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撑着手坐在门槛上,前面是一个炉子,这是云歌在厨房的角落里找到的,据说一般是冬天才会拿出来的用的,现在被云歌找出来熬药,药已经煎了好一会了,估计再有几分钟就能好。
本来依照云歌的想法,屋子里的人怎么样管她什么事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云歌突然有些担心,伤口那么大,即使缝合了,也未必就没事,乘着屋子里的人忙着,她飞速的到空间里将需要的药拿了出来,就开始煎起药来。
看到前面连忙用布巾捏住把,将里面的药倒入药碗里,看了一碗药汁,熟悉的味道从药碗里传来,这个药云歌以前经常喝,这也是她唯一知道的一个药方,是医生给她开的中药止疼药,西药的副作用太大,云歌的病恶化之后就离不开止疼药,所以才知道这个方子,也幸好云歌空间里的植物多,凑一个方子问题不大。
药熬好了,云歌小心的将两枚消炎药也扔了进去,看到药片在药水里融化了,云歌才端着药碗,小心的走到自己房间门口。
“那个,药熬好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云歌暂时不想进屋子,所以看到开门的孟玉,就直接将药递给孟玉:“给他喝的,能减轻疼痛。”
孟玉接过药碗,闻着药碗里奇怪的味道:“你哪儿来的药”不怪孟玉惊讶,这一路上他也想办法想给主子弄点药,可是被安王那群人追的太紧,那些大夫也被安王的人控制了,他只能在山上找些常识性的草药,可惜主子伤势太过严重,山上找到的药基本上作用不大。
云歌翻了个白眼:“你管我哪儿来的,反正喝不死你家主子就行了。”
“这”孟玉有些发愣的瞅着手里的药。
“你还站在这儿干嘛,当门庄子啊,赶紧的给你家主子拿进完云歌也不管孟玉,直接将门从外面关上。
孟玉看着已经跑到院子和小宝玩泥巴的云歌,只能摇摇头。
药虽然在手里,但是他自然不会直接给主子喝,主子吃的东西都是他们精心准备的,就更别说药这种东西,所以孟玉直接对着碗喝了一小口,用舌头猜了一下这些是什么熬制的。
刚喝了一口,孟玉的脸整个都抽抽了,难喝的药他也见过,这么难喝的药他还是第一次见,咕咚一声孟玉一个忍不住,就给吞了下去。
额,刚才光顾着药的味道了,里面的东西也只猜出了七八种,这?孟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药碗,心里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在喝一次。
“拿过来”床上的人直接吩咐道。
孟玉一愣,连忙将手里的药递了过去:“那个,味道很苦”孟玉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床上的人只是漂了一下孟玉,一把接过药碗就喝了下去。
孟玉小心的观察着主子的表情,和以往一样,主子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顿时放下了心里的大石。
药已经被喝掉了,但是浓重的药味还残存在屋子里,让人怀疑这到底是什么药,味道大不说,还那么怪异。
喝了云歌的药之后,躺在床上的人慢慢的感受着身体,除了味蕾有些感觉不到了,其他应该没有觉得什么异常,不过就是感觉自己的肩膀,似乎开始愈合了,身上也有了些许力气,有了力气就好,到时候逃避追杀,他也能多一分胜算。
晚上赵爹和赵氏回来,果然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屋子里的一股药味,只是知道云歌今天就用了一副药挣了一百五十两银子,所以这会也只觉得云歌不死心,还想在试一试,至于用掉的柴火和已经凉了的烧红薯,赵爹和赵氏也不嫌弃,乐呵呵的一人一个吃了起来P⒕吹摹
吃完晚饭,云歌又纠结起来,早上是太困了,在加上有三百两银子做后盾,椅子上躺着也无所谓,可是现在可要睡一夜的,难道只能在凳子上将就?
本来自己在这么硬的床上已经睡不好了,现在连睡床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并且由于有两个大男人的存在,云歌也不敢洗漱了,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云歌只能和衣躺在凳子上,听着床上传来的呼吸声,云歌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想办法,让这个人快点好,然后让他赶紧滚蛋。
也不知道瞌睡是不是会传染,躺在硬的隔人的凳子上,本来云歌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但是听着床上那个所谓叫木冉的呼吸声,渐渐的也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云歌第二天早上一睁眼,第一个看到的竟然是孟玉,只见孟玉端着一碗粥就走了进来。
“你?”
“我半夜去打的,主子受伤了,需要吃一些肉食”孟玉本不想解释,可是现在能交付的只有这个小姑娘。
云歌点了点头,看肉粥是用白米和不知名的肉一起煮的,估计是熬煮的很到位,闻起来非常香,将云歌肚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看着床上的那个神经病小口小口的吃着肉粥,云歌拼命的吞了吞口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肉粥嘛,要不是你们在这里碍眼,我什么东西弄不到啊,想到这里,云歌哼了一声,转身就准备从屋子里出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云歌小姑娘,你的粥在外面的桌子上”身后传来了孟玉的声音,将一只脚迈出门槛的云歌差点绊了出去。
打开门就看到堂屋的凳子上有一小碗的粥,而外面的大黄,现在正在拼命的啃半只兔子。
“有奶就是娘,谁给的你都吃啊,不怕被闹死啊。”
大黄无辜的抬起头看了看云歌,发现完全不明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