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要害的部位被抓了,朱理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还在艾丽耳朵边嘻嘻笑了一声。
厚颜无耻!难怪那么喜欢看小黄文!
平时那种冷艳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艾丽愤然缩手,改抓住朱理的衣领要把他拉开,他倒很顺从,可是一离开她的颈窝之后,就又不听指挥了。
艾丽悚然一惊,再睁开眼睛,发现朱理趴在她耳边的时候左手自动导航把她衬衫的衣扣已经从胸口解开到了腹间,如果不是衬衫下摆塞在裙子里面,估计现在已经没有幸存的纽扣了呢。
她又急又羞,双手按在朱理双肩上刚要发力,他突然抬头对她笑了一下,她一愣,他伸手在她两腋下挠了挠。
“啊——”这一下力度不轻不重,痒得艾丽一缩身,再反应过来,朱理两手捏着她的衬衫两边衣襟一拉,衬衫的下摆从裙子里拉出来了大半,最后几粒还扣着的纽扣竟然一起叛变,一串儿被扯开了。
来不及在意刚才的叫声会不会被前座的人听到了,艾丽狠狠瞪朱理一眼,右手遮在自己胸前,左手一挥打向他右颈。
朱理两眼含笑,右手还不肯松开艾丽的衣襟,左手向右一探,要擒住艾丽的手腕。
艾丽急忙变招,左手变掌做刀,横切朱理手腕。
朱理也跟着变招,左手握拳只竖起中指和食指,手腕微微下沉,只等艾丽的掌心撞在他指尖上。
艾丽气得反手一挥要给朱理一巴掌,他像是早有防备,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笑眯眯又凑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亲,还用只有他们俩能听清的音量说了句乍一听温柔可爱,可一回过味来却十分黄暴的情话。
久久没听过这种话了,艾丽脸一红,心怦怦乱跳几下,反应就稍慢了几分,失了先机。
她又不能真的和他在车里打起来,只不住在心里骂朱理无耻,连连挣扎,要挣脱他,情急之下右手一动又朝他脸上打过去,他轻轻一避,顺势抓住她的手腕,艾丽还要挣扎,可顺着朱理炽热的目光一看,立刻羞得全身发烫。
她衣扣早被他解开,挣扎打斗间衣襟敞开,现在双臂交叉在胸前,两手被他钳制,胸前一片莹白显得更加饱满,薄薄的**胸衣哪里能真的遮得住什么,若隐若现反而更显**,刚才因为羞怒打斗心脏急速跳动,凝脂般的肌肤上晶莹汗珠正顺着心口的震颤向下滑去。
朱理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像是极渴似的,他目光灼灼看着艾丽,她不再挣扎了,他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所谓近香情怯,大抵如此。
他轻轻松开她手腕,又有点懊悔,不该这么顺手就解开了她的衣扣,不过,这真不怪他啊!体内的洪荒之力已经解开封印了嘛。
趁她没缩手时,朱理赶快把艾丽的右手放在自己脸旁蹭了蹭,他抬眸看到艾丽没有太过气恼的样子,又赶快对她甜甜一笑。
艾丽这会儿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看到朱理讨好地对她微笑,也咬着下唇笑了。
她笑容未敛,朱理又做出了惊人之举——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右手食指含到了嘴里,舌尖一点点舔舐她指尖上粘上的那点巧克力和融化之后变硬的糖霜。
艾丽脸又一热,不知为何突然间无比羞怯,竟然觉得这时再也无法直视朱理的脸,脸红耳赤地扭转脸庞,还将左手掩在了脸上,喉咙里也无可抑制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朱理是没什么经验,但是在某些下流方面真是继承了他老爸的某些基因,技能树天生不拘一格自成一派。
他一看艾丽这种反应,双臂立刻收紧,顺势抱着她的双肩,用自己身体的重量一压,又把她压得半躺在后座上。
这一次,他再吻上来的时候,艾丽看着他的眼睛,仿佛能从朱理的瞳孔一直看到他的心底,她被他的体重压制着,可是却并不觉得难受,但她的身心被一种本能类似恐惧的紧张感占据,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
即使最豪华的礼车,后座的空间也有限,绝非朱理这种长腿生物伸展自如的地方,不过,这时候朱理殿下已然将自己二十年来幼训积累的姿仪、高贵扔出车外了,什么仪态,什么庄重,早就置之脑后,他左膝跪在地上,右膝搁在后座上,蹂身拧腰,半压半蹭在艾丽腿间,含着她的双唇辗转吮吸,右手在她头顶张开五指,像是在温柔梳理抚摸她的头发,又隐含着雄性征服时的威胁——就像恶龙将珍爱的宝物握在鳞爪中欣赏时的姿态,他另一只手拨开她肩上的衣襟,手指顺着她的下颌骨缓缓滑动,拂过她的颈动脉,锁骨,然后一路快速奔袭向下。
朱理突然的暴动让艾丽震惊而羞怯,她必须得承认,他充满试探的探索,好奇而**的抚摸唤醒了她身心中沉睡了很久的一部分,让她欣喜,这种被一个人十分十分热爱、怜惜、近乎贪婪地渴望的感觉让她感到幸福,甚至有种隐秘的类似感激的情绪,几乎令她沉醉,可一想到此时两人身处之地,她立刻又羞涩地反抗他的进一步动作。
可是,艾丽再次和朱理深吻时才发现,就像朱理渴望她,她也想要他。
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反应,自己最清楚。
在这个时候,没有王子,没有侍卫,他不是什么执政官,她也不是要去种球藻的角斗士,他和她,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所以说……
美色误人啊。
艾丽捂着脸,从自己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