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没有发对他的提议,离开之前到时特意嘱咐了一句,让他注意有些话是绝对不饿能瞎说的。之后又拍了拍我肩膀,让我想问什么尽快去问,他只给我们十五分钟的时间,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好奇这件事情。
我耸了耸肩,假装胆子很大的样子。
现在包间里就剩下我和对面的独臂男人,我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果汁掩饰自己的害怕。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十几秒钟之后才小声说道:“太像了。”
“什么?”我没太听清他的话。
男人乐呵呵地说道:“我说你和你爸爸长得太像了。小的时候只是还没有这么明显,长大之后简直太像了。”
“您刚才一直在说我爸爸的父亲,而且你说你的胳膊,我的意思是说,你和我爸爸人发生过矛盾么?”再知道他和晓智父亲之间存在某种联系之后,其实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晓智的身世上,我有预感晓智的身世很有可能和班阙对她莫名其妙的怨恨之间存在一定的联系。
黑哥笑了一下:“这个,刚才博简不是说了么,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好了,不说废话了,至于我们阿爸的事情,你想问些什么?”
“你还管他叫阿爸?”我有些惊奇,在魏凯昨天给我讲的故事当中,我一直认为对面的男人应该是对他爷爷有着很深的愤怒,但是听男人的语气,竟然还听出一些亲切来。
“对啊,他把我养大,我当然要叫他阿爸。不过至于他打死我亲生父亲的事情,我当然也很生气了,所以我负气离开了这里,最近才又回来。不过我刚回来就赶上阿爸出事了。”男人的表情有些遗憾,还夹带着一点点没有掩饰好的悲伤。
“可是那天有保安看见你和老爷子一起进到小区,之后又看见你一个人离开。”我回忆这老大和我说的那些警方找到的证词和证据。
“可是你可以问问我走的时候身上有没有血迹,你看到我的情况了,我开不了车,只能走出大门,他如果看长眼睛的话,就应该看得出来我一身清白。”男人的眼神突然如鹰般的尖锐起来。
“您能使枪么?”我记得老大只给我们留了15分钟的对话时间,所以我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男人愣了一下,但还是挺诚实的点了头:“没有问题,虽然废的是右臂,但是十年了,早就变成左撇子了。”那人还夸张的在我面前那右手灵活的转了一下筷子。
“筷子不要拿的特别远。”我不知道怎么突然说了老大常说的那句话。男人悻悻地放下了筷子:“怎么和阿爸说的话一样。”我这才知道原来老大一直对我们说的话也是他阿爸从小教育他的话。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想笑。
“笑什么?”男人问我。
“没什么。”我摇摇头,“你知道你阿爸是被人用枪从身后射穿心脏致死的。我想凶手起码要能够熟练的使用枪械,因为只在她身上发现了三个弹孔,其中一个还直窜心脏,说明凶手的具备专业的射击知识,应该是能够一击毙命的,但是却多打了两枪,就像是故意在误导人凶手的设计手法不怎么样一样。但是这种做法如同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反倒显示出了男人的目的。”
男人闻言又笑了起来;“哈哈,有意思的判断,起码比那个一直躲在楼上的小鬼要聪明得多。”
躲在楼上的小鬼?他知道魏凯当天藏在楼上的衣帽间里?我有些惊恐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但他只是冲我摆了摆手,若无其事地说:“啊,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了,但是和我没有关系不是么。不过既然刚才你头头是道地分析了那么多,我再告诉你一些更为专业的信息。首先,我承认我枪法不错,一击毙命的事情,尤其是在对方静止不动的情况下会更加容易。但是在对手就在我对面的时候搞背后偷袭不像是我的风格,更何况,当时站在我对面的是我的阿爸,又在大的仇恨,我下不了手杀他。好了我为自己辩解完了,现在我们来说一下你忽略的事情。我不知道博简有没有给你讲过尸检报告上面的细节。因为是我阿爸的事情,我也有关注案件的进展。不,应该说我一直都知道答案,但是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我不饿能干涉。不过他有和你讲过现场的血液喷神情况,和在阿坝身上的硝烟反应。”
我摇了摇头:“可能说了,但是我可能没有太注意,能不能在和我说一遍?”
他点了点头:“首先是当时现场的喷溅反应。首选我要声明的是,听到枪响的时候我并不在屋里,或者说我一开始并没有进屋。”
“那就是说当时现场除了你还有另外一个人?”我才想着男人的言外之意。
男人微微笑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明确给我答案:“警方把血液的喷溅痕迹照了下来。其实案发现场挺特殊的,我是说那个小鬼家里的情况,他应该告诉过你,他父母离婚的时候简直是把家里只恰当呢东西能破坏的都破坏了吧?颂里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血液只恩那个喷溅在墙上、天花板和地板上。这些地方的材质都是不容易扩散的,所以只能留下谁水珠状的血液喷溅迹象。现场的血迹喷溅的范围特别大,几乎整间屋子都能发现血液喷溅的痕迹。而且在阿爸附近除了那个小鬼乱闯的痕迹有些脚印以外,基本上还是可以辨认出阿爸身上和周围布满了极其微小的喷雾状的血点。证明了阿爸确实死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