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灏的电话恰好拨了进来:“你们是不是现在特别想听到我的声音啊?”听他的语气应该是好消息。an?en .anen`
“直接说。”李京催促他,“查到陶明的位置了?”
时灏现在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有好消息分享给我们:“陶明最后的电话显示他的位置离你们不过5ooo米,在一座老写字楼的三层。我查了一下,注册的是一家出版社,不过前些日子被ibs收购了。晓智,我记得那可是你原来的公司,我还查到你的资料了,不过好像是被加密了。以后有时间,我会帮你解锁的。”
“不需要。”我无力的冲电话说道。
“说回正事。”可能是怕李京又说他,时灏突然转回了话题,“虽然是在出版社工作,但是没有编辑方面的经验,所以只是在行部工作,只是负责联系印刷单位的工作,似乎没有接触到工作的核心内容,看来像是杂役呢。”
“你怎么知道的?”我隔着电话问时灏,刚问完我就想起来如果是被ibs一贯的oa系统呢。
“我查了他们的oa系统,可以准确的看出他们的职责划分,方便提交任务流程。所以我看见了他的工作岗位,似乎只有涉及到联系印刷才会找到他。所以,但是在收购后就突然停刊了,但是我看到在接到停刊通知前,这家出版社还为这本刊物做了新的一期行规划,里面似乎还会报道一些比较震撼的消息。但是按在这些消息表出来以前,出版社突然之间被ibs收购,之后不到一周的时间里,你们现了第五位受害者。这位受害者和刘玫的事情都没有联系,凶手完全没有杀害他们的必要,神奇的第六感告诉我陶明一定是受到了停刊的刺激,才开始再次实施杀人计划,所以他的爆原因一定会和没表出来的消息有关。幸运的是。我找到了答案。事先说明一下,我用一些无伤大雅的情报换取了郑敏在整个媒体系统中的权限,进而查到了那片隐藏的消息。哦,天呐。李京,我建议你们现在打开电脑看一下我给你们的东西。”
石昊没有告诉我们现了什么,估计他是没有看就打了电话给我们,我迅打开了邮箱调出了时灏来的邮件,邮件内容是出版社没有表的消息。
“在利益驱使的下。医生杨君与医药代表吴青勾结,卖给病人并未通过国家药监局审核的用于治疗慢性粒细胞白血病的某公司生产的羟基脲片,从中获取暴利。有记者秘密潜入这家制药厂,现制作设施极其简陋,制作环境极其恶劣。后来记者后来化验药片时现,药片中所含剂量已经严重出国家所规定的标准。这些药品是不会进入到正规医院当中,但是由于某些医生不坚定的立场,在金钱的诱惑下选择了私下向病人售卖这种劣质的羟基脲片。因为价格上的明显优势,很多经济不宽裕的病人选择了从医生手里购入这样的药品。记者在暗访过程中就现了有一些病人在服用这种不合格的羟基脲片之后,出现了严重的不良反应。甚至还有患者在服用这种药物后出现了死亡的情况。但是因为拿不出直接证据证明是从医生手中购入的药品。很多患者家属最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无法将医生或者医院告上法庭。另外有患者家属告诉记者,在治疗期间,医生曾多次劝说他们购买一家保险公司的保险,说是如果以后涉及到手术情况下,家属可以得到一大笔赔偿用于患者的手术治疗费用。但是记者了解到,这些保险购买的时候虽然承诺了患者这样的赔偿措施,但是实际上在真正申请理赔的时候,保险公司却耍起了无赖,说是患者家属在买保险之前就存在着骗保的嫌疑。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去找律师帮忙打官司。却现律师早就已经收了医院和保险公司的好处费,在法庭上根本没有履行他的职责,基本上都以败诉告终。这家制药厂在两年前已经被当地的工商部门查出,药品已经被查封。但是仍有很大一批药物在被查封前已流入市场,至今仍然被一些黑心医生私下向患者兜售。而制药厂的老板则以携家眷逃往国外,现在已经被警方网络通缉。”
“时灏,查一下剩下几位和刘玫的事情表面没有联系的受害者是不是和这家制药公司有联系。我觉得事情比我们和王警官的推测还要复杂得多。”李京若有所思道。
“你猜对了。”时灏的声音很快从听筒中传来,“第五位受害者曾经供职于这家公司,出事后才转去学校当了老师。真不明白怎么可以请这样的人来当老师。唔,她在履历表里巧妙地隐藏了这个经历。怪不得会有大学收留她。第六位受害者,这个孩子比较可怜,她是制药公司老板的私生女,不过似乎一直靠着她老爸给的钱活得倒是很滋润呢。最后一位受害者是个自由职业者,之前是个医药代表,我想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李京眨了眨眼睛:“对了,时灏你能查出来陶明是怎么和这些受害者取得联系的么?”
一阵敲击声传来,之后时灏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暂时网上查不到踪迹,没有电话信息,没有邮件信息。”
李京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亮了一下:“去查所有受害者工作地点的监控。尤其是最近几位受害者的监控,陶明应该是假扮成快递员进到了受害者的公司,亲自将诱饵交到了这些受害者手里。还有,时灏,把张洋所在律师事务所的人,包括曾经供职于陶明受骗的保险公司的人,还有制药公司曾经的员工和ibs高层员工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