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晋宏那个王八犊子……我心底这样骂着。
早上我刚起床,却发现我床头挂着一种鬼脸面具,妈的……那狰狞的程度简直堪比人形恐龙(俗称胖妹),当即我就草了,这狗日的竟然这样子玩我。
为什么我第一时间知道是他?
因为鬼脸面具上贴着一张小纸条:若宇,我请假三天回家找牛眼泪,勿念。
我当时是懵了,而后是哭笑不得,直至最后笑得跟个疯子一样,这一系例的变化,真的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他竟然为了看鬼,是找所谓的牛眼泪,这东西到底有没有还是个问题。
……
洪庆勇的遭遇,并没有让我感觉到沮丧伤心,或许是因为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的缘故吧,我并不觉得我的心境有何变化,最多的就是默哀,然后能帮则帮。
今天中午,我特地去了一趟医院,不曾想小凡碰到了我,也说要跟我一切过去医院看望他,思来想去找不到理由拒绝,当即就应承了下来,和她一起去水果街买了许多橘子苹果,花了我十几块大洋……要知道在当时,十几块够花两三天了。
难得的奢侈了一次,我也不打算亏待自己,一手一个苹果,一个橘子,而小凡则是掩嘴而笑问我干嘛,我嘿嘿傻笑回道不能亏了自己,她当时的表情我无法表达出来,似乎有些矛盾。
我本是一个心大的人,对于小凡的想法,我虽然在意,但却并不感冒,原因无他,我太自信了,我自信她绝对不会被抢走,虽然曾被抢走过一次,这是后话。
……
到了医院,洪庆勇躺在病床上穿着病号服,苍白的脸色几乎看不到血色,简直就好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那些鬼都是这样惨白的脸蛋。
小凡有些害怕,躲在我身后用着余光看向洪庆勇……说实在的,要不是我知道这是失学过多的缘故,我可能会一巴掌甩过去。
洪庆勇的爸妈刚换班,他妈妈还没来,所以我也就坐下来和他侃侃而谈,当然了作为病号他不能说太多话,身体还是很虚,所以我就着重问了几个问题。
比如,那天晚上你意识清晰吗?
当时是什么东西咬了你?
他回答的有些模糊不清,只是告诉我一放学他就感觉到耳畔有个女声一直呼唤着他,而他内心虽然是反抗的,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按照女声的指引,他来到了那块目的处,随后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没了。
而在他意识中,只是隐约感受到似乎有个女的就躺在他怀里,而他也一直搂着她说着甜蜜的话,最后是怎么受伤的,他根本没有任何记忆。
妈咧!我的心瞬间崩溃,那哪里是女声,明显就是女鬼,也就是鬼物擅长的勾魂,不过也不对,如果是勾魂的话,想必那天晚上洪庆勇是必死无疑了,所以我有些疑惑,但是并没有多问,只是嘱咐他多多休息,好了就马上来上学,随后就带着小凡带着疑惑离开了医院。
在医院门口恰巧碰上了洪庆勇的妈妈,我不怎么想理会她,没想到这个当时像‘泼妇’的妇女竟然叫住了我,脸上的表情很是不自然的对我说了声抱歉对不起的话语,说实话我心里很吃惊,毕竟从这不自然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此人很少跟人道歉。
或许她,听了儿子自己的描述,才知道是误会了我吧?也是,闽南人嘛!信佛!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是常人能够处理,当然……重点是干我屁事。
我也是很礼貌的回应着,随后告别了她,揉了揉因为笑得太假而肌肉有些僵硬的面颊,小凡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是将她送回家,我就回了学校,毕竟下午还有课。
回到学校的路上,遇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路边的一个乞丐朝我乞讨,我当时走着路在思考问题,也没注意到,把人家的铁腕给踢飞了……很抱歉,我保证我不是故意的。
当我看向乞丐的时候,那一双眼眸闪动着令人心惊的光芒,刺痛了我的双眼,所以我闭上了眼睛,当我再次睁开时,地面上哪里有什么乞丐,只有一张白纸条。
上面写着几大字:随遇而安,安然自若。
我思索着,难道是要我就算是见到了鬼,也不要去退缩?一切按照自己的本心来行事?这样就能够安全无忧了?
我把纸条塞进裤兜,疑惑的四处看了几眼,发现真的没有乞丐之后,也就不再疑惑的离开了,对于我而言,很多东西不能以常理待之,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坚持本心,不去偷不去抢,安心做人,好好做事。
……
上学的时间是悠闲的,时间转眼也就晚上了,本想去再一探究竟,但是心底却浮起不安感,所以我就暂时按捺下了这样的想法,一切等蔡晋宏回来再说,一个人的话我也确实有些心底发寒……谁他妈闲着蛋疼,没事跑去墓地找不自在?
因为无所事事,所以晚自习下课了我也没有离开座位,而是趴在桌子上,伴随着天花板上灯管的炽热白光,在人渐稀少的教室里,我眼皮不住打耷拉着,但却被一声清亮的叫喊声惊醒。
我顿时后背出了一身汗,这地方有古怪,莫不是那只鬼找上门来,想要找我麻烦了?
“诶!”
原来是小凡……嗯?什么!竟然是小凡。
我很是讶异的看着她,她却笑嘻嘻的看着我,一时间也没人说话,我很庆幸一件事,由于秀婷的家住的比较远,所以目前而言学校对于初中部是这样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