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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昨夜滴雨未下。
天空阴沉沉,没有一点点的光线,似那傍晚没有日光与斜阳的天空,郁郁葱葱的树木就像那并不会行走的士兵。
鬼明和朱无红起的最早,活动身心,揉骨顺气。
茅草屋里面并无床榻,趴在自己膝盖上休息难免会身体酸痛。
“公子,昨夜并未下雨。”
朱无红指着远处的天空继续说:“这样奇怪的天气,似乎是要出甚么事情。”
鬼明也抬头凝望天空,道:“我也有不好的预感,我们当心一些便是!”
朱无红颔首,然后往茅草屋里面去,他要去叫醒他们。
一起早点离开这里,他不想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打断去猫灵山的行程。
鬼明又抬头凝望天空,然后往山的那边走去。
孙雁行最先醒来,打开房间的门,走到花厅的时候并未听见甚么动静,他就知道金词曲还未起来。
看看天色还早,便没有去叫醒她,一个人蹑手蹑脚的往外面去。
孙雁行出了大门就转身把大门关上,门外隐隐约约有声音,嘈杂得很。
怔了一怔,寻声音而去,慢慢往外面走就到了院落大门处。
很多人站在那里,窃窃私语名门宠婚:老婆别闹了。
孙雁行听不清楚,跟那些人不熟悉又不好问就只得往前面去探个究竟。
从人群里往里面挤,抬头,就见到了金词曲在那里。
一脸的平静。他却能看到她颊边淡淡的笑。
“她不是还未起来么?怎么又来这里了?”
孙雁行在心里这样想,止住了脚步,金词曲现在给他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陌生。
转身,退出去,然后绕一圈到金词曲身后人群那里去,最后又往里面去。
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孙雁行往里面去。少顷。就站在了金词曲的身边。
“词曲,我还以为你没有起来呢......这么多人是出甚么事情了?”
孙雁行并未看其它地方,来到金词曲身边就首先问的她。
“听得嘈杂声我就出来了。并未叫你。你且看前面......”
金词曲淡淡一笑,居然是冷漠。
然后指着前面不远之处,孙雁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在那地上有一具湿漉漉的尸体。细细看去居然是那耀武扬威的公冶长得。
“他......”
孙雁行指着尸体的手颤抖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金词曲。
金词曲扯唇未笑语气淡淡。又很冷漠的回言道:“溺水而亡,是他的仆人最先发现的。”
孙雁行再细看,在公冶长得尸体旁声泪俱下的人果然是公冶长得的仆人,之前与公冶长得一样耀武扬威。如今竟然哭得快死过去。
“他怎么会溺水?”
孙雁行又偏头问,觉得事出蹊跷。
问完就觉得自己的语气错了,果然。金词曲偏头有些微愠,问道:“雁行。你是在怀疑我么?”
孙雁行赶忙摆手解释道:“不是,昨晚见他依然鲜活,怎么今日就溺水而亡了?我只是觉得奇怪罢了,我并无怀疑你的意思......词曲,请不要误会。”
金词曲转头并未再多言,孙雁行知道也许这件事情真的与金词曲有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会这样认为。
他觉得金词曲变了,跟之前自己见到的那个简单女子不一样了。
他怀念起多年以前在柳树下见到金词曲的情景,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她叫全柳溪,也并不知道有一天他会与她再见。
孙雁行想念从前,人忍不住又去看金词曲。
依然娇媚,可是他怎么在她娇媚的脸颊上看到了冷漠呢?
他原本又想说些什么却听身后嘈杂声消失,他好奇的转身,却见小南公公与小北公公过来,身后有两排公公,八人唐少溺宠之痞妻无敌。除了小南公公与小北公公以外他一个也不认识。
两位公公往这里来,踩着细碎的步子。
孙雁行赶紧让开,恭恭敬敬的让那十个公公往他面前经过。
恰巧公公们是从他和金词曲两人中间穿过的,抬头看,金词曲早就不见了踪迹。
孙雁行心觉不好,却又不敢多言。
本想去寻金词曲,却见到前面就是那八个公公,现在想走也是不可能的了。
小南公公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公冶长得,然后掩嘴转身,用他那细长的声音道:“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有人见到昨晚公冶长得自己走出门外,往井那边去。
想必他就是坠井而亡,方才本公公派人去看过,那里并无搏斗痕迹,想必是意外。大家都散了吧,去好生准备神厨比试之事。”
小南公公说完就甩动净鞭,然后往外面走去,小北公公也跟着走了。
那八个公公合力把公冶长得的尸体搬到了一块一人长布板上,然后就把公冶长得抬了出去。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毛骨悚然。
听小南公公这样吩咐如得大赦令一般的作鸟兽散去。
孙雁行赶紧转身,想去找金词曲问个究竟。
“善恶到头终有报哇!”
一个孙雁行不认识的厨子在他的耳边对其他人说,那个人附和道:“就是,听说那个公冶长得的厨艺一般,是因为买通考官才得了第一。”
“他家在朝廷里很有势力,没有想到他就这样坠井身亡了。”
另一个仆人打扮的人也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