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适时地接着说了下去:“阿姨当时应聘的保洁,但是她说她遇到了一个特别不友好的同事,老是骂她,也没有人帮她,她就觉得这里特别不友好,不像是正经公司,就辞职了,现在都有心理阴影呢。”
大叔一下子脸变得通红:“你那个阿姨怎么能这么说呢,她说的那个人。”说到这里大叔突然愣住了,以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我,毕竟以前当过兵,马上就看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并不像我说的那样单纯,他思索半天最后问我道:“小姑娘,你不是爱打听这里的居住环境,你是来打听我们公司的吧?”
我马上点头:“对啊,我就是想过来看看谁天天欺负我阿姨的。不过今天没看到她,我明天会早点来,我倒是要问问她,她凭什么觉得我阿姨抢了她东西。”
“唉。”保安大哥叹了口气,搬了两把椅子过来示意我坐下听他说说这件事情:“你那个阿姨是不了解情况,这里陆陆续续走了挺多保洁的了,就是因为你说的那个平常总是骂骂咧咧的阿姨的怪脾气。”
我好奇地瞪大眼睛听着保安大哥的讲述:“那个阿姨。”保安大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这里有问题。好像是受过什么刺激,疯了。她是谁都骂啊。”想了想,保安大哥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也不是谁都骂,其实她谁也没骂,她是在跟自己较劲。我不知道医学里的专业术语,但是我看着是像得了妄想症,就是幻想着有人要伤害她。”
我假装像是得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那今天没碰上她还算是幸运,我这种不知道情况的,再自己到她,后果可真是没法想呢。但是话说回来,这种精神状态的人是不能被雇佣的吧?您刚才不是说要有面试审核么?怎么还可以让他来上班啊?不怕他受到刺激之后伤害别人么?”
保安大叔还是苦笑着说:“哎,你不知道,那个阿姨是凭着关系进来的,给她介绍工作的人应该是和这里的大领导有些关系,没经过面试,就把她派到我们这里了。应该都知道她的情况,所以根本不会把她派到人多的地方,这个小区还没开盘,楼道里都是施工过后的灰尘什么的,总得有人打扫,这种又脏又累的活儿一般是没人愿意做的,所以人不多,他也不会受到什么刺激,估计上面人想着只要大家不招她,就不会出什么事。但是没想到她病得这么重,真的是总在骂人,我们就向上面反映这个问题,但是上面人见于他关系人的面子,也不好处理,和他一起做保洁的其他大姐就都一个个的被吓走了,只剩下她和几个胆子比较大的保洁在收拾了。反正也已经到尾声了,以后交房了也是要换人的。那个阿姨,除了脾气不好,哎随便说脏话以外,手脚非常麻利,干活很利落,其实还是个很好的人,只是。”安保大哥说到这里也不再说下去,最后看着我安慰道:“小姑娘,处事的时候还是要给人留几分情面的,你看她再过些日子就要走了,你明天还是不要为难她了好不好?她一个人带着病也怪不容易的。”
我笑着答应了保安大哥的请求,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就找机会离开了那个小区。看来崔秀花背后果然还是有人支持的。韩志方、崔秀花和神秘第三人联合作案的可能性有确定了几分。我打了出租车前往韩秀花的住处。
在更加肯定神秘第三人存在之后,我将今天所打听到的消息发给了郑敏,之后继续完善第三人,也就是最重要的作案嫌疑人的侧写:心理医生,能接触并且控制前两位嫌疑人,文化程度高,具有一定的医学知识,沉迷于星相学,平常喜欢观看戏剧演出,这种偏好很可能和曾经与他关系亲密的某个人有关,可能这个人和她有着共同的爱好,或者是戏剧演员,这个和他亲密的人和他所谋杀的那些人有着共同的特点,黑色的长发,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是女人,也就是神秘的第三位嫌犯曾经结识过一位梳着黑色长发,和表演艺术相关的女性,但是这位女性最终选择离开他,亦或是不得不离开他,很可能是离世。这个结局又可能让他倍受打击,之后他开始寻找和曾经有过亲密关系的那个人相似的人,并且想与这些人交往,按照他杀害第一个人的所属星座来说,他之前结识的那位女性应该来自白羊座。之后他就结交每一个他认为和他之前有过亲密交往的女性相像的人,希望借此挽回逝去的感情,但是他有强迫症,但是又沉迷于星相学,他严格按照星座的排列来选择恋情的复苏,他把他每一个选择的目标当作之前那段无法放下的感情的复制品。
在他刚开始与目标受害者相处的时候还能保持正常交往模式,但是到后来他的举止变得越来越怪异,尤其是他发现他选择的目标受害者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人,比如说染了头发之后,让他从幻想中苏醒,在强迫受害者将发色染回来之后,他开始进入奇怪的强迫症模式,要求受害者成为他之前无法放下的人的样子,激怒了受害者,受害者在离开逃避的过程当中,刺激到了神秘主谋的神经,决定控制前两位嫌疑人将受害者杀死。但是他自己有着强迫症,所以他杀人的顺序一定要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