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在汉中待了两个月。
帮张任料理政务,帮国渊组建分校,帮魏延甘宁整编东州兵,建立军事基地。
等到一切料理的差不多了,刘璋也准备返回成都了。家里还有新婚不久的小娇妻,还有刚刚丧夫的老母亲。刘璋打算到街面上,买些本地的玩意,回去当礼物,好堵一堵家里一老一小两位女人的嘴,免得被骂死。
穿了便服,带了黄忠,两人就出得府衙,在街上溜达。
汉中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整和治理,如今已经恢复勃勃生机,人流如织。大街上,南来北往的服色各异的人,到处可见。
刘璋逛了一会,相中了两张狐皮子,付了定钱让人送到府衙去。然后,刘璋准备再到马市看一看,看有没有好马。刘璋自己马术不行,希望能遇到既温顺,又跑得快的好马。自己现在的坐骑,跑的虽然快,但是胆小,容易受惊。
两个人穿过闹市,去往马市。
“主公,我觉得你打算错了,如今凉州和三秦之地都在闹饥荒,你把酒厂建在汉中,没什么人会来卖粮食给你。我们刚才逛了半天,也没看见一个粮商。”
刘璋正要答话,突然看见前面有个小偷,顺了一个路边弯腰买东西的商人的钱袋就跑了。“哎,汉升,前边有小偷。”
“喔,看到了。”黄忠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你怎么不去追阿,去抓他阿?”
“我?我为什么要追,我们又不是缉捕拿盗的侍卫。”
“你怎么这么冷血阿,一点儿正义感也没有。你真不追?你不追我可追了。”说着,就朝着小偷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黄忠一看,这个主公,真是单纯呀,像刚才那种街面上的混混,除非你将他当场擒获,否则你追过去。也许刚好被别人堵上,成了凯子,把你全身抢光也说不定。再说了,他要负责刘璋的安全。当然不会管这些闲事了,否则他一离开,有人跑来对付刘璋怎么办。眼下刘璋既然追下去,黄忠也只能急忙跟上。
刘璋撵着前面半大的小子,七拐八拐。就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就看那小子突然站住不跑了,转过身来。然后,从他身后走出一个人来。
刘璋跑得气喘吁吁,看小偷不跑了,本来以为对方是无路可逃了,没想到对方还有接应的同伙。但是,好像又不太对,对方好像是故意引自己过来的。
“你是什么人?你是故意引我过来的?”刘璋抚着胸口,厉声问道。
“刘使君不必惊慌。某家没有歹意。”那人刚说了一句,突然就往后退了一步。
却原来,黄忠已然赶到,挡在了刘璋前面。
“主公小心,此人绝非善类。”
对面那人听了,脸色诡异一笑,“来了个高手!某家刚说了,某家没有歹意,这位老哥不必紧张,杀气太重。容易伤身噢。某家引刘使君来,不过是想谈笔大买卖而已。”
那人虽是如是说,黄忠却仍然手在剑上,随时就会拔剑伤人。
刘璋看那人。身材还算高大,却又不失俊秀,散发披肩,唇薄目清,典型的北人南相。只看面部,还以为是个女人呢。而且语气也比较友好。不像是要来杀自己的,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那人听了,咯咯一笑:“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大豪杰,刘璋刘季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刘璋听了脸色一热:“兀那汉子,既然说是想谈买卖,那就拿出点儿诚意出来,不说实话,那我可就走了。”
“刘使君,都说刘使君脸皮厚,没想到却是个面嫩的,开个玩笑而已。某家已经来汉中十多天了,就是为使君而来的。之前刘使君不是府衙就是军营,而且总是前呼后拥,一直找不到机会,今天机会难得,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既然你处心积虑的来找我,为何不到府衙去,你现在看我身边人少,就把我引到此地,还说自己没有歹意?你不会是五斗米教的什么人吧?”
“五斗米教?开玩笑,某家怎么可能是五斗米教的人。你想太多了,某家不愿去府衙,自然是这买卖太大,不想有外人知道而已。”
“既然谈生意,自然是诚意为先,请阁下先表达一下诚意吧。”
“好,刘使君爽快。某家叫阎行,字彦明,凉州人。今来见使君大人,欲将凉州双手奉于使君大人。”
阎行?刘璋一时没想起来是谁。把凉州送给我?不会吧,马腾来说这话还凑合。这是谁呀,这么大口气?天下有这等好事?
“为什么想把凉州送给我?”
“因为某家看好你。某家以前也来过汉中,那时候汉中跟现在完全是两个样子,虽然百姓生活也很安稳,但是死气沉沉,现在就不一样了,到处都是一片生机勃勃。听说刘使君不过才来俩月而已。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以前外间多有刘使君的种种传言,多有诋毁之词,看了汉中这变化,某家相信,只有刘使君才配为凉州之主,才能真正治理好凉州。”
“阎兄太抬举小弟了。不过,虽然你诚意拳拳的想送,可是我不想要阿。我要凉州干什么?一个益州我都忙得四脚朝天,你又要给我一个凉州,想累死我阿。”
“你怎会如此的不思进取?”来人瞬间被打败了,显然没想到刘璋会这么回答他。那人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不对呀,仿佛突然醒悟般道:“不可能,某家看了你来汉中后的一些布置,你骗不了某家。你在汉中周围,建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