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条路,他怎么可能走着走着就摔倒水榭了去了呢。

刚开始顾轻郎是因为担心这小奴才的安危,才什么也没来得及思考,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才觉得疑点重重让人心惊,紧盯着张平,顾轻郎突然看到他的脖子后面有,隐隐好像有一道暗红的痕迹,这痕迹就像是这个部位曾经被什么重物给狠狠的击打过一般。

“主子……“张平其实也已经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些东西,眼睛一红,小家伙瘪着嘴委屈害怕的样子,微微颤颤的几乎要哭出来了,赶紧告害道:“是长春宫里的人,奴才看到了,将我打晕弄进水塘里的,是长春宫里的人……”

“你住嘴!以后这话对谁都不要说,你刚刚被水呛了,脑子还不清楚。”啪的一下将药碗重置在桌子上,顾轻郎神情一震,凶狠的打断了张平的话,俊脸青的如同地狱里的修罗。

长春宫,长春宫里住的可是朱乐瑶那个女人!顾轻郎不让张平再说下去,并不是因为他不相信张平的话,相反,其实在张平一说出朱乐瑶的名字时,他就觉得这种无情狠辣的行为,确实很像朱乐瑶这个女人的作风,只是这里毕竟是皇宫,皇宫里需要的不是真相,也不是赏罚。

如果张平没有说错的话,朱乐瑶或许是因为妒忌自己在萧崇面对的恩宠,所以才对张平下手的吧,张平有什么理由说错话呢,如果是污蔑,污蔑一个婕妤,还是太后的亲侄女,他的脑子还没有傻到这样找死的程度!顾轻郎想着想着,整个人就被愤怒填满了胸腔。

重生之后,他从来就不是个能容许他人欺辱自己的人,而现在,就算是欺辱他身边的人也不可以!居然敢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他宫里的人,还是韩氏亲自给他挑选的贴身太监,朱乐瑶!

但是张平毕竟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奴才,他的命也还留着,如果单凭他的一句话,就算事情的真相真的被揭露了,他们又能说明什么呢?难道宫里会因为一个奴才,而处置一个太后娘家的婕妤吗?

顾轻郎望着自己身边的小太监,好一刻之后低下头,轻声的安慰他道:“我再给你说一遍,你昨天就是自己摔进了水塘差点被淹死了而已,不是任何人的原因,以后你只要记住我的这句话,别的事一概不许胡说,明白了吗?”

如果真让这个小太监说些什么,恐怕害他的人还没有什么的时候,这个小太监就已经被太后或者谁给弄死了吧,看到张平委屈又任命的红着眼点点头,顾轻郎心里一冽,一双酷寒的眸子像是从十二月寒冬的冰窖里打捞出来的。

张平或许傻归傻,但是也明白事情的没那么简单和严重性,弱弱的点点头,他嗓音畏惧:“奴才知道轻重,主子,您不用担心,奴才什么都不会乱说的。”

“躺下,睡觉。”手一伸将小太监推回床上,顾轻郎深吸一口气,忍下心里快要冲破理智的愤怒,依旧淡淡的道:“这一阵子你在宫里不要当差伺候了,好好休息,把身上的伤调养好,我会让锦绣她们专门来几个小宫女照顾你的。”

“主子……”张平愣愣的望着站在自己床边的主子,脸一红,突然有些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原来他一直觉得主子对他好虽好,可是动不动就骂他蠢,现在看到主子对他好温柔啊,他才知道主子一直是真的对他极好极好的。

“说了让你睡觉!”一把将手掌按住小太监的眼睛,顾轻郎垂下头,在小太监没有看见的时候阴冷的说:“以后的事你都不用管了,一切的一切,全都交给我!”

在这个世界上,顾轻郎自认为能对他好的人不多,除了韩氏和萧崇。所以对韩氏,他一向敬之如父,对萧崇,他也是低头渴迎。而对他忠心不二的人,顾轻郎也清楚,整个后宫恐怕也就只有如今这躺在床上大难不死捡回了一条命的小奴才了。

所以张平,你放心,你的身份不允许皇宫给你一个公道,但是他会出手,他会亲自替你要一个交代的!咬了咬牙,开口嘱咐两个小宫女守在张平的床边后,顾轻郎大步离去。

这日晚膳时分,兴许也是因为昨日听到顾轻郎殿里的主管公公出了事,萧崇有点担心,于是处理完政事后就往清欢殿过来了,身边居然还跟着刚刚回京的西疆将军凌逍。

“顾容华,小家伙怎么样了?你可得好好的感谢我是不是?昨晚小家伙昏迷不醒,如果不是我去向崇崇要回神丹,又给他用内功疗伤,恐怕现在这小家伙现在已经被卷在凉席里扔进了乱坟岗呢。”凌逍这个大男人,一张嘴还是那么喋喋不休气人至极。

顾轻郎站在萧崇身边,理也不理凌逍,目光炙热的紧锁着他:“皇上是来看我的吗?”

“……不、不是的。”顾轻郎问的太过直接,萧崇端着茶原本要往水里送的手一顿,冷峻温雅的脸庞刷的就红了。放下茶杯,他撇开眼瞪着凌逍说:“是凌将军硬要跑来看看自己救了的人怎么样了,朕闲来无事,不过是随他一起来走走罢了。”

“是吗?”顾轻郎闻言笑了笑,知道萧崇脸皮子薄,他也就不计较了,抬眼望着凌逍,他低声的说:“凌将军,昨日还要感谢你救了张平一命,怎么说张平也是我宫里的奴才。”

凌逍摆摆手,不耐烦的嬉皮笑脸道:“如果真的要感谢,我想去看看这倒霉的小家伙,顾容华不会介意吧?”堂堂一国将军,却当着旁人的面说着要去看一个小太监的话,也不知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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