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萝记得天楼曾说过,这木是泽龙木,既有解毒功效,只是,这她不能与夏侯夜说。
“我也不知道。”
相距太远,坠子呈一般木的颜色,只是特别光亮,但这却不足为奇,佩戴久了,自然光亮如玉。夏侯夜未把这坠子放在心上,只当是一般的木而已。
“挂在心口,一定很是珍贵!”
姬玉萝笑得极美,眸中又隐有挑衅,“珍贵谈不上,但在我心里却是无价之宝。”
茶水哗啦啦流入瓷盅,夏侯夜的手抖了一下,霍地放壶于几,怒瞪着姬玉萝,良久,语气不善,“想保全性命,别再说话刺激我。”
是的,夏侯夜历来就是反脸无情。姬玉萝负气垂首,夏侯夜脸色渐渐和软。