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不满地看了看扶苏,能忍的事情她能不忍吗?她有那么不懂事吗?
西施在旁边小小的声音说:“不怨小寒姐拿棍子抡他,他说要拿小寒姐给他爹作生日礼物,还说价钱好商量。”
“啊?”扶苏吃惊地望着说话的西施,又看看一脸怒气的小寒。这个东西真是让人给带坏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啊!他这做哥哥的都跟着丢人。
“他该打,我给你出这口气。我得打得他长记性,赶明儿我押了他给你赔不是。”
“算了,见他都多余,能井水不犯河水就不错了。”
寒洲叹息一声,她那些顽劣学生再坏也没坏成这样!他们顶多就是不爱学习、油嘴滑舌、打架闹事,但真的说不上坏。
扶苏也叹息一声,说:“胡亥,他没有个好老师,只教学问,不教做人,他母亲也是不尽心,过于宠爱,不严加管束,出了事儿就替他遮瞒,渐渐地就成这样了。我很早就搬出宫了,和他接触不多,但他还是有些怕我的。放心吧,他不会再来捣乱了,我会处理的。”
寒洲吃惊地张着嘴,自从他说出“胡亥”这个名字,她就是这表情。她还以为胡亥还是小孩子。没想到已经开始使坏了。
“小寒,你怎么了?”扶苏不明白她怎么傻愣愣地。
“呃,没什么!”寒洲醒过神来,喃喃地说:“我想起了我们说过的那个故事,阿顿王子被放逐邻国的故事。”
扶苏摇头一笑,“不过是个故事,怎么能搬到生活中呢?”
“唉,故事都是发生过的事,不过是张三换了李四的名儿罢了。”
一声叹息,满室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