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柳云夕再次向他俯过去,他的眼睛轻阖一下,柳云夕便把耳朵贴向他的嘴巴,“生日快乐!”他说。

再也没有比这句更悦耳动听的话了,柳云夕勾起唇角,给他一个最甜蜜最幸福最信任的笑容,凑到他耳边,柔声说:“等你回来。”

他们做这些的时候,一旁的袁香竹的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牢牢地锁住他们,一张娇美的脸上写满羞愤。

柳云夕和李梦冉告别乔以安后并没有立即离开医院,而是找到为乔以安主治的医生,询问了他的伤势和疗养情况。从医生那里得知,乔以安的伤势很严重,多处骨折,要不是送到医院及时,右腿就要截肢了,头部受伤严重,淤血已经导出,目前没发现残留淤血,但还要继续观察。若护理周到调养科学,不出一月即可康复出院。

出了医院,柳云夕看一下表,四点不到,还有两班到牛市的车。

阳光稀薄惨淡,中午时的热情与火辣明显降了不少,西移的太阳睡眼惺忪地望着这座城市,恹恹的。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什么时候,这座城市都是这么喧嚣这么精力充沛。

柳云夕和李梦冉坐在车站斜对面的肯德基里,一人点了一个圣代,优雅地吃着。

“云夕,那个袁——”李梦冉努力回忆着。

“香竹”柳云夕接过来。

“对,袁香竹,她真的是乔以安的未婚妻?”

“那是她说的。”柳云夕淡淡地答。

李梦冉盯她几秒:“她?”

柳云夕幽雅地往嘴里送一口冰淇淋,朝她一笑,眼神淡然安宁:“对。”

“不懂。”李梦冉嘀咕。

“他会改写答案。”柳云夕已经吃完了,正幽雅地擦着嘴巴。

李梦冉愣了那么几秒,然后崇拜地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善良的闺蜜,嘴角上扬,得意至极:“嗯,一定!”停一会,又说:“云夕,你要小心那个袁香竹,刚才在医院里,你和乔以安咬耳朵,她一副要吃了你的样子,好可怕。”

“换做是你,你不想吃我吗?恐怕还要撕了我!”柳云夕笑着,“走了,去买票。”

一出肯德基,嘈杂与混乱就扑面而来,柳云夕一抬眼,愣住了。

刚刚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车上,走下来的那个人——是毛翰江校长。显然李梦冉也看到了,因为她兴奋的高分贝的声音已经响起,把毛翰江校长的视线牵到了这边。

他循着李梦冉的声音望过来,目光却落在柳云夕身上,片刻间他双唇微启,轻呼“云夕”,便朝她们走来。


状态提示: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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