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羡鱼说过这话,石敏却是眼睛一亮,对王羡鱼道:“我兄长也是这般说的。兄长说这老皇帝想引我们放下戒心,之后再杀个回马枪。”小娘子说这话眼中闪出光亮来。好似夜间繁星一般,对王羡鱼带了几分佩服。
王羡鱼顿觉哭笑不得,以往知晓石敏真性情,如今却又觉得这小娘子实是单纯。大概在家也是被宠爱的骄女罢,所以行为举止才这般肆无忌惮!
王羡鱼脑中思绪不断,却没忘了问石敏:“你怎会在此处?”
石敏也不遮掩,直言:“兄长说雍州城最安全,因此便带我来此处。”王羡鱼佩服起这兄妹二人胆大之举,但不得不说,此举倒是个好办法。
王羡鱼丝毫未掩饰她的想法。道:“暂时来说雍州城确实安全。但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燕天子既然要杀回马枪,那肯定也是想到这一点。待燕天子闭城,瓮中捉鳖,他们怎么办?
石敏见王羡鱼担忧之情不似做假。对王羡鱼倒是生出几分喜欢。答:“以前见你。总觉得你哪里都看不顺眼,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看你越喜欢。”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王羡鱼生出好笑!当初石敏对卫衍有情。得知王羡鱼与卫衍的关系,难免生出敌意。如今石敏虽然对卫衍情意未减,但与王羡鱼朝夕相处,王羡鱼又以诚待人,难免会生出喜欢。
二人正说着话,亲卫从外道:“公主,吃食送至。”
王羡鱼点头,出去接过食物,这才挥手让亲卫退下。饭菜送来,石敏也生出馋虫,王羡鱼见她好似瘦了,将箸塞进石敏手中道:“一齐吃罢!见你好似瘦了些。”
这话说过,石敏点头道:“这些天跟着兄长身后东躲西藏,哪顾得上这些?”话毕,也不客气,动手吃起来。王羡鱼腹中声音如鼓,也没了谦让的心思,与石敏二人将这晚膳吃个干净。
吃过后石敏才道:“险些忘了,我们近日能躲在这里吗?我兄长奔波几日,身上的伤便一直没见好。”
王羡鱼面上一僵,想了想还是道:“只怕不妥。”王羡鱼虽是欣喜石敏无事,但她也不敢忘石敏与石彰二人的身份,若是只有王羡鱼自己便罢了,但此时这里是大晋使臣一行的落脚处。王羡鱼可还没糊涂到那两国外交开玩笑。
石敏听罢王羡鱼之言,点头道:“好罢!既然你不同意我也无话可说了。”
王羡鱼正要松一口气,却是不想石敏拔出腰带中的匕首,耍了个漂亮的剑花直指王羡鱼,道:“你不同意那便只能来硬的了。”
见石敏用匕首指着自己,王羡鱼许久想不出说词来。倒是王羡鱼忘了,方才石敏撞进来之时也是拿匕首对着她的。
好一阵沉默后,王羡鱼叹才息一声,道:“此时若是我喊一声,肯定闹的人尽皆知,你便是拿着匕首对我又如何?”
石敏颔首,道:“兄长说了,若是你此时喊人,我便逃。等此处被搜查过后,我们再回来。”说罢她面上生出自傲,道:“兄长说,这般反而更安全。”
王羡鱼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兄妹二人之举实是无赖行径!
王羡鱼深吸一口气,眸光扫一眼石敏,见石敏面上得色更甚,突然大叫一声:“有刺客!”
王羡鱼这一声外面亲卫更是直奔而来。王羡鱼见石敏变了脸色,淡淡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跑?”石敏这才反应过来,跺跺脚跳窗而逃。
王羡鱼并非不救,而是不想累及大晋,因此只能唤一声以表态度。而且,石家兄妹想出的这招也确实不错。去而复返,倒是更安全些。
随着王羡鱼这一声喝,安静的驿馆霎时热闹起来。与王羡鱼想的一样,亲卫、使臣等人纷纷向这边冲进来,都是紧张十足的查看王羡鱼。至于跑出去与追出去的人,反而成了无人问津之事。
二人正说着话,亲卫从外道:“公主,吃食送至。”
王羡鱼点头,出去接过食物,这才挥手让亲卫退下。饭菜送来,石敏也生出馋虫,王羡鱼见她好似瘦了,将箸塞进石敏手中道:“一齐吃罢!见你好似瘦了些。”
这话说过,石敏点头道:“这些天跟着兄长身后东躲西藏,哪顾得上这些?”话毕,也不客气,动手吃起来。王羡鱼腹中声音如鼓,也没了谦让的心思,与石敏二人将这晚膳吃个干净。
吃过后石敏才道:“险些忘了,我们近日能躲在这里吗?我兄长奔波几日,身上的伤便一直没见好。”
王羡鱼面上一僵,想了想还是道:“只怕不妥。”王羡鱼虽是欣喜石敏无事,但她也不敢忘石敏与石彰二人的身份,若是只有王羡鱼自己便罢了,但此时这里是大晋使臣一行的落脚处。王羡鱼可还没糊涂到那两国外交开玩笑。
石敏听罢王羡鱼之言,点头道:“好罢!既然你不同意我也无话可说了。”
王羡鱼正要松一口气,却是不想石敏拔出腰带中的匕首,耍了个漂亮的剑花直指王羡鱼,道:“你不同意那便只能来硬的了。”
见石敏用匕首指着自己,王羡鱼许久想不出说词来。倒是王羡鱼忘了,方才石敏撞进来之时也是拿匕首对着她的。
好一阵沉默后,王羡鱼叹才息一声,道:“此时若是我喊一声,肯定闹的人尽皆知,你便是拿着匕首对我又如何?”
石敏颔首,道:“兄长说了,若是你此时喊人,我便逃。等此处被搜查过后,我们再回来。”说罢她面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