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刘涛道士都是充满了愤恨,其中最重的就属于孙中坚了,毕竟孙家少爷是他唯一的儿子,真将自己儿子点了,就凭他现在的年龄,那他妥妥的绝后了,就是为了他孙家的列祖列宗,他都不能让自家儿子出事,所以现在孙中坚看着这个道爷的眼神十分的冰冷,大有将这个道士大卸八块的想法。
刘道士被绑在凳子上,这会儿也清醒了不少,心里将云歌这个小贱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对孙家这群人,也更加愤恨了,以往他只要说出谁家里人招了邪祟,这家人即使不愿意,也有其他人帮忙,最后他都能赚一大笔,结果一遇到孙家人,就直接踢上了铁板,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钱财,还差点被人打一顿,这次还设计将他抓住。
刘道士可不觉得是云歌将他卖了,而是觉得这是孙家人用的计谋,毕竟云歌的年纪太具有欺骗性了,所以现在刘道士觉得他最大的敌人就是孙家这群人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刘道士即使被绑着,也依旧趾高气扬的看着孙家人。
孙中坚冷笑的看着刘道士;“凭什么抓你,就凭你要将我儿子点了,你觉得够不够”对于刘涛道士,孙中坚早就恨到心里了,现在好不容易将人抓住,孙中坚也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看到孙中坚的狰狞的表情,刘道士这下就有觉得不对劲了,他可不觉得这个孙中坚只是想将他绑起来而已:“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白云观的人,你们别乱来啊。”
白云观,孙中坚的眼神一闪,白云观可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地方,在齐水县这块地方,白云观的势力可不算不强,以往在他们没来齐水县的时候。往齐水河里扔女人,就是白云观主持的,还说什么嫁给龙王,狗屁。真有龙这种东西,也只能在皇宫里,怎么会在小小的齐水县。
虽然孙中坚从心底见不惯白云观的做派,但是按照势力来说,白云观在齐水县这块地方。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最起码算是地头蛇级别的,不仅如此,据他所知白云观还有京中的靠山,这也让他分外忌惮。
“你说你是白云观的,你就是白云观的了,再说白云观的道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又算是哪根葱”
刘道士见孙中坚在听到白云观的时候忌惮了一些,顿时也松了一口气,不过要证明他是白云观的人。这还不容易:“我腰上有信物,并且,我可是白云观主持,刘士的徒弟。”
孙中坚一愣,随即就开始在刘道士的腰间摸索,果然,就在刘道士的腰上,一块雪白的玉佩,被孙中坚找了出来。
玉佩是上好的料子,上面缠着上好的丝线。而玉佩的正中间,正印着三个大字,白云观。
孙中坚捏着玉佩的手都有些发颤,这就是真的了。难道自己即使抓住了这个臭道士,却不能给自己儿子报仇,还要将人给恭送出去。
刘道士从进入白云观就是靠行骗赚钱的,最是会看人脸色的,看到孙中坚忌惮的神色,哪里还不知。孙中坚是怕了他白云观了,想到这人费尽心机将自己抓来,结果却要将他好好地送出去,差点笑出声。
“白云观又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在太岁身上动土”一个讥讽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出来。
孙中坚猛地抬头看向了门外,刚才管家已经吩咐下去了,不准任何不相干的人进来,这个说话的人是怎么过来的。
和孙中坚一样,站在门口的孙家下人,也目光硕硕的看着门外,甚至有两个人已经一步上前,准备将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抓住,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若是云歌还在这里,就可以认出,自从上次帮她介绍了齐水县县令之后,就凭空消失了的曹千户,竟然出现在了孙中坚的家里。
孙中坚看到曹千户,脸上顿时一喜,赶忙迎了上去:“千户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曹千户对孙中坚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被绑在凳子上的刘道士:”这就是要将你那个生病了的儿子烧了的人?”
见到千户大人提起这个臭道士,孙中坚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愤慨的表情:“就是他,当时我去京城公干,千户大人也是知道的,结果就接到有人要将我儿子烧死的消息,当时还差点坏了执事的事情,末将想死的心都有了。”既然是上官,当然是怎么可怜怎么说了,孙中坚深明此种道理。
曹千户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也知道一些,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曲折。
“这件事情我知道,对了,你家儿子现在怎么样了,病情有没有起色。”曹千户立马化身成关心下属的上官,开始询问起了孙中坚的儿子。
“拖大人的福,犬子的病已经好了。”
托他的福?曹千户的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虽然说托他的福这是一个客气话,但是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他又不是神仙:“好了,别说客气话,我听说你将白云观的道士给抓了。”说完,视线直接就转到了被绑在凳子上的人。
孙中坚点了点头,直接让开身形:“他就是白云观的道士,名叫刘涛,一个多月前我儿病重,他就自动找上门来,当初我没在,下人们以为他是来祈福的,结果这人却要将我儿活活烧死,大人也知道,我在边关十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定然是肯定不干的,谁知道这伙人到处散播消息,说我儿是灾星,还将祸夷九族,也幸亏遇到了一个懂此病的人,将我儿治好,不然我儿性命堪忧啊。”
孙中坚说的可怜,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