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律面上生出动容,多日来的奔波在这一刻好似飞散个干净。在战场上,王恒所向披靡,王律在王恒手下稚嫩的如同新兵,更不曾得阿父一句夸赞。如今得偿所愿被仰望的父亲夸赞,岂有不高兴之理?
父子二人相逢过后,王律又转身向卫衍道:“律幸不辱命,已将北方九州四十二县收复。”说罢又转头看向阿父王恒,道:“大军四万已立于城外,虞氏逆贼插翅难飞。”
王律声音可谓洪亮,这一声让虞荐与虞沉二人面上更是青红交错。原来如此!难怪一直不见动静,难怪司马纯一直关门守城,原来是在等王律回来。
虞沉蹙眉不止,看向虞荐,问道:“之前我便说事情不对,写信与你时,你怎么不仔细着些?”如今倒好,想退都无处可退了。
虞荐自方才眉头便一直没有舒展过。金陵城的内应寄信于他,言说司马纯忙着扶立寒士,还准备削弱世家的影响力,因此朝堂上下内斗不断,他才立下决心要南下而来。
得知虞沉的消息后,他也问过朝中内应。内应告知他掌管屯兵的卫尉对天子离心,缘由是因为这卫尉的大妇为弘农杨家人,天子对杨家出手已经不是新鲜事,不过“通敌叛国”之罪却难让人接受。
天子对世家起了心思,这在朝堂之上也不是新鲜事,这卫尉推脱不出兵,与其说是在向世家表态,倒不如说是世家在向天子表态。
这其中弯弯绕绕说起来复杂,不过总而言之便是司马纯不是不出兵,而是根本无人可出。
但哪里知晓到这里一切都变了!至今甚至不足三个月。
难怪一路行来畅通无阻,虞荐还以为是自己浩荡之众引得那些守城之兵不敢反抗!
好个司马纯!好个卫衍!好个王律!
虞荐眸光冷凝,自上而下看向这边马车三人,许久后,终于动了,一夹马腹手持长枪直奔卫衍而来。
王律转身迎上,根本不给虞荐碰触卫衍的机会。瞬间二人便缠斗起来,一人在马上一人在马下,王律抵挡的颇为吃力,找准机会一个鹞子翻身,手中长剑直向马儿膝下斩去。
马儿吃痛,嘶鸣着扬起前蹄,眼看着发了狂,马背上的人就要摔下来。虞荐却是毫不慌张的弃马而下,提枪向王律而来。
那边王律与虞荐缠斗不朽,这边虞沉眸光不离卫衍,终于在虞荐落马后寻到机会向卫衍飞奔而来。
卫衍面上带笑,丝毫不为所惧,一旁的王恒伸手带过卫衍,腰间长剑噌的出鞘,与虞沉共赴方才王律与虞荐之间的缠斗。父子二人如出一辙,终是将虞沉从马上逼了下来。
看着王家父子酣战虞氏兄弟,那同样被困的虞氏亲兵也跃跃欲试,但先他们一步,这边守城的将士们出手了,与这寥寥十来人战做一团。
以众敌寡,胜负立现!
城门外虞氏余党不知里面情况,如今又是群龙无首的状态,个个茫然的只顾四下相看。不时,城墙上占了一位素衣郎君,郎君风光无二,面含浅笑,道:“虞氏逆贼已伏诛。”
话毕,他身侧两位声音洪亮的将士一齐喊道:“虞氏逆贼已伏诛。”连喊三声,声声响彻整个金陵城西门。
下面众人面面相觑不止,最后也不知是谁喊了句:“我不信,他们这是在诓骗我们呢!”
虞氏余党如今正是茫然的状态,听见有人号召便赢了几分底气,于是纷纷响应,嘶喊着便要攻城。
卫衍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向左右将士道:“方才那人两位大人可曾看见?”
两位将士颔首,目光随着那人移动。
卫衍目光也随着那人移动,心中却是嗤笑不止:贪生怕死之图徒!若是方才他喊过之后不动,这边三人还不一定能看见他,如今挑唆之后就向后退去,可不是招人去追么?
“要活的!”
卫衍话音落下,左右将士一齐抱拳道诺,一人护送卫衍下城楼,一人却在城楼上下令:“众将士听令!虞氏逆贼之众,杀无赦!”
既然要那贼人,自然是要下去捉,这一战肯定避免不了!
守城之众与王律带来的几百士兵一齐道诺,声音响彻城楼。
虞荐眸光冷凝,自上而下看向这边马车三人,许久后,终于动了,一夹马腹手持长枪直奔卫衍而来。
王律转身迎上,根本不给虞荐碰触卫衍的机会。瞬间二人便缠斗起来,一人在马上一人在马下,王律抵挡的颇为吃力,找准机会一个鹞子翻身,手中长剑直向马儿膝下斩去。
马儿吃痛,嘶鸣着扬起前蹄,眼看着发了狂,马背上的人就要摔下来。虞荐却是毫不慌张的弃马而下,提枪向王律而来。
那边王律与虞荐缠斗不朽,这边虞沉眸光不离卫衍,终于在虞荐落马后寻到机会向卫衍飞奔而来。
卫衍面上带笑,丝毫不为所惧,一旁的王恒伸手带过卫衍,腰间长剑噌的出鞘,与虞沉共赴方才王律与虞荐之间的缠斗。父子二人如出一辙,终是将虞沉从马上逼了下来。
看着王家父子酣战虞氏兄弟,那同样被困的虞氏亲兵也跃跃欲试,但先他们一步,这边守城的将士们出手了,与这寥寥十来人战做一团。
以众敌寡,胜负立现!
城门外虞氏余党不知里面情况,如今又是群龙无首的状态,个个茫然的只顾四下相看。不时,城墙上占了一位素衣郎君,郎君风光无二,面含浅笑,道:“虞氏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