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术一出,眼前的神宗众人都成了待宰羔羊。
毫无还手之力,便被皇甫尚一一驯服,随后追问他们,究竟查出了什么。
却交待说在山洞内发现了惨案,死去的都是神宗新入门的弟子,其中就有金明辉的尸体。
看样子像是火拼,不知起了什么纠纷,而那处山洞也是最近才被人以神力开凿好的,像是一处秘密据点,因此怀疑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图谋。
皇甫尚闻言皱眉问说:“只有这些吗,没有发现别的?”
他记得之前明明将海神戟留在原处,为何没有发现,只怕是被宇泽郢给收去了。
随后有人怕他再出手制裁,慌忙说:“还有一件事,宇师兄收走了一件法宝,应该是中饱私囊了。”
“胡说,宇师兄来历非凡,会干这事?”
其他人插嘴,忽然内讧起来,显然当成是宇泽郢缴了物品,却扣下来自己用了。
皇甫尚不由失笑,却很严肃地喝问:“不要聒噪,你好好给我回忆,究竟他藏起的是什么物件,可有特别的标记?”
那名弟子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急说:“想起来了,好似一把长戟,因为和寻常飞剑不同,所以我有印象,还是银光发亮的。”
这么一说,也有另外的弟子附和起来,说刚进去洞内确见过此物,但最后清点时却没有了。
皇甫尚暗道果然如此,让人移过来一个石墩,坐下来说:“看来,你们这位宇师兄有些不正常,你们可要当心了。他可能和发生的血案,大有关联?”
神宗众人面对着他的yin威,不敢有所质疑,却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便是此时,洞外传来一阵嘶吼,应是骨儿遇上了对手。要强行闯进。
皇甫尚把手一挥,却呼唤外面的骨儿,暂避离开,随即背转身端着一杯美酒。凝望着洞外即将进来的老友。
此刻,一路追寻傀儡的下落,却未有结果的宇泽郢,终于赶了回来。
他在洞外惊见一个巨大的四不像,无端拦住去路。就知道不妙,当场显露手段,要驱赶此兽,谁知苦战不到几回合,对方却突然不顾而去。
等杀进洞内,竟见到一副狼藉场景,出现在眼前。
而皇甫尚正坐在石墩上,宛如主宰一切的霸主般,慢悠悠等着自己。
“你可来了,却还是来晚了。”皇甫尚微微笑着。却瞥了眼左右都挂彩的神宗门人,“见你不在,我跟你的师兄弟们,好好交流了一下,觉得有必要让他们知晓你的真面目。”
“什么意思,你是何人?”宇泽郢故作不知,怒目相问。
皇甫尚却托着酒杯,猛地往前一掷:“你还装什么洋蒜,猎丹师的老七,我已经看破你的身份。还不给我拿下!”
一句话。神宗众人齐齐围上,犹如打了鸡血般,就跟宇泽郢拼了命。
宇泽郢早有防备,嗖然祭出飞剑。圆圈就是一斩,剑光赫然荡去,立时扫倒两人。
“你们疯了,我是你们师兄,难道要听这个外人的话?”
“对不住大师兄,我们不得不听他的。”
一个个都是浑身颤抖着。却不得不拼命上前,只缘被皇甫尚以傀儡术控制,难以抗拒。
宇泽郢遭遇围攻,又难以下死手,顿时明白自己中计了。
忽的一掌拍出,竟是打出一道符咒,轰击到墙面上,立时炸开一个洞口,想要趁机逃去。
哪知皇甫尚早有准备,双手立刻凝结法印,使出一张土系符箓,打在地面上,竟使出了五行术法.地牢之术,强大的气息操控着山洞的土石,立刻将炸开的洞口重新封上。
宇泽郢身形刚刚闪到,却没了出路,无奈一拳轰在墙面之上,立时震起层层尘土。
“这才对嘛,使出你的本来功夫,猎丹师里代号老七的金达炎,对不对?”
一语道破对方身份,宇泽郢也是眼神一阵收敛,随即手中飞剑更是撒手而飞,再不留手。
顿时这帮上来围攻他的,可就落在了下风。
而宇泽郢也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护体罡气凝聚成型,瞬间在双臂上多出两把锋利的宝剑。
猛地凌空一斩,立刻划破三人的胸膛,当场倒在血泊中。
随即右手宝剑转而化作流星锤,一击飞出打在石壁上,震得却是地动山摇。
皇甫尚不等他再去杀了旁人灭口,先一步抢了过来,左手诛仙宝剑凌空斩断流星锤,瞬间化作一团罡风消失不见。
右手却祭出一张符咒,瞬间化作一团火焰,立时燃烧成型,组成一条火龙直扑了上去,却将宇泽郢周身围住,烧了个痛快。
“你想杀人灭口,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今天这些人都是见证,你在东方神宗里卧底的计划失败了。”
皇甫尚操纵着火龙,猛烈地烧着对手,心说火能克金,我不信烧不毁你身上的金系罡气。
火龙虽吞噬了宇泽郢,但他气势并不减弱,继续怒说:“皇甫尚,当日留你活口,真是作孽。别以为这就算了,你区区筑基第五重的境界,如何能是我第六重的对手?”
说罢休,突然身形一晃,无端从火龙的围困中冒出,身上衣饰虽被烧得残破不全,却露出内里护体的罡气,如今竟凝聚成亮闪闪的金色盔甲。
跟着双手左右一分,突然爆出一团寒气,将火龙震得四分五裂。
身形随即往前一冲,一个呼吸之间,已飞至皇甫尚近前,背上盔甲瞬间凝聚成巨大的箭头,要将皇甫尚当场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