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位侯选人中,很快就有一位被大家忽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另两人身上——他们都是河南人,一个名叫谢诏,一个名叫高中元。
谢诏较为年长,相貌不错,而且显得最为稳重。而高中元年纪最小,几乎一说是跟永淳公主同年,还显得有些青稚,虽然如此,但是高中元却生得唇红齿白,俊秀非常,仪表不凡。
本来从相貌来说,谢诏是远远不及的,就连皇后妃嫔以及太监女官们,都认为高中元应该做驸马,可是眼看高中元就要成为驸马,而身为东西两大太后之一嘉靖的生母蒋太后却有不同意而理由居然是高中元太过年轻不知道疼惜人,于是,谢诏成为了永淳公主的丈夫。
这古人一般都有带帽子的习惯,无论士绅还是百姓都非常注重,帽子也被称之为冠,所以这个笑话便出在这个帽子上,结果当到了成婚之时大家猜知道这位驸马爷居然是个秃子......
然而历史就在这一刻却莫名其妙的拐了个弯,原本文静优雅的永淳公主现在心里却装进了一个人来,这个人自然便是杨铭。
自古女子往往对异性特别是与自己第一次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都往往记忆深刻,所以才有了初恋,才有了一段段绝美的诗歌文章对那种朦胧间带着相思的佳句流传下来。
当然,永淳公主对杨铭谈不上什么好感或许愤恨还会多一些,但是不得不说杨铭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印记。
出了宫门,天色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子乐,这次一别兴许便是三年了!”临走之际,杨延和将杨铭叫到了轿旁道:“此去思南你可要注意哪些蛮人,如果有事可寻那贵州巡抚求助,而这次不仅你要去贵州,其实你的恩师李道远老夫也有意让他去那边!”
“师公,你的意思是我恩师他?”杨铭本想说李道远去做巡抚,可是话到嘴边却觉得不太可能,李道远在洪城不过是一个七品县令罢了,虽然是进士出身但是想要升迁也不可能一下子越几个台阶直接成为一地的封疆大吏。
“恩!老夫准备让他接任铜仁府知府,一是他任内教化有功考评也是优上本来做一个同知也就到头了,不过身为你的恩师自然也算是沾了你的光,皇上的意思是有他在铜仁多多少少也能帮衬你一些,而且蒋公和毛公等人也没有反对,所以才会如此顺利!”
杨延和继续道:“不过你却要谨记,贵州可不是四川,更不是京城,在哪儿民风彪悍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哪里的人可都是些不要命的主,而且哪里还是白莲教余孽的根本所在!”
说到白莲教杨铭便听懂杨延和的意思了,当初他可是出主意让老翁山的白莲教余孽全部葬身火海,而贵州那边作为白莲教的老巢他这一去还能落好?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要是落在那群妖人手里他还能善了?
“多谢师公!”杨铭诚恳的谢过杨延和道:“师公,徒孙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杨延和慎重起来,杨铭的话他根本就从来没有轻视过,既然杨铭如此慎重的说出来那么必然极为重要。
杨铭朝几位轿夫看了看,几位轿夫知趣的走开后杨铭才用蚊子一般大笑的声音在杨延和的耳边道:“如果有一天你与陛下势成水火之时需切记一个字“拖”,拖到我回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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