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羡鱼向来是个和善的人,这点阿形是知晓的。但今日如此。却是让阿形生出一些疑惑来。她与王羡鱼想处之时她向来如此,对王羡鱼敬重有加,恨不能投身以报。
王羡鱼也是知晓的,以往最多也就叹息两声,今日……阿形不确定的问旁边跟着过来的亲卫:“娇娘这两日可是受了委屈?”
亲卫答曰:“不曾!”
阿形得了答案转眼看向王羡鱼,疑惑更甚。
王羡鱼也懒得多说,叹息一声,道:“你请我过来便是站在这里吹冷风?”
王羡鱼逗趣之言倒是让阿形反应过来,她扶着王羡鱼便向里面行去。燕国的建筑比起金陵相差甚多。若说金陵那边是精致、典雅,那这边便是大气。亭台楼榭皆是带着一股浓重的豪迈之感。
各有特色。各有各的好。
阿形带着王羡鱼穿梭在这六皇子府,好似如入无人之境,来往婢子看见阿形皆是恭敬的行礼,对阿形好似敬重有加。王羡鱼看在眼中。忍不住频频颔首。暗道六皇子对阿形确实上心。
这般想着。王羡鱼便随着阿形来到一桩小院,入院门便是绿意葱葱的细竹,小石子路随着竹院一路延伸至廊外。顺着廊路一路行走。转弯后又是一处雅致景色,让王羡鱼看的目不暇接。
待终于停下后,王羡鱼才发现此地太过于偏僻,忍不住回头问阿形:“你这几日便住在此处?”
阿形听罢颔首,道:“此地是六皇子小时居所……”说着阿形便生出几分羞涩。
王羡鱼听罢一笑,道:“原是如此,想来六皇子待你终是不同的。”
阿形垂首不语。但其实心中感慨万千。小时候她便与六皇子时常在此地玩闹,这里可以说是她与六皇子二人共同的回忆。六皇子将她安置在此地,虽是一片真心,但是却让她不知如何回应才好。
王羡鱼话说过后见阿形面上生出苦涩,一时也停了话。沉默半晌,王羡鱼缓缓道:“感同身受这一词,你我二人怕是不适用。不过有一句话却是可以一说,与君共勉。”
王羡鱼顿了顿,继续道:“曾经我也曾迟疑不定!”
这话出来,阿形抬眼看向王羡鱼。王羡鱼对她一笑,道:“你曾去过金陵,该是知晓我家中变故。前朝天子不容,将军府岌岌可危,我生在将军府,又被谣言有扰以为自己出身不高。”
“那时君子来将军府,阿父让我弹琴待客,君子与父兄侃侃之言扰我几日神思不定。后我又与兄长去赴君子之宴,宴中君子护我躲避小人,此后我便一直对君子念念不忘。”
这话倒是让兄妹二人一齐沉静下来。他们此举确实卑鄙,也难怪王羡鱼会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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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羡鱼行至六皇子府邸之时,阿形已经候在门口。王羡鱼下车时她过来搀扶,一双手冷的吓人。许是这两日王羡鱼本就带着火气,此时见阿形不自爱,便生了恼,因此怒道:“六皇子府邸便无人迎客?”
阿形对王羡鱼向来敬重,过来接王羡鱼更是不用多想。倒是没想到一向温婉的女郎会这般大声斥责于她,阿形一时便愣在当场。
见阿形愣住,王羡鱼也终于反应过来,她反手握住阿形,放柔了语气,道:“如今晨早还有些凉意,出来也不知道多穿些衣裳,看看你这手,都冻的沁人。”
阿形这才明白过来王羡鱼意思,还未说话,一旁的婢子们便开口道:“公主有所不知,阿形姑娘已经在此地候了半个时辰,婢子等人怎么劝她都不听!”
王羡鱼听罢放开握着阿形的手,道:“你便是候上一天我也不会高兴!”
王羡鱼向来是个和善的人,这点阿形是知晓的。但今日如此,却是让阿形生出一些疑惑来。她与王羡鱼想处之时她向来如此,对王羡鱼敬重有加,恨不能投身以报。
王羡鱼也是知晓的,以往最多也就叹息两声,今日……阿形不确定的问旁边跟着过来的亲卫:“娇娘这两日可是受了委屈?”
亲卫答曰:“不曾!”
阿形得了答案转眼看向王羡鱼,疑惑更甚。
王羡鱼也懒得多说,叹息一声,道:“你请我过来便是站在这里吹冷风?”
王羡鱼逗趣之言倒是让阿形反应过来,她扶着王羡鱼便向里面行去。燕国的建筑比起金陵相差甚多。若说金陵那边是精致、典雅,那这边便是大气,亭台楼榭皆是带着一股浓重的豪迈之感。
各有特色,各有各的好。
阿形带着王羡鱼穿梭在这六皇子府,好似如入无人之境,来往婢子看见阿形皆是恭敬的行礼,对阿形好似敬重有加。王羡鱼看在眼中,忍不住频频颔首,暗道六皇子对阿形确实上心。
这般想着,王羡鱼便随着阿形来到一桩小院,入院门便是绿意葱葱的细竹,小石子路随着竹院一路延伸至廊外。顺着廊路一路行走,转弯后又是一处雅致景色,让王羡鱼看的目不暇接。
待终于停下后,王羡鱼才发现此地太过于偏僻,忍不住回头问阿形:“你这几日便住在此处?”
阿形听罢颔首,道:“此地是六皇子小时居所……”说着阿形便生出几分羞涩。
王羡鱼听罢一笑,道:“原是如此,想来六皇子待你终是不同的。”
阿形垂首不语。但其实心中感慨万千。小时候她便与六皇子时常在此地玩闹,这里可以说是她与六皇子二人共同的回忆。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