。”女护士摘掉护士帽,接着道:“下次别再让我碰上你,老娘记住你了。”
我……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她为什么要针对我。
“小凡,为什么她这么针对我,我又没偷看她洗澡,也不是她男人,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我苦着一张脸问向小凡。
小凡脸色不太好看,只是轻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去。
当时的我哪里知道女人是种很奇特的生物,只是那晚的经历告诉我,有些时候你只想一夫一妻过日子,可老天总会拼了命的让你三妻四妾,当然……我拒绝了。
伯父回家洗了澡便来和伯母交接班,我和小凡告别了川菜和伯父与伯母一齐走在大街上。
在我的要求的,伯母同意先送小凡回家,因为太晚了我担心小凡回去的路上再遇到危险,所以我暂且忍住了思念,给她下了止步令。
告诉她晚上的时候,如果我不在身边,不许乱跑!
送走了小凡,和伯母在家门口告别,我忍着疲惫回了家。
就这样,我在家里休养了一个礼拜,背上的伤才逐渐结痂,长出了新的肌肉,期间小凡来过一次。
……
今天是大年初十,不曾想我的过年还是在见鬼的生活中度过,身子刚一好,沉寂了许久的电话突然响起。
来电显示,是小凡的号码。
“喂?小凡。”
“宇,你身体好点了吗?”
“已经痊愈了,傻丫头!怎么……想我了吗?”
“宇,我感觉浑身发冷。”
我一听小凡这口气,感觉不对啊,她在家里再冷又能冷到什么程度去?除非她赤luo着身子,开口浴霸洗冷水澡。
我真他娘有些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宇,我真的好冷……昨晚那种阴冷感又出现了。”
我心中的一惊,那未名的鬼物又出现了?
“先别急,你先把话说清楚……对了,那颗鬼卵呢?在不在你身边?”我迫切的问道,此刻我哪有半分从容之色。
“呼呼呼……呼。”小凡呼气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入了我心扉,我竟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件事,难道要我三更半夜跑进她房间?
想想竟然有种小激动油然而生,人就是这样犯贱。
按照小凡的描述,鬼卵这几天十分不同寻常,半夜里总会发出很亮堂的光彩,直至白昼才会消失,昨晚阴冷感袭来,鬼卵并没有与它对抗,反而是散去了光芒,静止不动。
通过小凡的描述,我点了根眼抽着,这是什么鬼东西?难不成鬼卵也会惧怕?
道之玄学手本中并没有提到丝毫关于这类情况的记载,问了老鬼,老鬼也不懂,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再一次召唤鼠精(一提到召唤,我就感觉么么哒。)
“滴滴滴滴滴,嘟……嘟……嘟……”我拨通了子与良的电话,本来想叫黑人一起的,可是他家住在另一个村里,现在有些远了。
“喂!”
“喂……”
卧槽咧,子与良的声音真是洪亮啊,我暗暗腹诽了一句。
“晚上有件事请你帮忙。”我说出了我的请求。
电话里头子与良沉默了一秒后,很大气的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偷内裤,看女人洗澡,走马路扶老人过街,我答应了。”
“额……我说,性质差不多。”
“什么?你真的想要去偷窥小凡?卧槽,你来真的。”子与良显得很震惊,可随后一句话让我差点暴走。
他接着道:“那我跟着去,这怎么好意思,哈哈哈……”
我满脑子黑线握着电话,啐了句王八犊子后:“看你老母,你去看他妈妈。”
“好兄弟,咱是好兄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好东西要分享,你这么小气,兄弟以后怎么帮你。”子与良大言不惭的直说道。
我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无谓的话题,和他约好今晚七点我家对街榕树下汇合后,我最后再电话里骂了句单身狗,便关掉了电话。
……
夜晚的时间总是来临的很快,风还是那般冷冽呼啸,似乎在炫耀着它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这蛋疼的家伙。
背上的伤结的痂已经掉了,可却留下了一条粉红色的疤痕,小凡拿了一罐小小的药瓶,叫我每天涂抹,过段时间皮肤就会恢复原样的。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子与良穿着一件黑色的宽大棉衣,内里是浅色毛衣,穿着一双布鞋搭配着蓝色牛仔裤,一脸无神那就是他的象征,我想这跟鼻炎有关系吧。
“嘿!”
“来了!那就走吧。”
我递过去一根烟,从外套内兜里掏出一叠黄表纸,抽出最后一张递给他道:“这是镇煞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