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想反抗,但是不仅没有被允许,还在要私奔的时候被发现了,之后发生了那件事情,不堪其辱,陷入了绝对的绝望之后,自杀的吧?”我面无表情地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对于女孩儿的遭遇,我甚至觉得旅客量都已经无法形容我对她的悲悯。
宋菲点了点头,我们俩都有些说不下去了。
终于,宋菲打破了我们两个的沉默:“后来,就出现了那场屠杀。女孩儿的大姨,姨夫还有他们的儿子无一幸免。只不过当时他但是用的不是抢,而是到刀。如果能够找到刀,直接痛死了那家人,顺便搁下了男主人的生殖器来宣泄自己的怒火。毕竟自己的恋人就是因为这个qín_shòu才死的。我从不认为杀人是对的行为,伤害别人生命是不值得被原谅的,但我却对这一家的受害者没有任何同情。那家没有一个人曾经对遭受痛苦的女孩儿伸出援手,包括他的哥哥,她大姨的儿子,甚至因为女孩儿向他求助的时候,还威胁了自己的妹妹。而且他也做了和他父亲几乎相同的行为。可能我这样说真的有些过分,但是我真的无法说出他们,给那个冷眼旁观的女主人,作者qín_shòu行为的男主人和他的儿子,这三个受害者是可怜的。”
我点点头,也没有看宋菲,我知道她和我脸上的表情一样痛苦,我小声问道;“你说这些是嫌疑人的朋友告诉警方的?”
“没错。但是警方接到了一个电话,因为那个时候,通讯设施还不发达,能够联系上别人的只有电话这一个设备,警方是在这起命案发生后的第三天接到了举报人的电话,说是能够提供真实的信息。虽然受害者周围的邻居也告诉了警方一些事情,提出了一些线索,但是以为内没有人认识嫌疑人,受害者也没哟徐昂其他人介绍过,而且监狱受害者一家在村子里的口碑,几乎没有人愿意提供更加准确的效果,所已经放出了嫌疑人的大概身形吗,也没有什么可靠的线索可以用来查案。知道主动打到警局的那个电话,说是知道嫌疑人有可能是谁,但是也不能确定,他说嫌疑人在案发前给他打过电话,说了自己要杀人的事情。当时他就觉得要出事情,因为嫌疑人是在半夜一边哭着一边打电话给他,说恋人死了,又说从村民口中听到的事情,还有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些事情,之后便说要替自己的恋人报仇。这个提供线索的人是嫌疑人的朋友,所以她了解嫌疑人的性格,知道嫌疑人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他还没问清楚自己的朋友在哪里,要怎么报仇的时候。没几天,曾经去那个村子办过事儿的人就打来电话说那个村子里发生了命案,他就多听了几句,越听越觉得像是自己的朋友说的事情,就有仔细的闻了闻,谁知道,说出那个女孩子的名字的时候,他就越发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的朋友干的事情。那个女孩儿他认识,就是他朋友,也就是嫌疑人的恋人。他越想越觉得像是自己的朋友做过的事情,他不敢隐瞒,就选择了报警。”
“他有说嫌疑人的名字么?”我问宋菲。
宋菲看了看记事本上的字,说道:“司良,嫌疑人的名字叫司良。”
一直悬在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宣峰在改变自己身份的时候就是以司良这个名字一直生活着的,果然所有的嫌疑人都是他。我想后靠在沙发背上。宋菲也不再说话,我们两就这样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知道我无意中瞥向了墙上的挂钟,发现已经是深夜两点的时候,便转过头想和宋菲说让她回屋睡觉,我看他闭着眼睛,便以为只是以为内觉得这个故事太过伤感而无发白打字机内心的悲愤,但是走进却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我不好打扰她,边拿了薄被给她盖上,但是却也同时惊醒了她。我有些抱歉的冲她笑了笑;“抱歉,一直让你和我差这样的一个案子到这么晚。”
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之后越过了我的肩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惊呼道:“这么完了啊,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点点头,他结果我手上的薄被,转身的时候说道;“没会了解这些案情的时候,就像是了解别人的人生一样,无论是受害者的,还是加害者的。越了解的深入,就越觉得自己足够幸运,生在好的环境,又拥有了平常的人生。所以没回在失魂落魄,或者觉得绝望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些曾经接受的案子里面的每一个人,才会发觉所有的不开心,和我以为的绝境,不过就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地犯矫情病。有着让很多人羡慕不已的人生,却总是不满足,总是在自寻烦恼。就像这件案子里一样,和那些人比,我真的是太幸福了,那些女孩儿,即使是那些在后来的一系列案子中没有受到伤害呃的女孩儿,他们之前的人生也是不幸福的。遭遇过那样的不行,仍然能够坚强的活下来,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放下一切堂堂正正的活着。所以,我总是在想,无论以后经历了什么,我都要放下,因为活下去,一定会遇到好的事情。”
“我知道的。”我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但是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