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迅速打量现场,却没什么打斗之类激烈痕迹,可是这王子皮“横尸”于此,警棍也丢弃于一旁,这货演的是哪一出?
事情焦点应该就是这三人,老人嘛,应该没有什么战斗力;这年轻小伙嘛,嗯,长得还可以,穿着也挺上档次,咦?怎么那气息这么熟悉?难道在哪儿见过?又好像没有,真是奇怪!不过看他的样子倒也不像生事之人,自己这双眼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莫非又是这王子皮导演的闹剧?这货一天不丢人现眼能死?
女警眉头稍皱,道:“王子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还不起来!”
两位新警眼见没有大仗阵,心中大定,眼看“前辈”惨样,倒是机灵上前扶起,然后一个忙着帮痞子鸭摆正帽子、拍净警服,另一个则去捡起警棍。
痞子鸭看到生力军到来,精神大振,感觉老腰也了好了几分,急忙道:“所长,这小子打老人,还袭警!”
所长?她是所长?所长不是余胜阳吗?难道她是别的派出所的所长?到这边第五辖区交叉执行任务?又或是她就是第五派出所的,不过是副职?我又惊又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痞子鸭的乱放屁,我一时倒没有顾及。
“嘶~”众人眼见痞子鸭上来就给守护扣了两顶硕大的帽子,打老人道德极端恶劣,袭警这罪过也大得不得了,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狗也听得心中一抽,别过脸去,不忍直视,心中却暗道不好,这货不知逢事要说七分真三分假,只一味夸大,你当围众是死人啊?你那所长是死人啊?人家能做到所长,而且还是那里调过来的所长,又岂是哪么好糊弄的?多少疑难案件人家一出马就立马告破!老狗心中无数叹息,对这烂泥不再指望,只希望他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那就万事大吉了!
我倒没有老狗想法那么多,也不知道他居然知道这个所长是谁,只是我清者自清,且这所谓所长的女警给我的观感还不错,相信她定能查出事情真相吧!
两名新警一听痞子鸭如此叫唤,心中一紧,赶紧手握警棍,再次做好了随时对我发动攻击的准备。
女所长听了倒不动声色、不置可否,转而温和问老头道:“老人家,你被这小伙子打了?”
老狗活了七八十秋,风风雨雨经历无数,面对这个女警也心里打鼓,但事到如今骑虎难下,也只好咬着头皮硬上了,换上一副可怜模样,弱弱道:“同志!那倒不是,只是我是被他撞倒了!”
女所长狠狠瞪了一眼痞子鸭,痞子鸭一蔫,不敢分辨,当然也不敢对老头如何,却斜眼看了我一下,似乎满腹的怨恨之心。
围众们这时倒七嘴八舌说三道四,不过女所长决定还是先问当事人,露出一丝笑容道:“小伙子,别紧张,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公正处理的!”不知道为什么,女所长觉得这小伙子很熟悉很亲切,可是左思右想却又似乎没有印象,真是怪异。
此时我也没有什么太多想法,就直接道:“谢谢!其实事实是这样的,这位大爷走路摔倒了,我距离近就好心过来询问他,而且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谁知这大爷脑子——哦,大爷忘记了是自己摔倒的,突然一把抱住我非说是我撞倒他的,旁边的很多人都看见了。”
围众的几人也纷纷形容当时情景证实我所言不虚。
老狗还没来得及分辩,痞子鸭就想跳将出来,可谁料使劲过猛又拉着了老腰,痛得他呲牙裂齿简直要命,两位新警赶紧抚腰捶背忙乱一通,痞子鸭才回过气来道:“不是你撞的你过来干嘛?”
寂静!寂静!寂静!
众人集体傻眼,连老狗也掩面低头,两位新警亦赶紧远离,生怕白痴会传染,女所长则扭面沉思:是不是以辞职相威胁也要让这货滚蛋,再与这种货色为伍拉低智商不要紧,可如何对得起头上的警徽?
堂堂人民警察,居然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来,可不吓煞了众人?这置社会公德心何在啊?倡导的精神文明呢?
本来对于老人摔倒扶与不扶的争议,已经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社会思考问题。扶,是公德,是道德,是美德,是应该大力提倡、竭力弘扬的,可一系列的老人反讹事件发生,已经严重挑战了人们的道德底线;不扶吧,良心何在,于心何忍?
至此,老人摔倒扶与不扶,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先有男还是先有女,已经成为了困惑无数人们的三大难题!
现在这货反问人家干嘛过来?意思是扶不扶另说,连过来询问都不能了?
面对四周“唰唰唰~”要杀死人的目光,痞子鸭却兀不自知,恬不知耻还以为众人怕了他,自我感觉良好的他竟忘却了腰疼,得意洋洋地腆着肚子对我说:“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哑口无言了吧?你这小子还袭警,打伤了我,等着坐牢吧你!”
围众见这货空一处虚一处,完全无中生有、胡说八道,顿时嘘声四起。
我见这货夸大其词,也摇头不已,不过反而胆定了许多。再说自己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何愁月影斜?不过此时此景我竟无言以对。
或许女所长见这货实在丢人,赶紧喝道:“王子皮,你给我住嘴!”
其实她对我的观感甚好,连撞人的事件都深感怀疑,更别提什么袭警了。
不过她是一所之长,做事严谨认真,迅速干练,一边询问当事人及围众事情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