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那个世界是这样，在这个世界…本来也该是这样。
从一开始的用嘴炮套出情报，在学术上建立威信，用三天的时间超过了赵卓两个月的研究。
由于他超出常人想象的能力，他和柳树的关系也更偏向于合作型，而不是纯粹的上下级。
建立神教也是他自己的主意。
除去进行试验的时候发生的那次意外，其它的一切都从来没有超出过汤成的预计范围。
不，其实在三个小时之前，连试验的那次，他也自认为是搞清楚了。
第一次，实际情况与他的认知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偏差。
……
“我还是有疑问。”
汤成显得异常的平静，看着不远处的世界意志如此问道。
“为什么单单是我，既然变数又不止我一个，那为什么只告诉我一个？”
“他并不能说是变数。”
世界意志如此说道。
“即使他自己并不知情，即使来的不一定是他，但他的到来却是既定的。”
“但如果这样说的话，我的到来不也一样是注定的吗？”
汤成笑了笑，如此问道。
“因为我已经来了，所以我的来到是必然的，不是吗？”
“你的说法并没有错误。”
偏向男音的苍老世界意志承认了汤成的说法。
“一切都是既定而又非既定的。”
偏向男音的年轻的声音如此说道。。
“像这种可以说令人绝望的真实，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住的。”
一种偏向男音的朦胧的声音平静的说道。
“即使我自己也深深为之悲哀的，既定的一切。”*3
连傀儡都谈不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