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一般到了地方,皇甫尚被人抬着来到外面。
还没落地坐稳,迎面就飘来一片枯叶,贴在脑门上。
“这什么玩意儿?”伸手拿下,不可理喻地问话。
南宫梦却把枯叶夹住,举在半空瞅了眼说:“唉,这是七巧灵树上的落叶,今年又开不了花。”
“七巧灵树,还有这玩意儿?”
皇甫尚凭融合后的记忆,判断出这是东方神州少有的灵树,每五十年开一次花,结一次果。
所结果实,必定只有七种,具有不同的灵性,对修真者大为有益。
只是他放眼望去,这挺拔的山峰上,除了半山腰的两棵枯树,实在没什么靓丽风景。
南宫梦说得不是这个吧?
没想到,下一步南宫梦还就给他介绍了:“看见了没,那边就是咱的灵树,树叶少点的是七巧灵树,多得那棵是玲珑宝树。至于再远的荒地,就是以前的灵草区,不过都没什么用了。”
她忙不迭把天澜锋的情况,给他介绍一遍,然后郑重其事宣布,师兄就任仪式开始。
“当个大师兄也这么费事,随便搞两下好了。”
皇甫尚毒蛇地说道。
“这可不行,师门的规矩,一向要郑重其事,况且你还要接任掌门之职。来来来,我带你去藏经阁,准备一切。”
不由分说,推着皇甫尚身下的太师椅,飞也似跑了起来。
吓得管家在后面直追:“慢点儿,慢点儿,当心少主的安全。”
皇甫尚被她举在半空,冷风那是扑面而来,怒说:“你这怪胎,不会轻点儿,摔死我你就没戏了。”
南宫梦也不计较,三两下将他搬到一座破旧的阁楼前,跑进去拿出一件锦袍,还有个头冠,以及令牌。
随后野蛮地为他披上锦袍,戴上头冠,方才举起令牌宣布:“长白派第三十三代掌门兼新弟子入门仪式,正式开始。”
什么叫掌门兼弟子人门仪式,说出去不得笑掉大牙?
皇甫尚瞅瞅身上的锦袍,怕有几十年的历史了,肩头还落着补丁,一股子霉味。
至于那头冠,也造型滑稽的可笑,有些像道士的头冠,又不那么地道,总有种另类的感觉。
倒是南宫梦手里拿的令牌,看着有些珍贵,不知是什么材质打造,乌黑发亮,有点儿意思。
愣神之间,对方已经说了几条规矩,问他能做到否?
皇甫尚听到什么不能残害同门,不可妄加杀生之类,便点头应允:“可以!”
反正这天澜锋也没别人,他去害谁?
等自己病好了就把位子传给南宫梦,然后回天元宗,再闯他的修仙路。
于是听完对方所说,才打了个哈欠:“可以了吗?该把令牌给我了。”
南宫梦握紧令牌的手,竟有些犹豫,几番要伸手,却难受地说:“可惜,掌门之位却便宜了你。明明我才是天份最好的弟子?”
“说什么天份,这种事先看气运。”皇甫尚知她怕是不舍,就握住对方拳头,几番争夺好容易抢了过来。
这一下累得不轻,喘了几口气,才平复过来,笑说:“来,先叫两声掌门。”
南宫梦被他握了下手,居然脸红了,闻此言扭头道:“鬼才叫你,自己进去吧。”
居然撂挑子不干了,剩下皇甫尚尴尬无语,对小心伺候在旁的管家,打了个响指:“送我进去,咱不求人。”
管家忙答应了,安排人抬他进藏经阁,到里面一看,真是破旧的可以。
一屋子扑鼻的尘味,没进来就想打俩喷嚏,再一看阁内布局,十几个藏书柜直通屋顶,倒是壮观。
皇甫尚试图靠近一观,却发觉书柜上都有符文封印,弹掉尘土,却显出不凡的印记。
有心撕下来一看,却在触手之时,有莫名震撼的力量传来。
这符文不简单,想要开启不易。
于是转回身,又望向中央书柜上显露出的机关,那是一样四方的铁盒,雕刻着古怪的花纹,正面有一处凹槽。
比对之下,发觉竟和令牌大小相仿。
莫非手中令牌,的钥匙,皇甫尚稍加推理,猜出些门道。
为防真的把令牌放上去,惹出什么幺蛾子,他让管家等人去把南宫梦叫来,问个明白。
南宫梦气呼呼进来,见他打量书柜上的机关,便说:“怎么,不知道如何弄吧?这是书柜的总机关,要掌门令牌才能开启,而且必须是被认可的掌门亲自启动。你目前神剑只拔了一半,怕是还不成。”
她幸灾乐祸地取笑,完全忘了自己也是长白派的一份子。
皇甫尚不理她这怪胎,却说:“你用激将法是吧?我还偏要试验下!”
他大着胆子,将令牌比对着置入凹槽内,咔嚓一声令牌完全陷进去,随后竟在掌下一阵转动。
皇甫尚没来得及缩手,就感应到一股浩瀚力量传递到掌心,莫名开启了什么。
他眨了眨眼,感应到有股意识印入脑海:“第三十三任长白派掌门皇甫尚,认证不完全,需恢复凝气期初期修为方可。附赠秘籍一本,关闭。”
嗖的一下,右手边第三个书柜开启,飞出一本发黄的书册,遥遥落到皇甫尚面前,声音随即消失。
皇甫尚立刻回过神来,才发觉手中多了本秘籍,而令牌也从凹槽内弹出来了。
他一面收好令牌,一面欣喜地去看秘籍,只见上书五字《仙家种植术》。
种植术?
难道是种庄稼务农的?
我要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