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指着李屿:“下来!给你三息时间下来,否则别怪本将军对你不客气!”
“你······”李屿也是被赵子良给气得火气了,他怒道:“好好好,本少爷就下来,就让你检查,如果你查不出来什么,本少爷一定不与你干休!”
李屿和他身后那些骑士都从马背上下来后,赵子良挥了挥手,吴志成立即带人上去盘查。⊙,
很快除了李屿之外,他身后所有骑士身上的刀剑和弓弩箭矢都被吴志成带着兵士们从缴械,李屿腰间悬挂的只是士子剑,中看不中用,倒不是违禁品,而他身后那些骑士身上的刀剑和弓弩箭矢都是军队制式装备。
不一会儿,吴志成过来向赵子良禀报道:“将军,除了李三公子之外,其他人都携带有军中制式兵器、弓弩和箭矢,另外他们没有携带军籍铭牌,因此他们属于擅自携带军中利器,是违禁行为。初次之外,那辆马车上还没有检查,因为······”
赵子良扭头看向马车,问道:“因为什么?”
吴志成为难道:“将军,上面有女眷,咱们这些大头兵贸然惊扰了人家的女眷,如果人家是未出阁的小姐,那咱们随便去查,只怕不好······”。
“有什么不好?”赵子良冷哼道,“女眷有什么?只要你不心生邪念,什么不可查得?”
说到这里,赵子良指着刚刚到来的陶大琨:“陶校尉,你带人去查马车,查看他们的路引、门籍,看看是否有可疑人员和违禁物品!”
陶大琨脸色大变,一副惊恐的模样,大急道:“将军,您可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人家马车里是女眷,咱这去查不是摆明了得罪人嘛?”
赵子良闻言,眼睛一瞪,突然杀气大盛,一个箭步跨过去,拔出横刀一刀斩下,大喝:“违抗军令者,斩!”
随着这声“斩”字音落下,陶大琨的项上人头也随之落地,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断口处迸射出来。这种凶残血腥的场面让马车中传来几声惊叫声。
赵子良向马车瞟了一眼,提着滴血的横刀看着地上陶大琨的尸体冷哼道:“怕得罪别人,就不怕得罪我这个直属上司,活该你短命!”
赵子良这一手将所有人都吓住了,城门口的所有兵士看向赵子良都敬畏有加,赵子良又盯着李屿,大喝道:“金光门所有守卫军士听令,这些人并非军中将士却携带军中兵器弓弩箭矢,给本将军围起来。全部带回营房关押,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兵士们还没有来得及应命,就听见一声暴喝:“好胆。别人说你赵子良在边疆斩将夺旗,如何厉害厉害,某黄霸天却不怕你,来来来。黄某人来领教你的高招!”
话音话没落下,众人只见一个身穿劲装的黄发汉子突然一动,逼在他前面的兵士腰间的横刀就不见了。那黄发汉子双手持横刀左突右闪,以极快的速度从数人缝隙中穿过来到赵子良面前一刀斩下。
赵子良手中横刀反手一撩,那黄发汉子的身体便不动了,举在头顶的横刀也停止不动,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突然从腹部喷出潺潺鲜血,紧接着他上半身滑落,倒在地上。
“哼,找死!”赵子良冷哼一声,继续道:“本将军的话,都没有听见吗?”
众军士这才反应过来,立即轰然应命:“诺!”
李屿的手下全部被押走了,现场只留下李屿与马车。这些人见赵子良杀人不眨眼,只往那儿一站,全身上下的气势就将他们压得喘不过起来,他们哪里还敢反抗?
李屿脸色铁青的看着赵子良下令把自己所有的手下护卫全部抓走,忍气吞声道:“赵将军,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还不行!那些人是你的护卫,他们携带违禁刀剑弓弩,你难逃干系”赵子良说着瞟了李屿一眼,扭头看向马车,一边走向马车一边说道:“而且本将军还没有检查马车呢!来人,把李三公子也押进营房关起来”。
“诺!”吴志成答应一声,走到李屿面前伸手:“李公子,别人本校尉难做,请吧!”
李屿看见赵子良走向马车,顿时大急:“姓赵的,你放肆,那是我六个还未出阁的妹妹,你停下,停下,放肆!”
赵子良果然停下来了,李屿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赵子良却回过头来笑道:“哦?可我好像听说贵府的家风开放得不得了,六位大小姐都非常fēng_liú,听闻贵府的客厅专门为六位大小姐开了窥视窗,只要有单身男客来,小姐们就躲在后面评头论足,给自己挑选意中人!本将军对这六位大小姐好奇得很,不知道这六位大小姐是否真是如此fēng_liú,想必他们也不介意跟我这个我自认为还算美男子的男人见上一面吧?”
赵子良这番话说得极为俏皮和幽默,不少兵士们都忍不住扑哧笑起来,他们心想原来将军也并非整天板着一副冷脸,有时还是很好玩的嘛。
李林甫的女儿们虽然不要脸,可是他的几个儿子还是很要脸的,李屿被赵子良这么一番讽刺和调侃,顿时气得大叫连连:“姓赵的,你狠······”
话还没有说完,赵子良已经掀开了马车的门帘,李屿这下没辙了,只能用杀人一般的眼神瞪着赵子良,而赵子良却毫无顾忌的打量着马车内坐着的六个脸若桃花、春意盎然、娇羞无限的******。
“几位小姐,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一个长相清丽的李小姐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