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皇甫尚不忘去问任添堂,具体的情况。
说是百珍阁此次,为了帮他找寻至宝,特意去其他分号打听了。
因为金系法宝,本就较多,但真正有威力的,却不好找,这回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后来在西方圣州百珍阁遇到了一位散修,对方据说被猎丹师迫害,结下了深仇大恨,为了报仇甘愿献出世传宝物。
此宝乃是天地间少有的神铁,外表漆黑不显光亮,但遭遇血腥之后,会被激活杀气。
据说使用者修为越高,神铁所能发挥的威力就越大,因此被不少人觊觎,成了争夺的热门。
皇甫尚听了之后,不由心中一动,如此宝物怎会有人甘愿献出,别是一个圈套。
因此提醒任添堂,此行可能有危险,万不可大意。
任添堂自是明白,也提起了小心,随后到了地方,因提前打了招呼,单明聊已先行一步,去了明天要碰面的地方。
此处正是两州交接之处,因此位置比较偏僻,而且还有各大宗门设下的禁制,寻常时间都不易出入。
但这一回,百珍阁提前做了准备,却有西方圣州分阁的人,事先打好了招呼,从那边将人带来。
时值深夜,皇甫尚立在飞剑之上,和单明聊打过招呼,静待对方来人。
望着一峰之隔,由昔日高人设下的禁制,皇甫尚有些许感应到对面的情形。
那个位处西方的圣州,似乎气候天然怡人,比这边要偏暖一些,皇甫尚能感应气候有所不同。
正好好看看这禁制的所在,方便日后进出时心中有数,谁知却来人了。
只见对面匆匆飞来几个修士,在禁制外使出一道玉简,随即无形的屏障悄然开启,显出一个口子。
三四个人急忙飞了出来。朝着他们而来,但情形有些不对。
只见单明聊和人架住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火急火燎地喊说:“糟了,我们被人伏击。这人重伤就要死了。”
皇甫尚和任添堂急忙过去,一看那伤重之人,被人震碎了丹田,已是没救了。
但仍咬着牙说:“混蛋猎丹师,我和他们没完。要夺我家传宝物……你就是皇甫尚,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否则我不会给你的?”
一把抓住皇甫尚袖子,十分激动地说。
“好,不用你说,杀你的人是谁,我替你报仇。但你手中的东西呢,我要看看?”
“东西被我封印了,但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能给我立下誓言……”
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吐出,马上就快气绝了。
皇甫尚急忙亮出一颗丹药,瞬间捏碎在掌心,以功法化作无形劲气,直接输进此人丹田内,勉强保出他一丝真气。
等对方稍缓过来,正要再问,凌空却有杀气乍现。
皇甫尚反应奇快,突然一挥手,十二把金剑自行从背后冒出。飞射而出,狂袭向对手。
他却对其他人说:“此地不宜久留,敌人是不会给机会喘息的。各位,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们。百珍阁的朋友还请回去。”
双方快速做出决定,赶来帮手的百珍阁弟子,立时开启禁制重回对面。
皇甫尚却让任添堂带着此人速速离开,自己迎向对手而去。
经过连日苦修后的他,已经自成一套体系,浑身的法宝只要遭遇危险。便能从容应对,腾出了更多时间应对突发状况。
此刻却杀出十几名散修,要对自己大开杀戒,虽然皇甫尚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但也不想耽误时间。
身形嗖然化作一道金光,一条火龙应运而生,瞬间借着剑阵之威,冲杀而过。
七八名修士,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随即身体猛地一滞,仿佛有股不可抵抗的力道,直接将他们的气血,吸个一干二净。
火系术法结合着北冥神功,前所未有的超神,一击灭杀。
皇甫尚只是几个呼吸间,就杀得对手荡然无存,对着最后一个敌人,赫然逼问:“是不是金达炎派你来的,他自己怎么不来?”
那人神情顿显惊慌,未曾想好如何回答,皇甫尚的剑锋已斩破他的喉头。
“你不用说了,我已猜到了。”
只是一个照面,一个眼神,强大的差距,就让皇甫尚看透了对方的心思。
他只是凭着短短一望,就从此人气息中,感应到金达炎下达的命令。
这家伙是在用拖延战术,他想趁我出手之时,好去追杀被救的神铁传人。
但皇甫尚御敌的速度实在太逆天了,只怕要打乱对方的部署,顷刻间皇甫尚身形已飘出数十里外。
快速赶上任添堂等人,而那边另一场恶斗正在展开,金达炎居然对上了展飞,那个不知死活地家伙,竟然一路跟了过来。
“你这蝼蚁,居然也来坏我好事,还不滚?”
“少来,我看你早不顺眼了,还想在我地头闹事,有本事把破战袍脱下来?”
展飞抡着根铁棍,居然硬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金达炎也就是修为短期大降,否则岂会惧他?
恼怒之下,随手一挥战袍,无端擦中展飞的铁棍,立时拉动过来,收进战袍内,融为一体。
展飞一见没了兵器,正要愤怒地挥拳再上,金达炎却舞动着战袍,突然凌空一扫,立时分散成十几块爆射而出。
巨大的战袍,一下子分成大小不同的奇门兵器,带着无数利刃,高速旋转着,疯狂射向众人。
展飞离得最近,第一个被打中,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